的瞬间,她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沉水香——今早她替他选的香膏味道。
“说一句‘不是’,”她声音哽咽,“我就信你。”
沈夜枭闭上眼,喉结擦过银簪尖。
“对不起。”
他说。
这三个字如同一记重锤,砸得她五脏俱裂。
银簪坠落的瞬间,江野扣动扳机。
子弹擦过沈夜枭耳际,却在他扑向林晚棠的刹那,划破了他的左肩。
“别碰她!”
江野怒吼着踢开棺材,却在这时,棺底露出半张烧毁的照片——少年沈夜枭背着年幼的林晚棠,身后是冒着火的 orphanage,墙角蜷缩着个抱着银枪的少年……正是十三岁的江野。
密室里的爱恨交锋深夜的青龙堂地牢,煤油灯在石壁投下晃动的阴影。
林晚棠被锁在生锈的铁架上,看着沈夜枭用镊子夹出肩骨旁的子弹。
他没打麻药,咬着块毛巾,额角青筋暴起,却始终没哼一声。
“疼吗?”
她冷笑,“当年我父亲被你父亲用刑时,也这么疼吗?”
他抬头看她,眼神里带着痛楚:“晚棠,有些事我不能说……不能说?”
她晃动手腕,铁链发出刺耳的声响,“那就让我来说!
你接近我,不过是想把林明远的女儿踩在脚下,就像你父亲踩碎我家的门匾那样!”
她忽然想起什么,“还有我母亲的翡翠平安扣,是你从她尸体上摘下来的吧?”
沈夜枭猛地站起身,椅子被撞翻在地。
他扑到她面前,捧住她的脸,拇指擦过她眼角的泪:“不是这样的……你母亲临终前,把你托付给我母亲,是我父亲……”他忽然住口,喉结滚动,“对不起,我不能说。”
林晚棠趁机咬住他掌心,尝到咸腥的血味。
他却不躲,任由她咬出血痕,另一只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咬吧,只要你能好受些。”
她松开嘴,泪水大颗大颗往下掉:“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他忽然低头,吻去她的泪,舌尖舔过她唇角的咸涩:“直到你肯相信,我对你的心意,比这地牢的铁锁还要真。”
他的唇滑到她耳边,“那天在阁楼,你替我上药时,我其实醒着。
你指尖在我心口停留了七十三下,每一下,都像在挖我的心。”
铁链晃动声中,他扯开她旗袍领口,含住她锁骨上的红痕——那是三日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