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见过他对着张素描发呆,画上女孩裙角沾着颜料,笑得像颗跳跳糖。”
监护仪发出规律的嘀嗒声,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温述白忽然俯身贴近她的耳畔:“当年你说艺术生和医学生是平行线。”
应棠盯着他白大褂的第二颗纽扣,那里别着一枚生锈的校徽,“所以呢?”
“现在我是主刀,你是家属。”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将沾血的手套扔进回收箱,“要不要试试,让平行线在手术台交汇?”
手术进行得异常艰难,每一个步骤都需要无比精准和小心。
温述白全神贯注,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的眼神坚定而执着,仿佛这台手术承载着他所有的信念。
应棠在手术室外坐立难安,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对她来说都是煎熬。
她的脑海中不断闪过外婆和蔼的面容,也不断浮现出温述白当年的样子,还有刚才他那坚定的承诺。
终于,手术灯熄灭,温述白走了出来。
应棠立刻迎了上去,眼中满是急切和担忧。
“手术很成功。”
温述白看着她,眼中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欣慰,“你外婆会没事的。”
应棠眼眶一红,眼泪险些夺眶而出,她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别哭,”温述白抬手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花,“这不是成功了吗?”
这一刻,仿佛时间都静止了,他们的目光交汇,仿佛有千言万语在其中流转。
后来,外婆被推出手术室,送进了重症监护室。
应棠守在监护室外,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了一些。
温述白换了便装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别太担心了,接下来只要好好休养就好。”
应棠转头看向他,轻声说道:“谢谢你,温述白。”
温述白笑了笑,那笑容如同春日的阳光般温暖:“我们之间,不用这么客气应棠轻轻地点了点头,目光又移向了重症监护室的方向,心里还是有些担忧。
温述白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已经安排了最好的护理团队,你外婆会很快好起来的。”
应棠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嗯,我相信你。”
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走廊里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突然,温述白开口打破了沉默:“那幅素描……”应棠转头看向他,眼中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