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杜子腾骂骂咧咧地撑着伞出现了。
“搞什么鬼,这么大雨...”杜子腾拉开车门,看到驾驶座上的任铁柱时,表情瞬间凝固。
电击器再次发挥作用。
杜子腾比柳雅强壮,挣扎的时间更长,但最终还是像条死鱼一样瘫在了座位上。
任铁柱把他拖进面包车,和柳雅并排扔在后座,然后开着两辆车向废弃工厂驶去。
雨夜掩盖了一切痕迹。
到达工厂后,任铁柱先把宝马开进最里面的仓库,用帆布盖好,然后才把两个昏迷的人拖进3号厂房。
冷水泼在脸上,柳雅和杜子腾几乎同时惊醒。
他们发现自己被绑在两根生锈的铁管上,嘴里塞着布团,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
厂房里只有一盏应急灯,在任铁柱身后投下长长的阴影。
“醒了?”
任铁柱的声音出奇地平静。
他坐在一张旧木箱上,铁锤横放在膝盖上,像个等待开演的观众。
柳雅疯狂摇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杜子腾则试图挣扎,但当任铁柱举起铁锤时,他立刻僵住了。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任铁柱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猜正反面,赢的人可以先选。”
他取下柳雅嘴里的布团,柳雅立刻尖叫起来:“铁柱!
你疯了吗?
快放了我们!
我报警了!”
任铁柱甩手就是一耳光,力道大得让柳雅的头猛地偏向一边:“嘘,游戏规则第一条——保持安静。”
柳雅呆住了,似乎第一次真正看清眼前这个男人。
她颤抖着嘴唇,却不敢再发出声音。
“这才乖。”
任铁柱温柔地说,转向杜子腾,“至于你,杜教练,我给你两个选择。”
他竖起两根手指:“一,我打断你的膝盖骨,让你这辈子再也站不起来;二,我敲碎你引以为傲的那张脸。
选一个吧。”
杜子腾嘴里的布团被取出后,第一反应是破口大骂:“操你妈的!
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他...啊!”
铁锤砸在杜子腾左脚踝上的声音像树枝折断般清脆。
杜子腾的惨叫在厂房里回荡,柳雅也跟着尖叫起来。
“我还没说完呢。”
任铁柱叹了口气,“看来你选了一。”
他站起身,绕着两人慢慢踱步:“知道吗?
我查过你的底细,杜子腾。
加州大学?
笑死人了,你连社区大学都没毕业。
你爸?
就是个开小超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