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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参加表妹婚礼,新郎婚闹逼我压床陈阿金老袁前文+后续

三脚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一边点头哈腰,一边笑嘻嘻地退出了房间。袁伟看着我,猥琐一笑:“本来是想娶你的,谁知道被郝建那个没用的东西抢了先。要不是你表妹和你长得有几分相似,我是绝对不可能娶她的。不过少兰啊,你要是愿意,我可以为了你和她离婚。当然你们姐妹两要是都想伺候我,我也乐意嘿嘿,咱有的是钱,能养活你们姐妹两个。”他一边说,一边脱掉上衣靠近我。我右腿上的绳子绑得不紧,我猛地一下挣脱,朝他下身踹了过去,却被他灵巧躲开。“诶~还挺有劲儿。”他一把拽住我的右腿,咸猪手顺着小腿一点点往上。我死死咬住后牙,不让委屈的眼泪掉下来。他那恶心的臭嘴印在我的脚心:“小美人,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才叫做男人!喂,你们几个,给老子拍视频,把老子伟岸的身姿都拍下来!”……第二天一大早...

主角:陈阿金老袁   更新:2025-05-05 13: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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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阿金老袁的女频言情小说《五一参加表妹婚礼,新郎婚闹逼我压床陈阿金老袁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三脚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边点头哈腰,一边笑嘻嘻地退出了房间。袁伟看着我,猥琐一笑:“本来是想娶你的,谁知道被郝建那个没用的东西抢了先。要不是你表妹和你长得有几分相似,我是绝对不可能娶她的。不过少兰啊,你要是愿意,我可以为了你和她离婚。当然你们姐妹两要是都想伺候我,我也乐意嘿嘿,咱有的是钱,能养活你们姐妹两个。”他一边说,一边脱掉上衣靠近我。我右腿上的绳子绑得不紧,我猛地一下挣脱,朝他下身踹了过去,却被他灵巧躲开。“诶~还挺有劲儿。”他一把拽住我的右腿,咸猪手顺着小腿一点点往上。我死死咬住后牙,不让委屈的眼泪掉下来。他那恶心的臭嘴印在我的脚心:“小美人,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才叫做男人!喂,你们几个,给老子拍视频,把老子伟岸的身姿都拍下来!”……第二天一大早...

《五一参加表妹婚礼,新郎婚闹逼我压床陈阿金老袁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一边点头哈腰,一边笑嘻嘻地退出了房间。
袁伟看着我,猥琐一笑:“本来是想娶你的,谁知道被郝建那个没用的东西抢了先。要不是你表妹和你长得有几分相似,我是绝对不可能娶她的。不过少兰啊,你要是愿意,我可以为了你和她离婚。当然你们姐妹两要是都想伺候我,我也乐意嘿嘿,咱有的是钱,能养活你们姐妹两个。”
他一边说,一边脱掉上衣靠近我。
我右腿上的绳子绑得不紧,我猛地一下挣脱,朝他下身踹了过去,却被他灵巧躲开。
“诶~还挺有劲儿。”
他一把拽住我的右腿,咸猪手顺着小腿一点点往上。
我死死咬住后牙,不让委屈的眼泪掉下来。
他那恶心的臭嘴印在我的脚心:“小美人,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才叫做男人!喂,你们几个,给老子拍视频,把老子伟岸的身姿都拍下来!”
……
第二天一大早,村口围着好几辆警车。
村里发生了恶性杀人案件。
袁家老三的儿子袁伟死了。
他死在自己新婚之夜的婚床上,下身被人剪掉,躺在血泊之中……
现场只留下袁伟的尸体,以及一部手机。
手机里有一段视频。
看到视频里的内容,所有人都惊呆了……

五一假期表妹结婚,我随礼“两千”却被落账“两万”。
亲妈威胁我,不再补“一万八”就要强迫我被“婚闹”。
我连夜逃走,却被未婚夫亲手送回地头蛇手里。
他卖掉我的初夜还债,让我为新郎压床。
一夜过去后,所有人都傻眼了……
1
五一假期,我推掉了朋友的旅行邀请,专门回老家参加表妹的婚礼。
表妹和我还算亲近。
她比我小6岁,小时候总爱跟在我屁股后面转悠。
所以这次她结婚,我给她包了2000红包。
虽然不多,但也是我这样的普通工薪族能拿出来的最高诚意了。
可是没想到,在农家乐签到处,我刚把红包递给舅妈,她数都没数,大手一挥,便在礼金簿上写了“两万块”。
我忍不住皱眉:“舅妈,我没给这么多,你写错了。”
舅妈翻了个白眼,还给我妈使了个眼色。
我妈见状,赶紧把我拉到一边:“你没给两万啊?那你给的多少啊?”
我耐着性子解释:“我就给了2000。”
我妈的脸“刷”得一下白了:“你怎么才给2000块?我不是跟你说了要给两万吗?你不知道你舅舅在村里农机厂里当领导啊?2000块钱的红包也太丢人现眼了!你这让你弟弟怎么好意思再找舅舅安排工作呢?”
我气笑了:“我只有这么多,多的我也拿不出来啊。再说了,我弟求人办事,凭什么让我给钱?”
我妈急得跺脚,在我胳膊上狠狠拧了一下:“你这个死丫头片子,别逼我在这大喜的日子扇你!我告诉你,你今天必须给两万块的红包,剩下的一万八你赶紧补上,要不然,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你!”
我用力甩开她的手:“我说了,我没有钱,你让我上哪儿去给你再找一万八?”
其实,这些年工作,我也不是没有存下一些钱。
但我已经看好了一套小公寓,我要用攒下的钱,换来独立、自由的生活。
所以,我是绝对不会轻易拿出来的。
我妈恶狠狠地瞪着我,突然露出一个毛骨悚然的笑:
“好,你等着。”
我不知道她要搞什么幺蛾子,但我总觉得她表情不太正常。
于是,我打算
是死,也不会给你一分钱!你什么都别想得到!”
陈阿金没有说话,正当我以为他听进去了我的话,门突然开了。
我妈手里拿着一条麻绳走了进来:
“我就知道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要算计阿金。”
我皱着眉看她:“你到底想干什么啊?你是不是疯了啊?”
她眼眶瞬间红了:“我疯了!我就是疯了!你爸这个负心汉,把你带去城里过好日子,留下我一个人在这把阿金拉扯大,你们怎么不想想,我们孤儿寡母的,过的是什么日子?!”
我攥紧拳头瞪着她:
“真是恶人先告状啊。他陈阿金到底是谁的儿子你心里清楚,他这幅尊荣和那老袁家的三哥是一模一样。是你自己先在外面找野男人,我爸不仅没怨你,还给你留了一笔钱,给足了你体面,更何况,那老袁家是村里的地头蛇,能让你们母子两受委屈?”
“啪!”
她快步走上前,狠狠甩了我一巴掌:“好啊,读了大学了,落了城里户口了,就是不一样啊,牙尖嘴利的,知道怎么戳人心窝子。你清高,你干净!”
她瘪着嘴看我,突然扬起下巴,上下打量起来。
紧接着,她发出一声暧昧的笑:
“哎哟阿金啊,你看看你姐姐,好些年不见,倒是越发标致了。”
她又伸出一根手指,划过我的脸颊:
“哎呀,骚烂啊,你表妹今天结婚,还没有伴娘呢。你知道的,咱们村里的婚闹啊,那叫一个热情澎湃、激情四射啊!如果你不想出钱,那就出力好了。要是把袁家老三那个儿子伺候好了,老三把项目给你舅舅做,大家都开心了,你弟弟的岗位也能有着落了,你说是不是啊?骚烂?”
我鼻头一酸,死死盯着她,一字一顿地说:
“我不叫骚烂,我叫少兰。”
“都是那个户籍登记的小贱人干的破事,我说了女孩子起个贱名好养活,谁让她给我乱改字儿的?这下好了,烂名字给我养出个赔钱货!”
她还好意思骂人家?谁家母亲会给自己的孩子起那样的贱名?
当年,张秀芬趁我爸下田闪了腰,瞒着我爸去上户口。
若不是办户籍的阿姨自作主张给我改了字,我这辈子肯定都要被人
等待郝建开车过来。
大约15分钟后,郝建的车停在了我面前。
我再也忍不住心里的委屈,冲上前抱住他:“带我回家。”
他抱着我,温柔地拍了拍我的背。
突然,我感觉脖子刺痛,强烈的倦意席卷而来。
“对不起了兰兰。”
晕倒前,我看到他车子的后座上,坐着袁家老三,正阴恻恻地对着我笑。
等我再次醒来,我发现自己被绑在新房的婚床上。
四面都贴了囍字,满地都是气球和彩带。
郝建坐在床边,面露愧疚:
“兰兰,你醒了……对不起啊,我也是没办法。我欠了三哥一笔钱,之前瞒着你搞投资都赔了。三哥说了,如果你陪他一晚上,那钱就不跟我要了。”
“你放心,我不是那种封建思想的人,就算你的第一次没有给我,我也不会介意的。我还是会跟你结婚,绝对不会抛弃你的。”
“这间房,是咱表妹的婚房,你妈说了,要有一个大富大贵的男人,和一个干净的女人压压床,今后生出来的孩子才能富贵健康。”
我看着他,心如死灰,只淡淡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干净呢?谁告诉你我还有第一次的?”
郝建明显慌了:“你别瞎说啊,我碰都没碰过你,你怎么可能没有第一次。别任性啊,兰兰,听话……”
他话音未落,新房的门被推开了。
袁老三的儿子袁伟带着几个小跟班走了进来。
郝建一愣:“新郎官怎么来了,三哥……没来?”
袁伟和身边的小跟班对看一眼,发出一声尖细的嘲笑:“我爸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干不动了。都是替我和兄弟们找的乐子。”
郝建嘴角抽了抽:“这么多人啊……这……”
袁伟眉头一皱:“怎么?不行?想赖账?”
郝建连连摆手:“不不不,怎么会呢,怎么会呢,就是这个……三哥说好的,给我抵债……”
袁伟伸手拍了拍郝建的肩膀,后者浑身一哆嗦:“你放心,都给你免了,哥儿几个玩儿开心了,还能再给你点零花钱。”
听到这话,郝建眼里顿时有了光亮,笑嘻嘻地说:“成。谢谢三哥,谢谢伟哥。”
袁伟抬脚踢在他屁股上:“还不快滚!”
郝建
耻笑。
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在问自己“为什么我的妈妈不爱我?为什么她这么讨厌我?为什么她要把我生下来?”
为了让她多看我一眼,我拼命讨好她,瞒着爸爸给她打钱、给弟弟生活费。
直到三年前我在工位上晕厥,被送去医院,她也根本没有一句关心。
我才意识到,没有什么“为什么”,她就是不爱我。
而我需要为自己而活。
从那以后,我和她断了亲,把所有她的联系方式都删掉了,再也没有给过她一分钱。
这一次,如果不是因为表妹给我写了信,我是绝对不可能回来的。
只是很奇怪,为什么到现在还没看到表妹的影子。
“我再问你一句,你给不给钱?”
“我没钱。”
话音刚落,她一个踏步向前,将麻绳套在我身上。
我使劲挣扎,却被陈阿金反手扣在背后。
很快,他们两把我捆得结结实实,我整个四肢都麻了。
“那就这样吧,你等着晚上那帮小伙子来接你去婚闹,反正你还没体验过吧?今晚就便宜你了。”
陈阿金在她身侧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两个人挽着手出了门,把我反锁在屋内。
我本就幽闭恐惧,又被捆住手脚,胸口也勒得发紧,几乎不能呼吸。
很快,强烈的压抑感让我晕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时,身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了。
再定睛一看,关着我的房门虚掩着,不知道谁把门打开了。
来不及细想。
我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挣扎站起来,推开房门,趁着没人注意,逃了出去。
我一边逃跑一边给郝建打电话。
郝建是我男朋友,我们已经在商量结婚的事了,他和我是老乡,都是从山里考出去的小镇做题家。
回来之前,我给他打过预防针,因为太久没给我妈钱,不知道她看见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如果超过两个小时没接到我的电话,一定要来找我。
甚至可以报警。
现在天都黑了,我已经至少6个小时没有联系他了。
电话很快接通:“喂,兰兰,你可算接电话了,你在哪儿呢?”
我告诉他我所在的位置,让他赶紧来接我,我小心翼翼躲在路边的草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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