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我做错了事，惹爸爸不高兴了，他才故意这样惩罚我的。”
说完，林朵朵走到我面前，拉着我的手乖巧道：
“爸爸，我以后一定会乖乖听话的，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说这话时，林朵朵极力隐忍着双眸里将落未落的泪水。
看上去委屈极了。
可我却没有半分动容。
反而冷漠地甩开她的手，决然道：
“别叫我爸爸，我不认识你。”
我的冷漠，让林朵朵讨好的笑，顿时僵硬。
隐忍的泪，也止不住喷涌而出。
看她这样，苏寒月心疼得要命。
连哄带抱送她去了幼儿园。
她们前脚刚走，爸妈后脚就赶了来：
“林凡，朵朵怎么哭得这么伤心？是不是你又说什么糊涂话伤她心了？”
“这段时间你问也问了，查也查了，就连亲子鉴定都做了好几遍，还觉得她不是你女儿吗？”
“朵朵可是我们唯一的亲孙女啊，我们老两口从小看着她长大，还能认错不成？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她？”
说着，我爸将一本相册丢到我面前。
因为爸妈年纪大了，他们怕哪天意外先来临。
所以每年都会带着大家去拍全家福留念。
照片里，我抱着林朵朵，笑得满脸宠溺。
不仅是这些全家福。
就连我的手机相册，都拍了几千张林朵朵的照片和视频。
有她刚出生时，睁不开眼的蜷缩模样。
有她喝奶时，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望向我时的可爱。
有她牙牙学语，奶声奶气叫我爸爸的视频。
有她生病时，我抱着她心疼到哭的日常记录。
我翻遍所有照片，每一张，每一幕，都只有林朵朵。
没有我儿子。
2
“林凡，朵朵从小就最粘你。”
“你这段时间天天冷落她，搞得她每天以泪洗面，总自我焦虑，说肯定是她做错了什么，你才突然不喜欢她的。”
“即便你这样对她，她都不忍心怪你一句，这么好的孩子，你怎么忍心天天伤害她啊？”
我爸语气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