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卫芙萧定颐的其他类型小说《短命王爷一身反骨,强娶将门主母卫芙萧定颐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秦南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老爷......我一时糊涂说错了......”“啪——”一声惊堂木震天介响,徐明沉沉盯着堂下老妇道“诬陷朝廷命官轻则杖刑,重则流放,造成眼中后果者,可处斩刑!你一句说错了,就想轻轻揭过此事?!”萧老太心里慌得一批,但她一个寡妇拉扯大两个孩子,骨子里还是有几分狠劲儿的,即便脸色青白,也咬着牙嘴硬道“我知道自己说错话,大老爷罚我是应当的,但是大老爷偏袒卫氏这件事怎么说?是我来告的卫氏不孝之罪,大老爷总向着她,老太婆我心里不服!”徐明冷哼一声,沉声问道“你心里不服,无非就是你看上永安郡主身上的冕服!郡主没有顺你的意思双手奉上,你就拉她来衙门告她忤逆不孝之罪,是也不是?!”“是又怎样?她已经嫁进我萧家,别说区区衣裳首饰,就算她这个人也是...
《短命王爷一身反骨,强娶将门主母卫芙萧定颐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大老爷......我一时糊涂说错了......”
“啪——”
一声惊堂木震天介响,徐明沉沉盯着堂下老妇道
“诬陷朝廷命官轻则杖刑,重则流放,造成眼中后果者,可处斩刑!
你一句说错了,就想轻轻揭过此事?!”
萧老太心里慌得一批,但她一个寡妇拉扯大两个孩子,骨子里还是有几分狠劲儿的,即便脸色青白,也咬着牙嘴硬道
“我知道自己说错话,大老爷罚我是应当的,但是大老爷偏袒卫氏这件事怎么说?
是我来告的卫氏不孝之罪,大老爷总向着她,老太婆我心里不服!”
徐明冷哼一声,沉声问道
“你心里不服,无非就是你看上永安郡主身上的冕服!
郡主没有顺你的意思双手奉上,你就拉她来衙门告她忤逆不孝之罪,是也不是?!”
“是又怎样?她已经嫁进我萧家,别说区区衣裳首饰,就算她这个人也是我们萧家的!
她当儿媳妇的孝敬我这个婆母不是天经地义吗?”
徐明听她那言论都快气笑了,堂外的百姓也忍不住了,纷纷唾骂
“当真是不要脸,我呸!什么将军府老夫人?
怕不是哪个犄角旮旯里钻出来的妖魔鬼怪吧?”
“合着只要嫁进她们将军府,就应该被敲骨吸髓,还不能反抗?
要敢反抗就拉着儿媳进衙门里告状?郡主过的这叫什么日子啊!”
在大聖穷乡僻壤,萧老太说得这种情况是存在的。
儿媳妇嫁妆默认都是婆家的,有时候穷到极致,卖老婆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但这是大聖的都城——洛京!
“儿媳孝敬婆母理所应当,但也分事情,比如说郡主的这身冕服,比如说郡主的嫁妆!”
徐明冷冷的指出了萧老太觊觎之物。
“听闻萧老夫人目不识丁,不懂法纪!今日就当着众百姓的面,跟你分说清楚,好叫你心服口服!”
“大聖律明文规定:朝廷封号在身的命妇,所着朝服皆由礼部监督定制!
冕服式样,环配皆有规制,任何人不可逾制穿戴!”
“郡主身上乃是朝廷御赐的郡主冕服,你一个既无封号,也无品阶在身的庶民,为何索要永安郡主身上的郡主冕服?
你想干什么?!”
“藐视皇权?还是......想让陛下也封你个郡主当当?
可郡主的父亲等同于大聖亲王,或是像卫国公那样的国之柱石!”
“请问你算哪一种?据闻你们萧氏寒门出身,必然不会有卫国公这样的父辈。
难道你是哪位王爷遗落在外的女儿不成?”
“哈哈哈哈——笑死个人了,当朝活着的几个王爷不是痴傻,就是残废,岁数还没他儿子大!
哪生的出这么老的女儿?”
“确实笑死人!眼皮子这么浅的老货!也当真世所罕见!”
萧老太整个人懵了,什么是郡主冠冕?为何身边没一个人告诉她这件事?
她狼狈的看着四面八方投过来鄙夷的眼神,感觉自己众目睽睽之下一丝不挂。
萧老太胡乱的想抓住每一根稻草拯救自己,慌乱的对着徐明道
“你们都欺负我一个老婆子,你说郡主才能穿戴这身行头,可是朱家的老太君呢?
她可不是什么郡主,她寿宴穿的衣裳,戴的头冠跟卫氏一模一样!”
“你身为庶民,对宫制的冕服很熟悉吗?
朱老太君乃先帝册封的一等诰命夫人,她老人家的诰命服跟郡主的郡主服冕,还是有些许差别的,你看不懂,就去问萧将军,他一定懂!”
萧定颐悚然而惊,瞬间收手,再晚半分他胳膊肯定被一刀两断。
萧定颐惊出一身冷汗,抬眼望去,就看见门里施施然走出一个婢女打扮的小姑娘!
她甚至手上都没刀。但萧定颐知道刚才出刀的,就是这个看起来圆眼圆脸,娇小玲珑的婢女。
“姜姐姐你没事吧?”
阿鲤快步上前,把姜鱼拉着后退了几步,仔细看了她眼睛无碍后才松了口气。
随即她转头看着萧定颐,圆圆的眼睛里竟然是森然的杀意
“你该庆幸她没事,否则我一定将你的双手剁下来喂狗!”
这人竟然要伤害姜姐姐,太可恶了!
反正世子殿下放话了,有人对郡主殿下不利,只管揍!出事他担着,那她可就不客气了!
姜鱼对于郡主来说多重要,瞎子都能看得出来。
“你是何人?新来的婢女吗?”
萧定颐眯起眼睛,他倒是个识货的,那一刀惊世骇俗,绝非一般高手可比!
就算她是个婢女那也不是一般的婢女,言语之间不敢轻慢。
谁知阿鲤根本不给他好脸色,怼到
“你管我是谁!以后再敢胡乱伤人,我剁了你!”
拉着姜鱼就往回走,林羽低头紧紧闭着嘴巴,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大胆!你身为府上婢女,连主子都不认识?
这样的奴才我们将军府可不敢用,明日你们两人自己滚去牙行吧!”
萧定颐暴怒,他费尽心机爬到这个位置,就是为了做人上人,让看不起他的所有人闭嘴!
如今在自己的府邸,竟然被两个奴婢如此顶撞,颜面何存?
理智被愤怒淹没,恨不得下一刻将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奴千刀万剐。
“萧将军好大威风,可惜这两个是我的人,还轮不到将军发落她们。”
清脆悦耳的嗓音在门内响起,门边的禁卫齐齐弯腰行礼
“见过郡主殿下!”
卫芙散着一头乌黑的长发,披着一件雪白的狐裘走了出来。
素颜的她若出水芙蓉,清雅婉约,与白日的灿若芙蕖美的各有千秋。
萧定颐从未见过如此装束的卫芙,她在他面前从来都是锦衣华服,妆容明艳!
这样清水出芙蓉的模样比往日更让他心驰神摇。
“夫人,我过来只是想与你商议些许家事。
这些人横加阻拦不说,这两个奴婢更是目无尊卑着实可恨!
不如发卖了,我再亲自挑选几个懂规矩的送过来。
别为这些个贱奴让我们夫妻失合,让外人钻了空子。”
萧定颐狠捏了一把拳头,提醒自己别轻易被卫氏美色所惑。
还不忘敲打卫氏,我跟你是夫妻,你这样跟我僵持下去可想过后果。
卫芙心里冷笑,你萧定颐何时把我当过你的妻子?
挖空了心思的打压利用,她还不如外人呢。
“今日确实身子乏了歇的早,未曾想将军上来就要挖了姜鱼的眼睛。
要不是阿鲤手快,姜鱼眼睛就废了,我有一点很不明白,今日想问一问将军。”
萧定颐看着站在廊下,气势凌然的卫芙,有一瞬间的迷茫。
从前那个对他言听计从的卫氏似乎已经很遥远了,不由问道
“有什么不明白,你尽管问。”
“请问萧将军,我父亲兄长官居何职?我姑母何等身份?我又是何等身份?!”
卫芙语气平淡的问萧定颐,目光同样平淡。
萧定颐心里一颤,卫氏的家世是横亘在他心头一根刺,触及邪火就止不住的往上拱,怒道
林羽跟一帮禁卫赋闲在卫国公府好几年,俸禄照领却没事做,生怕哪天就被裁撤了,现在突然被郡主启用,个个摩拳擦掌,各显神通。
两个时辰后,林羽一身商贩打扮,抓着个满身补丁的道士进来了。
那道士被捆的跟粽子一样,眼睛用黑布蒙着,嘴巴里也被塞上了一大团抹布,吓得“呜呜”直叫。
“禀报主人,那人绕路去了黑市,从这个人手里买了一瓶药,具体什么药还没细问。”
卫芙满意的对林羽点点头,他言语间并没有暴露大家的身份,这人也是蒙着眼带过来的,问清楚情况把人再往野地里一丢,神不知鬼不觉,林羽确实是个办事很稳妥的人。
卫芙用眼神示意林羽来问,林羽会意,故意嘶哑了嗓子问道
“刚才那个书生在你这里买了什么药?如实说了就放你走!”
那道士吓得浑身筛糠,可嘴巴兀自硬气
“我,我们黑市有黑市的规矩,绝对不会透露买主的信息,恕不能从命!”
姜鱼眼睛一立,二话不说捏开道士的嘴就塞进去了一团东西,那东西竟然是活物,顺着舌头进爬进了他嗓子眼。
姜鱼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法,那道士竟然反抗不得,活生生感觉一条毛刺刺的虫子爬进了喉咙,喊也喊不动,吐也吐不出,眼睛开始翻白,吓得要厥过去。
一边的林羽汗毛倒竖,看姜鱼的眼神愈发清澈了。
姜鱼小指头曲起在唇边打了个呼哨,那道士就抱着肚子在地上翻滚起来,嘶喊得声音并不大,但浑身抽搐,涕泪横流的样子,绝对不是一般的疼痛。
我那道士倒也硬气,扛了一刻钟才松口
“我说,我说......他买的“绝嗣丸”......啊——啊——我说了......我说了......饶了我吧——”那道士已经疼的以头抢地了,想自杀的模样。
卫芙一点头,姜鱼塞了一颗药丸进他嘴里,没一会那道士就开始呕吐,直到那黑虫子被吐出来,还在地上扭了一阵子才死。
林羽也差点吐了,他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还是第一次见这么惨绝人寰的刑讯手段,感觉后脖子都窜凉风了。
偷眼又瞄了一眼姜鱼,发现她皱着眉,看着地上死去的虫子万分心疼的模样......
“绝嗣丸有什么功效?详细说说,他买了多少?痛快点,一次交代完!”林羽继续嘶哑着嗓子问。
“这药很贵,他只买了一颗!
“绝嗣丸”顾名思义就是让人绝育的秘药,服用后不管男女都会丧失生育能力,无药可治......”
卫芙眼神已经寒冷无比,呵呵——这就是半夜去了一趟温泉山庄回来想出的计策?
上次毁她清白不成,这次又想毁了她身子,再扣上无后的大帽子,依然是为了藏在外边的女人和孩子。
要说以前卫芙对萧定颐是鄙夷,那现在已经进阶到了恶心至极的地步。
世上卑鄙小人千千万,不亲自遇到还真感受不到这里面的恶心程度!
他萧定颐是真心爱重凌霜霜,你大大方方说出来,还敬你是一条汉子,正妻之位给你们让出来也不是不可以。
可偏偏萧定颐既要又要还要,既舍不得卫国公府扶他直上青云的助力。
又心疼善解人意的外室跟孩子,想方设法的坑害正妻,还防备正妻挣脱了这泥潭失了岳家依仗,真是恶心人到极点!
好似他在战场上立下再多的功勋,人们也只记得他有个貌美如花的贵妻,有个权势熏天的岳丈。
现在的卫氏似乎比几年前更美了。
高高梳起的发髻上芙蓉妖娆,修长的脖颈如上好的羊脂玉瓶,大袖罗衫更显得她纤腰一握......
萧定颐很想问一句
“我是你夫君,为何不喊我一起回房?”
最终他阴沉着脸,抿紧了嘴角,今日卫芙很让他恼火!
她已不似之前那般听话,再晾她一段时间看看!
需打磨掉她身上的傲气,焦躁不安的时候,才能让她得到他!
让她知道什么叫以夫为天!
萧定颐思量好了,准备在书房凑合一晚,门外传来了小鸡啄米的“叩叩”声。
萧定颐皱眉沉声问
“谁在外面?!”
门被小心地推开了,进来一个窈窕的身影。
借着昏暗的烛火,那女子穿着有点清凉,明明才是初春,她却穿着夏衫,领口很大,腰很细。
这些年借着各种由头想爬他床的女人多了去了。
有时候看着顺眼他也不介意收用一二,不会让凌霜霜知道罢了。
这女人一身婢女服侍,手提食盒,勾搭他的野心昭然若揭。
“奴婢名唤画眉,是郡主殿下的陪嫁侍婢。
今日将军归府定是辛苦,奴婢准备了些许小菜美酒,给将军解解乏。”
画眉故意掐细了嗓子,婉转小意的抬眼偷看萧定颐表情。
面红耳热之余又心跳如鼓,万一少将军将她赶出去怎么办?那是真没脸见人了。
萧定颐眼睛眯起,按惯例大户人家的陪嫁侍婢,一般都会给男主人当通房或者小妾,抬举自己人主母更放心一些。
萧定颐上下打量,这婢子倒是有几分姿色。
想要打压卫氏的气焰,眼前这个婢女不是送上门的好机会吗?
萧定颐没说话,只是向她勾了勾手指,画眉又惊又喜,提着裙摆,红着脸坐进了萧定颐怀里......
卫芙一夜好眠,大清早脸还没洗,姜鱼就怒气冲冲的走进来。
很有掏出毒药,将所有讨厌的人统统毒死的架势,卫芙问了半天才知道缘由。
“嗐!我还当什么了不得的事呢,那姓萧的已经不是你郡主的夫君了,他如何与咱们有什么相干?
怎么还值当你生气?等我梳洗完放他们进院子。”
姜鱼一听也是这么个道理,恼恨消了大半。
卫芙懒散的靠在妆台前,让姜鱼给她绾发。
卫芙捏着支珊瑚珠钗,在手指间搓弄把玩。
起初她还担心画眉脸嫩,不会这么急着出手。
没想道萧定颐回来第一晚就给拿下了,还真小看她了!
画眉满面初为人妇的娇媚,松垮的领口,挡不住脖颈上那密密麻麻的青紫。
莫名的让卫芙想到了某个灼热的晚上,妖孽啊......这萧定颐比自己更禽兽!
某个宅子里,正在奋笔疾书的男子没来由的打了几个喷嚏......
画眉一进来就往卫芙面前一跪,以袖掩面啜泣不止。
同时又拉长了脖子,让上面的痕迹给卫芙看的更清楚。
一边的萧定颐面露嘲讽,真是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昨夜明明是她主动勾引,投怀送抱,现在又一副被他强上了的委屈模样。
这就是堂堂国公府调教出来的婢子!
“昨夜多喝了几杯,坏了她身子,既如此,以后就叫她在我房里贴身伺候吧。”
萧定颐挑衅的看着卫芙,甚至有点恶趣味的意思。
画眉赶紧从屋里跑出来,深呼出一口气。
她来伺候这几天,死老太婆对她动辄打骂罚跪,好几次她都忍不住想动手掐死她!
到底什么样环境,才造就出这么粗鄙变态的老妖婆?
‘我忍!我忍!我继续忍!等我得了少将军的宠,再跟你这死老太婆算账!‘
画眉咬牙给自己打气,一边回栖云院找郡主。
院子外边守着郡主近卫,说郡主吩咐要吃斋闭门抄经,不准任何人打扰,画眉连院子都没进去。
画眉大怒,指着门口的侍卫道
“你们怎么回事?连我都不认识了吗?林羽呢?让他出来见我!”
林羽是郡主近卫头领,今日可能没当值。
谁知那两侍卫眼皮都没抬,只木着脸冷冰冰的回复
“这是郡主下的令,你找谁都没用!想见郡主请拿出郡主手令!”
画眉气了个倒仰,她不见郡主怎么拿郡主手令?
再说以前她这张脸就代表郡主,怎么现在不灵了?
画眉不信邪又转去了库房,那边同样森严守卫!
平日她过来,这边管事侍卫一口一个画眉姑娘,无比恭敬,现在竟然全部换上了生面孔,一个也不认识。
她刚靠近,那些人齐刷刷拔出了刀指着她。她吓得一激灵,强自镇定道
“你们大胆,连我都不认识,我是郡主的贴身婢女画眉,你们敢拦我?”
那些护卫面面相觑,最后一摇头
“我们不认识,此地除了郡主跟管事,谁也不许靠近!速速离开!”
画眉愤怒异常,可没有一点办法,等她见了郡主,定要狠狠告上一状,定要他们这些眼瞎的狗奴才付出代价!
彼时在城外等消息的萧定颐从满心期待到大失所望。
城里没有传出任何卫氏私通的留言,反而母亲被京兆尹府衙执行的鞭刑的消息。
吓得萧定颐魂飞魄散,直至此时升迁的重要关头,母亲怕不是疯了吧,敢去衙门给他添乱?!
萧定颐再也坐不住了,给凌霜霜去了一封信,要她再耐心等等,待他回府寻到合适时机,必然接她风光入府等等。
好在凌霜霜识大体,很快给他回信,让他先安心回府,她相信他会去接她云云。
萧定颐松口气,赶紧收拾行李启程进京。
在卫氏毫无过错的前提下,自己携着妾室跟孩子回京,就算不被口诛笔伐,但到底是理亏的!
卫家在朝堂上的拥趸如何会放过他?
母亲又在这节骨眼出了幺蛾子,他是万万不敢冒险的!
“殿下,萧老太那边来传话,说萧定颐两个时辰后进城,让您去城门口迎接。
还有晚上要置办一个洗尘宴,让殿下尽快操办。”
姜鱼从外边进来传话,自从卫芙表明了态度,姜鱼对萧家人取消了一切尊称,遇事直呼其名。
卫芙正在设计阵图的眼睛都没抬,只回一句
“不用理会。”
姜鱼从善如流,坐在廊下继续摆弄她的瓶瓶罐罐。
以前怕殿下不高兴,她一支偷偷藏起来玩,现在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玩了。
只院子里伺候的婢女婆子,看她的眼神更清澈了,有好吃的第一时间给她留着,十分恭敬。
萧老太得知传过去的话如石沉大海,气的又把一杯烫茶泼到画眉脸上。
要不是画眉用手挡了一下,搞不好要破相。
画眉坐在后廊上,气的咬牙切齿,看着被烫红的手背,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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