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莲,还有封信,是灰西装男人写的:“林师傅,海外的纸扎铺再也没有邪祟,谢谢你让我们知道,纸扎不是邪术,而是让魂安息的手艺。”
从此,我的纸扎铺成了远近闻名的“安心铺”,许多人带着破损的纸扎品来修补,说这里的纸人能让人梦见逝去的亲人,却再也不会有哭声和恐惧。
某个雪夜,我坐在作坊里,看着窗外的樱花树,突然听见轻微的“咔嚓”声,是剪刀剪纸的声音。
回头一看,展柜里不知何时多了个新纸人,它的眼睛被缝着,嘴角用红线绣着完整的缠枝莲,而它的面容,正是十七岁的我。
“秋丫头,别怕。”
纸人开口,是母亲的声音,“这是太奶奶留给你的替魂符,也是林家女的传承。”
我微笑着抚摸纸人,突然明白,所谓的诅咒,不过是一段被误解的传承,而纸扎,从来都是让魂安息的手艺。
从此,我不再害怕纸人,因为我知道,每个纸人背后,都藏着一个需要被倾听的故事。
故事的最后,我想说,这个世界上或许真的有无法解释的现象,但比纸人更温暖的,是人心的善意;比诅咒更强大的,是敢于直面恐惧的勇气。
而我,会带着这份勇气,继续在纸扎的世界里,为每个魂,缝上安心的红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