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收购陆氏？
你明明可以直接让我们破产！
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对不对？
你只是想惩罚我……惩罚？”
她甩开他的手，按响内线，“小林，带陆先生去财务部。
把他这些年从我这儿骗走的钱，连本带利的算清楚。
如果他还不上的话——”她轻蔑的笑了笑，“就把他抵押给拉斯维加斯的赌场，正好K先生缺个荷官。”
陆沉被保安拖走时，撞翻了桌上的花瓶。
姜婉看着满地狼藉，忽然想起，前世他打碎她最爱的青瓷花瓶时，也是这样无所谓的表情，说“碎了就碎了，再买一个”。
手机震动声传来，是K发来的消息：“听说你让小三去扫厕所？
够狠，不过我这儿有更刺激的——陆家老太太捐的‘金佛’其实是镀金铜块，大师卷钱跑了，现在她在寺庙门口撒泼呢。”
附上的视频里，陆母揪着僧人的衣领尖叫，白发凌乱，妆容花得还不如鬼。
姜婉轻笑一声，转发给陆沉，附言：“这就是你妈求来的‘福报’，记得谢谢我。”
窗外忽然传来消防车的鸣笛，原来是顾晓菲在洗手间烧简历，差点引发火灾。
姜婉站起身来，从保险柜里取出外婆的日记本。
泛黄的纸页上，老人用钢笔写着：“真正的复仇，不是让敌人死去，而是让他们活着，看着自己亲手打造出来的一切，如何被人摧毁，被人踩在脚下。”
她合上日记本，戴上墨镜走向电梯。
办公区里，顾晓菲正哭哭啼啼地擦着地板，路过的员工纷纷侧目。
姜婉在她面前停下，扔下张黑卡：“给你三天时间，要么滚出这座城市，要么继续当清洁工——不过下次再让我看见你偷懒，就不是扫厕所这么简单了。”
顾晓菲盯着黑卡，忽然抓住她的裤脚：“姜姐，我知道错了！
求你给我个机会，我愿意当你的狗……狗？”
姜婉踢开她的手，“我的狗至少知道忠诚，而你——”她冷笑道，“呵呵！
你…连狗都不如。”
电梯门缓缓合上，顾晓菲的哭声渐渐消失。
姜婉望着电梯里的镜面上，看见自己唇角扬起的弧度。
曾经她以为，原谅是美德，却忘了，对恶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走出大厦时，夕阳将她的影子拉得老长。
手机响起——是财经频道的新闻：“盛康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