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来实时数据:顾名轩的母亲正在抛售最后一批珠宝,那是她从顾氏小金库转移的资产,而接收账户,正是林深远的私人国外账户。
“现在请证人林小羽出庭。”
法庭后门打开,林小羽穿着病号服被护士搀着进来。
她的目光在看见我时骤然亮起,嘴角勾起诡异的微笑——和前世给我递药酒时一模一样。
“法官大人,我要举报!”
她突然挣脱护士,从口袋里掏出张泛黄的纸,“这是苏雪凝父亲的遗书,他说苏氏的配方是偷我的!”
法庭上一片哗然。
我看着那张所谓的“遗书”,纸角的火漆印出卖了它——这是顾名轩惯用的意大利手工纸,而父亲根本不会用这种东西。
“林小姐,”我站起来,声音平静如死水,“您确定这是我父亲的笔迹?
需要我请笔迹鉴定专家来吗?”
她的笑容开始颤抖,突然尖叫着扑向我,“你抢走了我的人生!
你才是冒牌货!”
法警拉住她的瞬间,我看见她腕间的疤痕——和我重生时身上的刀伤一模一样。
原来当年在巷子里捅我的,不是别人,正是这个和我同一天出生的“闺蜜”。
“法官大人,”我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两份DNA鉴定报告,“这是我和林深远夫妇的亲子鉴定,证明我才是被调包的孩子。
而林小羽,她真正的父亲,是顾名轩的舅舅,当年的产科医生。”
法庭彻底炸开了锅。
顾名轩的母亲尖叫着扑向林深远妻子,而我看着林小羽被拖出法庭时,她眼中的疯狂渐渐变成恐惧。
她终于意识到,我早就知道了一切,从调包到谋杀,从配方盗窃到商业陷害。
庭审结束后,我在走廊遇见了“养母”。
她抓着我的手,指甲掐进我手腕:“雪凝,妈妈错了,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
我抽出在她掌心中的手,“我母亲临死前,是不是求你把我还给她?
而你怕失去苏家的荣华富贵,所以故意让她难产而死,对吗?”
她的腿软了下去,我转身时听见她的抽泣,“是深远他,他逼我的!
他说如果不调包,就把我当年挪用公款的事说出去……这些话,你留着去和叔叔说吧。”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U盘,里面存着她和林深远的每一次通话记录,“对了,你送给林小羽的翡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