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明白这位宁先生是用什么身份来要求素生辞去工作,不过,她也一直觉得在酒吧打工也实在不是什么长久之计。
次日,素生接到学校办公室的电话,说她申请的国家奖学金已经批下来了,这几天就会打到素生账户里,素生激动的连连说好,又说了一番感谢的话这才挂断电话。
长舒一口气,学费的空缺总算补上了,心里的石头也总算落下了,而且她也算了算,奖学金交完学费,还有剩余的钱非常可观,除去她买美术用具和生活费,她还可以买下一直心仪的日本进口的电子画板。
在经济上有所缓解后,素生就给酒店老板打了电话,辞了工作,毕竟再呆下去他不知道还会不会遇见比宁弈更奇怪的人。
待素生顺利辞了工作挂断电话后,酒吧老板李微拍了拍身旁宁弈的肩膀,调笑道:“行啊,眼光不错,这姑娘真听话。”
宁弈挑了挑眉没有接李微的话,只是抿了口红酒,想着,这可不叫听话,素生犹如宁弈以前养的一只波斯猫,性子高傲难以驯服,上一刻还看起来非常温顺,下一秒也许就会用锋利的爪子挠伤你。
素生在宁弈走后,把名片随手就扔在了书桌上,并没有联系他的打算,只是宁弈的那件风衣素生一直犹疑着怎么还给宁弈。
听室友说这件风衣是纯手工剪裁,光袖子上的袖扣便已经价格不菲,素生拿不定主意于是只能就这么拖着。
宁弈是十分沉的住气的,素生一日不找他,他也是不会去找素生的。
素生这一个月都奔波于画室与教室中,充实又美好。
素生非常满足,至少——在她哥哥来找他之前是这样的。
因为她的哥哥江民生一直都是提醒她低下的出身与贫贱的过去的存在。
换句话,她的哥哥就是她的噩梦。
在她每每满足于现状的时候,江民生总会用他的出现打碎她仅有的满足。
江民生如期的找到了素生,素生想避开他,谁知被他一个箭步冲上来扯住了素生头发,把她拖在了地上,江民生恶狠狠的向素生要着钱,素生只能低声哀求说:“哥哥,别在这儿这样,我们找个地方谈好吗。”
可是祈求明显是没有用的,江民生一心想抢素生的挎包,素生想躲过他伸向自己挎包的手,于是拿画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