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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师姐倒是还好,与她交手的对手虽然状态不是很好,不是肋骨骨折,就是手脚错位,但至少仍旧还能坚持着登上擂台。
至于我嘛,虽然我也想保留一些实力,但奈何爆炸声音太大,没法悄无声息的做一些赛前准备。
所幸斗法大会不禁止法器数量,所以我一般一上场就直接拿十口铁锅开始炼丹,十个里面保底能砸到对面一下就可以了。
毕竟我这人心肠软,把对手打退场就可以了。
原本这场大会这么继续下去,我们三个混个保底十六强拿了奖金就跑路,皆大欢喜。
但不出意外的话,就要出点意外了。
大师兄下场的对手碰巧也是个剑修,还是什么剑宗的宗主之女。
大师兄原本准备这回用两块中品灵石让对方退赛,结果被对方依依不舍的拒绝了。
对方还义正言辞的表示“听闻你的万剑归宗非常了得,我早就想领教一下了。”
谁?
我大师兄?
万剑归宗?
闹呢吧?
但我转念一想,那些曾经对我大师兄出手的邪修的下场,这话好像也没什么毛病。
那一场斗法打的可谓是昏天黑地,日月无光。
两人交手了上百个回合,你来我往之间凶险异常,最终大师兄略胜一筹,以半招之差赢了下来。
当然这些都是大师兄自己说的,实际上大师兄一上场就撒出一大把云雾符,隔绝了外界的探查,等云雾散去后,大师兄一脸孤傲的手持一柄玄铁重剑屹立于比武场之上,脚边是那位已经昏迷的剑宗师姐。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那位剑宗师姐的后脑勺尖尖的。
虽然最终确实是大师兄赢了,但总感觉过程和他说的有一些细微的出入。
毕竟那位剑宗师姐自那之后三天两头的跑来挑战大师兄,嘴里还念叨着什么“一上场就卡视野敲闷棍算什么本事”。
至于二师姐,她下一场的对手是万兽宗的少主,对方一身黑衣黑袍,斗法之际也从没露出过真容。
不过听说这一位有着三种天赋神通,目前只显露出了灵兽亲和的天赋,剩下两种还没暴露,是个极为棘手的角色。
赛前的那个晚上,二师姐照例蒙面拎着她那杆两米长的霸王枪出门给予对手一些“赛前关怀”,结果找了一个晚上都没找到对方,倒是在对方的休息点找到一只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