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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在一旁叹了口气,似乎想要阻止哥哥,但最终还是没能开口。
母亲则是一脸冷漠,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直到我晕过去哥才停止。
等到苏醒,已经是次日下午。
我出了卧室,只见父母吊死在房梁上。
我一时没有缓过来。
我担心又是障眼法,于是去摸了摸他们的身躯。
我感觉到一丝余温,确凿得告诉我,这是真的。
泪水瞬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踉跄着后退几步,跌坐在地上,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悲痛。
我咬紧牙关,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除去胡莉这妖孽!
我出了门,看到哥拿着刀,准备切腹自尽。
我惊呼一声,冲上前,推了哥一把。
哥起身大骂:“你神经病吧,没看到我在劈柴吗?”
我宛如大梦初醒,哥果真在劈柴。
过了一会儿,父母和胡莉回来了。
为了确认,我还是进屋看看,结果房梁上什么都没有。
母亲见我醒来,严肃地说道:“我已经和你爸商量好了,明天就送你去医院。”
11我一听,情绪变得很激动。
“妈,我没有病,我说的都是真的!
你若 不信,我可以证明。
”说罢,我从怀里取出那张符纸,对着胡莉一照。
情况与昨天泼黑狗血一样,符纸也没有任何反应。
为什么连符纸都没有反应呢?
父亲一把撕掉我手里的符纸,冷哼道:“看来你真是病得不轻!”
无意间,我发现父母全身长了厚厚的毛,简直像个猿人。
我怕又是障眼法,便闭目养神,让自己变得更加清醒。
遗憾的是这不是障眼法,而是他们身上确确实实长了毛。
我不敢说出来,我不确定父母能否看见?
“爸、妈,隔壁永定村有一位姓张的道士,我把他请来,你们就知晓一切了。”
父亲脸色一沉,“隔壁村根本就没有一个姓张的道士,我看你不止疯了,还得了臆想症。”
说完,便将我绑了起来,放在了牛车上。
我拼命的挣扎。
“我没有病,快放开我!”
哥哥嫌我吵,用布堵住了我嘴。
我好像听见了胡莉的心声。
“你们全家人马上就要成了我的盘中餐了,呵呵呵……”真是可恨啊,我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我只希望那个张道士能及时出现,收服这狐妖。
牛车已经走了老远了,可我依旧听到她的笑声。
那笑声似乎能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