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来就抹泪说“瑶瑶这孩子,心硬了”,她心里就一阵刺痛。
七点整,保温桶裹着蓝布巾,她站在陆家老宅雕花铁门前。
雕花铁门在清晨的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门上的纹路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
她深吸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开门的张妈见着她,手在围裙上擦了又擦,围裙摩擦发出“沙沙”声:“苏小姐,夫人说...说您来了也不见。”
“我就送碗茶。”
苏瑶把保温桶往张妈手里塞,“您端进去,凉了她该嫌苦。”
此时,她心里有些失落,觉得自己的一番心意或许又要被辜负了。
客厅里传来瓷器轻碰的脆响,像是在演奏一首清冷的曲子。
陆母坐在檀木沙发上,银勺搅着咖啡,咖啡的香气在空气中散开。
陆母眉头紧皱,眼神中透着一丝不耐烦,抬头时眉峰紧拧:“离婚协议都签了三个月,还往陆家跑什么?”
苏瑶站在两步外,没坐。
保温桶的热气透过布巾渗进掌心,让她的手心暖暖的。
“景寒最近总加班,上次林秘书说他在办公室睡了整周。”
她顿了顿,心里想着一定要把这些话说出来,“胃药该换成医生开的那个蓝瓶的,他吃白瓶的会反酸。”
陆母的银勺“当”地磕在杯沿,这清脆的声响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
“姐!”
门被撞开的“砰”的一声巨响惊得苏瑶侧头。
陆明轩西装领带歪着,袖口还沾着咖啡渍,他气冲冲地站在门口,双手叉腰,质问道:“你又来干什么?
想趁我哥忙,装贤妻良母?”
苏瑶心里有些委屈,明明是为了他们好,却被这样误解。
“我提醒你们。”
苏瑶声音没抖,语气坚定,“许绾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陆明轩的质问卡在喉咙里。
他盯着苏瑶,忽然想起昨天在公司,许绾替陆景寒挡酒时,指甲盖里沾着点金粉——跟上个月在赌场合约的那个金老板袖扣颜色一模一样。
“够了。”
陆母放下咖啡杯,动作有些急促,脸上带着不悦,“张妈,送客。”
苏瑶转身时,瞥见陆明轩攥着西装下摆的指节发白,关节处的皮肤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
私人会所的水晶灯晃得人眼晕,五彩的灯光在眼前闪烁,让人有些眩晕。
苏瑶摸出包里的黑卡还是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