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浅笑，职业化中透出伙伴间的默契。
“我们是伙伴，不是吗？”
她反问，语气自然，“而且，我相信你的能力。
有没有我，你都能处理得很好。”
她的话语是客观的陈述，也是一种肯定。
她见证了顾䂙如何从零开始，将星辰科技打造成行业巨头，更见证了他面对旧日纠葛时的决绝。
她清楚，这个男人的核心早已坚不可摧。
顾䂙没有立刻回应。
他低头，再次翻阅手中的方案，目光似乎在研究上面的数据和图表，但心思却飘远了一瞬。
苏晴说得对，他能处理。
经历过那场近乎毁灭性的背叛后，他学会了依靠自己，学会了将所有情感屏障筑高，学会了用最精准、最有效的方式解决问题，无论是在商场还是在个人生活中。
林晚晚和陈默的出现，不过是他人生道路上被清除的一块绊脚石，甚至无法在他心湖中激起多少涟漪。
但……他抬起头，目光重新聚焦在苏晴身上，那目光比刚才深了一些，带着某种探究，也带着一种结论。
“或许吧。”
他承认她的判断，随即话锋一转，“但有你在，感觉更好。”
这句话的分量不轻不重，恰到好处。
它超越了纯粹的工作关系，却又未曾踏入暧昧的禁区。
它像是在平静的水面上投入一颗小石子，涟漪散开，却又很快恢复平静。
苏晴的眼神微动，她没有回避他的注视，也没有追问那“更好”具体指什么。
她只是保持着那个浅淡的微笑，几秒后，将话题拉回工作：“方案里对几个潜在合作方的评估比较详细，尤其是德国的西门子工业集团和法国的达索系统，他们的技术储备和市场渠道对我们进入欧洲初期很有帮助。”
顾䂙颔首，注意力回到文件上。
“智核X芯片的性能优势是我们的王牌，但在地缘政治和本土保护主义抬头的背景下，选择合适的本土伙伴至关重要。”
他一边说，一边翻到相关的页面，“西门子的工业自动化领域和我们的芯片应用场景契合度高，达索在高端制造软件方面是强项，可以形成互补。”
两人就方案的具体细节讨论起来，语速不快，但每一句都切中要点。
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交谈的声音，以及偶尔翻动纸张的声响。
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