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同坐在了龙椅上。
他仔细打量着我的眉眼,双手抚摸我的脊梁。
我呆呆的看着他,他的眼睛竟有些微微泛红。
“父皇,你怎么了?”
我不解的问。
“没什么,你长得真像朕年轻的时候。”
“是吗?”
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接着说:“封老王爷也这么说,看来是真的像呀。”
“孩子,你知道吗?
你的母后怀你们的时候告诉过我。
她说她怀了两个孩子,生产时难产,只生下了一个孩子,她浮在我的膝上,坚持说是两个孩子。
可是我没有信她,虽然我的嘴上说着相信她,可我的内心从来没有信过她,我们那么的相爱,为什么我没有相信她呢?
为什么呢?”
父皇貌似是对着我提问,却更多像是自言自语。
我微垂着头,要说心里不触动是假的。
我没有怀胎时候的记忆,只有出生时候的记忆,我的印象中母后的面容是苍白的,毫无生机的。
没想到所有人都不知道我的存在,而她知道。
第七章为了坐实我太子的身份,父皇昭告了天下,而我也理所应当住在了太子府。
朝堂上,父皇立我为监国,为我偏设龙椅。
我看完所有的奏折长叹一口气,心想:“本来可以浑水摸鱼的,硬生生的给自己干成了996。
我是什么天选打工人吗?
我也是脑子抽风了,我为什么要当这个监国,呜呜,我悔呀!”
不论心里怎么懊悔,面儿上却依旧平静。
“睢晖,你怎么想的呢?”
我看像提问我的父皇,随即站起身行礼,恭敬的说:“而且有一些提议,父皇听听可好?”
“说吧。”
得到许可,我转头对着大臣们说:“修建英雄碑,不必使用我方士兵,可以每日两文钱雇佣百姓或者流民,提供三个馒头一碗稀饭和一块咸菜。
至于南阳的水患,派兵前往和雇佣刘民挖掘水渠,最后以灵力轰开,实现南水北调,可解北洋旱情。
以同样的雇佣方式修建文学院和武学院。
在天下广大学子,以乡试,省试和殿试,最后各取百名学子为官为将,前三名学子为状元,榜眼,探花。
武学院同样,不过是以灵力为高低论。
放耕归民,国家给民众三年使用耕地的权利,没有租金,没有赋税。
若是地主财主,需缴纳一半赋税,否则强制捐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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