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系统在耳边轻响:“农业技能+3,商业技能+2。”
婆婆站在院门口张望,看见我们手里的支票,嘴张得能塞进个鸡蛋。
我冲她晃了晃支票:“这回信我了?”
她嘟囔着转身,我却看见她偷偷抹了把眼角。
鸡窝里的老母鸡探头探脑:“咯咯哒(看来真能吃饱了)!”
夜风裹着草木香扑面而来,我摸着口袋里的齿轮,听见大柱轻声说:“桂花,你好像真的能改变一切。”
我看着远处的机械厂废墟,嘴角慢慢咧开——不,不是好像,是老娘已经在改变了。
第四章:从村姑到“乡村女王”的逆袭厂房盖起来那天,我站在脚手架下,看着“赵氏木器厂”的木牌被缓缓挂起。
大柱穿着新买的西装,领带歪歪扭扭地挂在脖子上,却硬是把胸膛挺得比村口的白杨树还直。
我捏着他的领带笑:“赵厂长,这西装可别沾了木屑,不然我扣你工资。”
他耳尖发红,却伸手替我拂去肩头的灰:“你才是老板,该扣我钱的是你。”
招学徒那天,村里的留守妇女把厂房围了个水泄不通。
王婶举着布满老茧的手问:“俺们只会纳鞋底,能学做木工?”
我抓起她的手放在打磨机上:“能。
只要想学,断木头都能断出花来。”
转头看见婆婆扒在院墙上偷瞄,她眼神撞上我手里的凿子时,慌忙缩回头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老母鸡。
短视频是侄女教会我的。
那丫头举着手机绕着大柱拍,镜头扫过他手里的木梳时,突然尖叫:“姑夫这手艺,放网上不得爆?”
我蹲在旁边看他刻玫瑰花,木屑落在西装裤上,倒像是撒了把金粉。
镜头里的大柱不再是畏缩在墙角的穷木匠,他垂眼专注的模样,比戏文里的书生还俊朗。
第一场直播卖出三百把木梳时,大柱盯着后台数据直揉眼睛:“这、这就赚了一万块?”
我往他嘴里塞了块西瓜:“不然呢?
你当那些城里姑娘,是冲着木梳来的?
她们冲的是‘穷小子逆袭’的故事。”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掌心的老茧擦过我虎口:“那你冲的是啥?”
我咬着西瓜笑出汁:“冲你这块会发光的潜力股啊。”
婆婆再来时,怀里抱着个红布包。
我隔着厂房窗户看她站在门口抹眼泪,指甲抠进掌心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