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判决离婚必须收集到足够的证据。
可沈隽书不吸毒、不赌博也不家暴。
单单是冷暴力这一点,并不足以说服法官。
即使这份冷暴力,是我暗无天日的牢笼。
我早就知道,沈隽书在和我婚姻尚存期间,拥抱、亲吻,甚至睡过其他女人。
我在他西装外套上闻到过好几种女人惯用的香水味,在他的白衬衣上发现过女人的口红,是很鲜艳明媚的颜色。
但沈隽书一向小心谨慎,以我的能力,很难拿到确切的证据。
他总说一切不过是生意上的逢场作戏,而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乖巧的笑一笑,然后默默在心中划上一笔。
我挂了精神科的号。
我开始悄悄且频繁的看诊。
好在,沈隽书如今早已不将注意力放在我身上。
我装作被婚姻和不爱我的男人折磨得神经衰弱。
要知道,在精神科想证明自己有精神病真的非常容易。
这是我迄今能找到的,能证明我们感情破裂的最有效的手段。
结果也不出我所料。
我抬手揉了揉眉心,试图用我目前掌握的一切信息来填补这未知一年的空白。
我成功和沈隽书离婚了。
他也果然如他所说,几乎一分钱也没有让我得到。
他有太多的手段和方法让他所有的积蓄都变成婚前财产,毕竟这五年我也确实是一个“富家太太”。
每当我向他提出我想出去工作时,他都会无比坚定的拒绝。
因为我的专业是绘画,而在本市,他的工作总和艺术相关。
因此我想找和绘画相关的,我真正喜欢的工作,也不过是在他眼皮子底下。
别人不会在乎我祈月,只认识沈隽书的老婆。
可沈隽书,困住我的从来都不是你,而是曾经,我爱你。
我漠然的看着离婚判决书上的财产分割,心中开始庆幸,我们没有孩子。
法院因为我没有固定工作,最终还是秉着照顾弱势方的原则,将我和沈隽书目前居住的大平层判给了我。
除此之外,他确实一分钱也没让我得到。
我并不清楚沈隽书到底还有多少产业,但比起“自由”,我也不在乎了。
我开始有些想不起来记忆最初时沈隽书的模样,爱早在一点点累积的失望透顶中磨灭。
我拿五年青春和沈隽书赌了一场爱,但事实证明,我输了。
现在,我不想再拿五十年时间,最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