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在一起,贺明看清我本质想和我离婚,我却还将他告上了法庭,她实在是忍无可忍,才会来公司找我理论。
我简直难以置信,哭笑不得地跟老板解释,是李书瑶倒打一耙污蔑我。
“老板,您想想,李书瑶如果真的是想找我理论,又怎么会在一大早我都还没上班的时间段来,她这个样子明显就是不敢和我正面对峙,又想坏我名声。
老板,我跟了您也不少年了,我什么家境您也知道,我放着城里大把的青年才俊不找,偏偏上赶着做一个农村出身的男人的小三,您觉得这合理吗?”
我对老板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老板看我一眼,若有所思。
最终,老板只令我休了几天假,说等影响过去之后再招我回来。
这样也好,这样我就能全心全意地打官司了。
我这样对自己说,同时,对贺明和李书瑶的恨意也越发强烈起来。
贺明,李书瑶,你们想让我像下堂妇一般被狼狈休弃,想看我痛不欲生的模样,我偏不遂你们的愿,终有一日,我要你们二人血债血偿!
7官司一直从暮秋打到了深冬。
我暂住在父亲家中,看着窗外大片大片的雪花纷纷扬扬落下,本是静谧安宁的场面,我心中却没有丝毫得赏美景的喜悦与意趣。
按理说,贺明婚内恶意转移财产,虽称不上是违法犯罪,但性质也是极为恶劣的,法律的天平应当偏向我这一方才是,一开始,法官的判决倒还算是公平公正,可不知怎的,竟越来越偏袒贺明和李书瑶起来,甚至有几分要全权保全他们二人利益的苗头。
我拿着圆珠笔,心烦意乱地在桌上敲了敲。
如果这场官司输了,我应该怎么办呢?
去贺明公司里大闹一场,或者向他老板举报他?
虽然这样的确会损坏他的声誉,但到底不是长久之计。
而且贺明的去留几乎是完全取决于他老板,他初得老板赏识,举报对他来说应该是无关痛痒的小事。
或者要上诉吗?
可是庭审费时费财,光是请律师就要花不少钱,我现在停薪留职在家中,靠存款和父亲的接济度日,实在没有多余的钱和贺明打持久战。
所以,我该怎么办?
我在纸上写了无数条方案又一一否决,看着被自己画得乱七八糟的白纸,心中的烦闷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