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
突然,他抬头与我对视,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松开苏星遥,快步朝我走来。
“知夏,星遥说肚子疼,我带她来检查……我知道。”
我打断他,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
苏星遥也走了过来,拉着我的手。
“知夏,是我让砚舟陪我来的,你别怪他。”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
那虚伪的关心让我感到作呕。
我抽回手,语气冰冷地说:“你们聊,我还有事。”
转身离开时。
听见苏星遥轻声说:“砚舟,知夏好像不太开心……”那声音里的“关心”。
让我恨不得立刻逃离这个地方。
11江砚舟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
深夜的玄关处,钥匙转动的声响成了最刺耳的闹钟。
他身上永远带着陌生的香水味。
那味道与苏星遥朋友圈里晒出的香氛广告图一模一样。
像根细针,一下下扎在我心上。
这天,江砚舟又说要去见客户。
我望着他熨烫整齐的西装,轻声让他顺路买些苹果。
傍晚,他拎着果篮进门时,我一眼瞥见购物袋里露出的蛋糕盒。
那是我最爱的那家甜品店的包装。
粉色丝带系得格外精致。
“路过看到,想着你可能喜欢。”
江砚舟讨好地笑着,眼神却躲躲闪闪。
将蛋糕推到我面前时,他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包装盒边缘。
我没说话,接过蛋糕放在桌上。
江砚舟局促的表情,与记忆里求婚时那个自信从容的男人判若两人。
他会记得我随口提过的每一个喜好。
如今这份殷勤。
特别想要掩盖些什么。
“知夏,你是不是还在生气?”
江砚舟突然靠近。
身上的香水味愈发浓烈。
“我和星遥真的只是朋友,那天在医院……只是朋友会陪她做产检?
会给她送我熬的粥?”
我盯着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江砚舟,如果苏星遥没离婚,没回来,你还会和我结婚吗?”
当我说完这句话。
空气瞬间凝固。
江砚舟张了张嘴,喉结滚动着,最终吐出一句。
“别乱想,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他试图伸手抱我,却被我侧身躲开。
我不再追问。
只是默默将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塞进抽屉。
那薄薄的协议书,承载着我无数个失眠夜晚的挣扎。
12几天后,是江砚舟的生日。
以前他都会提前在律所和同事庆祝。
等到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