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帕子都快搅烂了。
我懒得搭理她,去了乐清一身边,和其他人聊天了。
钱伶伶已经像秋后的蚂蚱没几天活了,根本不用在她身上白费心思。
趁着间隔空隙,乐清一轻轻和我说:“干得不错!
放心吧,那个书生已经逮到了。
一会这边散了,你就开始大杀四方。”
我点点头,抓了抓清一的袖子,我现在有更大的底气啦。
10生辰宴到了尾声,不太熟的客人都已经走了。
陆陆续续送走客人后,我哥也从前厅男席那里过来了。
内厅里现在只剩下我和我哥,以及钱伶伶和乐清一。
我哥喝的有点醉,脸红红的,眼神也有些发直。
钱伶伶在旁边贴心的照顾他,拿着帕子轻擦他耳鬓的汗:“习致怎么喝了那么多啊,难不难受,我让他们给你煮碗醒酒汤好不好。”
你听这贴心的关护,谁能不心动呢。
我哥笑的傻傻的,抓住了耳鬓的手:“不难受,你别忙了,快坐下,今日累不累啊。”
钱伶伶笑得温温柔柔:“不累的。”
,悄悄地把自己的手扯了出来。
我坐在对面看的分明,挺替我哥心酸的。
我跟小福使了个眼色,让准备去钱伶伶的屋子里找到那个玉佩,顺便理清所有东西。
我清了清嗓子:“今天是我的生辰,在座的也没有外人,我还准备了一个礼物给我的哥哥,想当面送给他。”
我哥坐直了身子,笑道:“嗯?
真是长大了,还给哥哥准备礼物了。”
我不紧不慢的说道:“我先给大家讲个故事吧,免得大家不懂。”
“我父母双亡,和哥哥相依为命长大。
小时候呢我娘有一个手帕交远嫁到了江州。”
“我娘心疼小姐妹,就和她约定,两个人的第一个孩子结为娃娃亲,以互换信物玉佩为证,这玉佩上有二人的名字。”
“这么多年这事也没人找来,后来我娘去世,这亲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可是今年不一样,有一个自称是江州人士的女子上门重提婚约。”
“一开始我也觉得哥哥老大不小了,也去了翰林院该成家立业了,有这么个人喜欢他、爱护他、照顾他,相伴一生也挺好的。
我们戚家也不是背信忘义的人,于是就接纳了这个女子。”
我讲到这里,钱伶伶还以为我重提婚约,是要准备迎她进门了,羞羞答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