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不要熬夜。”
“苏淼淼,你还说老子,我看你是根木头木头,木头……”7.沈淮安疯了,我也疯了,梦里我果真成了一块木头,顺着水流飘啊飘飘了一夜。
关键耳边还有一个声音,念了一夜木头。
早起浑身散架了般,耳朵也嗡嗡作响,一开口嗓子像沙粒磨过一般。
室友小林摸了摸我的额头,给我冲了感冒药,让我好好休息,她去帮我请假,并叮嘱我不舒服就给她打电话。
接到宁以简电话的时候,我身上一阵热一阵冷,恍恍惚惚,不知身在何处。
“淼淼。”
我难耐的嗯了声,剩下的便全无印象了。
等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身上轻快了许多,小腹有强烈的急欲疏解的不舒服感。
此刻,他们三人在房间的角落,呈三角形站立,形成对峙的样子,无人注意到我。
“我才出去几天,淼淼就病成这个样子,你们是怎么照顾的?”
哦,这是宁以简,一如往常的霸总语气。
“所以我常常劝姐姐离大块头远点,你看果真被传染了吧?”
哦,这是江亦,惯会阴阳人。
偏偏对号入座的某人涨红了脸,你你你了半天。
尿意愈加明显,我掀开被子,正准备下床。
江亦先发现了我,他一个箭步飞奔过来,本就鼓胀的腹部被他不经意的触碰,差点开闸放水。
我憋的一口气差点闭过去,偏偏他们三人以为我难受,难得配合起来。
沈淮安按铃呼叫医生,扶我躺下。
宁以简拿起电话让秘书帮我联系医院的高院长带专家团过来会诊。
天知道我看着近在咫尺又咫尺天涯的卫生间,内心有多么绝望。
如果我说出我只是想上一下卫生间,会不会对不起他们如此急赤白脸严阵以待的架势。
但这能忍?
于是乎,我左手绞右手,破罐子破摔,四十五度仰头望天:“toilet。”
嗯,就问你洋气不洋气。
于是乎,尴尬成功转移,三人石化的样子,多少有点可爱。
掀被,下床,关门,放水,我赖在里面不想出去。
只把耳朵贴在门上,期间听宁以简又拨出电话,“嗯,不用来了,下午的会议取消。”
好吧,尴尬又回来了。
卫生间的门被敲响,惊得我差点摔倒。
“姐姐,你好了吗?
有没有不舒服呀?”
“该死的苏淼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