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口不提资金的事。
宋知意攥紧了茶杯，指尖发白。
她明白爷爷的为难，最终什么也没说，起身告辞。
我在门口与她擦肩而过。
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落，那张向来骄傲的脸上，满是疲惫与失望。
“爷爷！”
我冲进客厅，“你不是最喜欢她了吗？
为什么不帮她？”
爷爷叹了口气：“非亲非故，我怎么帮？”
“可您明明也看好外贸转型！”
我急得眼眶发烫，“这明明是整个行业的战略失误，凭什么外面只骂她一个人？”
“因为她是个女人。”
爷爷放下茶杯，声音沉重，“这个社会，对女人的容错率太低了。”
我看着窗外的暴雨，想起宋知意离开时单薄的背影。
她明明已经想好了对策——转战 T 国市场，调整产品线，把损失降到最低。
在短短 24 小时内做出这样的决策，已经是奇迹。
“我也想帮她。”
爷爷摇头，“可这么大的资金缺口……”他没说完的话，消散在雨声里。
7我站在她酒店房门口，雨水顺着发梢滴落，像极了她那晚离开我家时的模样。
她刚洗完澡，发梢还滴着水，抬眼时睫毛湿漉漉的，像只警惕的猫。
“你怎么来了？”
她笑了笑，眼眶还红着，却已经戴回那副游刃有余的面具。
我没回答，目光落在她身后半开的抽屉，一板抗抑郁药，已经少了三粒。
“这些年，你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攥紧拳头，喉咙发紧。
“喝酒吗？”
我晃了晃手里的红酒。
她摇头，毛巾搭在湿发上：“太晚了，你该回去了。”
“我不能留下？”
我故意凑近，嗅到她身上沐浴露的茉莉香。
她指尖一顿，笑着推开我：“别闹，姐姐还要给你介绍女朋友呢。”
又是这样。
永远用“弟弟”划清界限，用“姐姐”筑起高墙。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你长得眉清目秀的，或许是要找男朋友？”
“宋知意。”
我盯着她的眼睛，“你觉得我喜欢男人？”
她噗嗤笑出声，水杯里的波纹晃碎灯光：“不然呢？
从小到大，没见你对哪个女孩……”话没说完，我突然俯身，鼻尖几乎贴上她的——[因为我喜欢的，从来只有你。]空气凝固了一瞬。
她抬手摸着我的额头，眼里满是着急，“傅震霆，你发烧了。”
我没有将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