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我沉默。
心像被刺。
“她好吗？”
小雅叹气。
“表面好转。”
我没再问。
挂了电话。
回到城市。
我继续工作。
但状态更糟。
同事私下议论。
“他像丢了魂。”
我假装没听见。
晚上回家。
我打开抽屉。
拿出她的日记。
翻到一页。
“他是我光。”
“我却熄灭他。”
我合上本子。
喉咙哽住。
泪水滑落。
我擦掉泪。
告诉自己坚强。
第四天上班。
我请了半天假。
去书店散心。
随意翻书。
一本心理学书。
提到抑郁症。
说患者需要支持。
我放下书。
走出店门。
夜风冰冷。
我裹紧衣服。
手机震动。
小雅的消息。
“她搬回老家了。”
“但状态不稳。”
我心一沉。
“她母亲在吗？”
小雅说。
“一直陪着。”
我没回复。
但心乱了。
晚上回家。
我打开电脑。
搜索老家地址。
想知道她住哪。
但停下。
我关掉页面。
她不该再牵动我。
深夜失眠。
我翻出她的信。
“她在老家还好。”
我攥紧信纸。
心在挣扎。
第五天清晨。
我去晨跑。
公园人少。
我跑得很快。
汗水混泪水。
她的脸浮现。
她的泪浮现。
我停下喘气。
心像被重击。
中午吃饭。
我点她爱吃的面。
端上来时。
热气模糊视线。
我吃了几口。
味同嚼蜡。
服务员问。
“不好吃吗？”
我摇头。
“没胃口。”
下午工作。
我忘了会议。
同事提醒。
我匆匆赶去。
上司皱眉。
“再这样扣绩效。”
我低头认错。
但心不在。
下班后。
我去河边散步。
河面映着灯光。
我想起我们夜谈。
她靠在我胸口。
说永远不分开。
我苦笑。
永远多假。
手机又响。
小雅的语音。
“她又崩溃了。”
“喊着你名字。”
我愣住。
心像被撕。
我没回。
但泪水滑落。
回到家。
我打开抽屉。
拿出她的日记。
翻到最后一页。
“如果他原谅我。”
“我就活下去。”
我合上本子。
心像被重击。
我拿起手机。
拨了小雅号码。
“她现在在哪？”
小雅激动。
“老家医院。”
我沉默片刻。
“我会考虑。”
挂了电话。
我坐在沙发上。
盯着她的照片。
她的病床画面。
她的苍白脸庞。
我闭眼。
泪水流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