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被傅景深从泥水里捡回来的流浪狗。
“傅少,吉时到了。”
司仪的声音从宴会厅传来。
傅景深最后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复杂得让苏晚看不懂,然后转身走向灯火辉煌的大厅,西装上还沾着她的血。
苏晚撑着墙站起来,婚纱的裙摆拖在地上,扫过满地狼藉。
经过化妆间时,她听见林小婉的笑声:“景深哥刚才看苏晚的眼神好可怕,不过她现在应该知道,得罪我林小婉的下场了吧?”
“嘘,”另一个女声带着八卦的兴奋,“你没听说吗?
傅少最近在查苏晚当年的事,说不定......”后面的话被关门声截断。
苏晚的指尖深深陷入掌心,“当年的事”像道伤疤,每次被提起都会疼得钻心。
三年前,傅景深的白月光沈清禾车祸身亡,所有证据都指向她苏晚,而她却怎么都想不起那晚发生了什么。
手机在这时震动,是医院发来的消息:“苏建国先生病情恶化,需立即手术,请家属签字。”
苏晚冲进雨里,婚纱的头纱终于脱落,露出额角那道狰狞的疤痕——那是沈清禾车祸当晚留下的。
她拦了辆出租车,司机看着她的血婚纱惊呼:“姑娘,你这是......去第一人民医院。”
她的声音冷静得可怕,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给傅景深发消息:“我父亲需要马上手术,求你批准转院。”
消息显示“已读”,却迟迟没有回复。
出租车在暴雨中疾驰,苏晚看着窗外飞逝的霓虹,想起三年前傅景深第一次吻她时说的话:“苏晚,你这条命是清禾的,我会让你用一辈子来还。”
医院的走廊弥漫着消毒水味。
苏晚冲进医生办公室时,主治医生正在摇头:“苏小姐,傅少没有批准转院,我们也没办法......求你了,”她抓住医生的白大褂,“我父亲不能再拖了,他会死的!”
“苏晚,你在闹什么?”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傅景深穿着笔挺的西装,领口还沾着香槟酒渍,林小婉像只树袋熊般挂在他臂弯里,无名指上戴着苏晚设计的婚戒。
“傅景深,我求你,”苏晚跪在他面前,婚纱的裙摆浸满雨水和血水,“让我父亲去国外治疗,我什么都答应你。”
林小婉轻笑一声,指尖划过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