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恶意，只是……太贪心了。”
“你不仅贪心，还愚蠢。”
我看向他，“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当初选择了诚实和努力，而不是背叛和欺骗，你现在会不会过得更好？”
他低下头，声音沙哑：“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那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我问。
他抬头看我，眼里有一丝挣扎，“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他犹豫了片刻，终于开口：“那年你出事，不是意外。”
我心头一震。
“不是车祸。”
他低声说，“是苏曼动的手脚。”
我握紧伞柄，指节泛白。
“她知道你已经开始怀疑她和我了。
她害怕你发现真相，所以……”他咬了咬牙，“她雇了人，在你的刹车上做了手脚。”
我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五年前的画面。
庆功宴后的夜雨，车子失控冲下高架桥，我飞出去的那一瞬间……原来，真的是人为的。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我冷冷地质问他。
“因为我怕。”
他低声道，“我怕你知道后，会杀了我。”
我笑了，笑得冷冽。
“你以为我不知道？”
他愣住。
“你以为我真的就那么轻易放过你们？”
我逼近一步，目光如刃，“我只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让你们付出代价。”
他脸色惨白，“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报警？”
“不。”
我看着他，语气平静得可怕，“我不需要警察帮你赎罪。
你自己已经替我完成了惩罚。”
说完，我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他沙哑的一句：“晚晴，你变了。”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他一眼，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容：“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
林修远被我拒绝后，并没有就此消失。
相反，他的生活开始急转直下。
先是被乘客投诉服务态度差，接着又被交通局吊销驾照。
他试图联系苏曼，却发现她早已改嫁他人。
他曾是我的投资圈红人，如今却成了街头流浪汉。
他开始频繁出现在我公司附近，甚至闯入大楼，想要找我谈判。
但每一次，我都拒不见面。
直到有一天，警方打来电话。
“季小姐，林修远涉嫌非法侵入私人住宅，目前已被拘留，请您前来做笔录。”
我去了。
他在审讯室里，头发凌乱，神情癫狂。
“你赢了！”
他对我吼，“你毁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