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奇，秦总对此有什么看法？
毕竟，您曾是我最亲密的合作伙伴。”
我将话筒递向秦野。
秦野勉强挤出笑容：“每个项目的失败都有复杂原因。
当然，领导者要承担主要责任，但也不排除外部干扰因素。
比如…某些别有用心的顾问。”
他的目光刀子般射向顾天成。
顾天成冷笑一声：“我作为顾问提供专业意见天经地义。
倒是某些人，利用亲密关系窃取商业机密，才是真正的不道德。”
“窃取机密？”
秦野猛地站起，“顾教授，这种指控很严重，您最好有证据！”
我看到台下有记者悄悄按下录音键，而会场角落里，我事先安排的人正举起手：“我有个问题。
据传该项目涉及数据泄露，不知三位对此有何评论？”
这个问题如同引爆装置，瞬间点燃了火药桶。
“数据泄露？
如果有，那肯定是内部人员所为！”
秦野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陆子明脸色惨白：“秦总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不明显吗？”
秦野冷笑，“你当年夜闯张总办公室的监控我可是保存得好好的！”
全场哗然。
陆子明猛地站起：“你监视我？”
“我监视你？”
秦野大笑，“那你黑进我公司系统又算什么？
职业道德？”
顾天成敲了敲桌面：“各位冷静。
秦总，您说陆总监黑进您的系统，这是很严重的指控。”
“您少装模作样了！”
秦野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叠文件，“这是您指示的团队专门针对陆子明的证据，您真把自己当成道德楷模？”
顾天成面色铁青：“你怎么会有这些…因为他一直在监视您！”
陆子明突然插话，声音尖锐，“就像他监视所有人一样！
包括张总！”
场面失控了。
秦野冲上前揪住陆子明衣领：“你这个叛徒！
当年是你把数据卖给竞争对手的！”
“是我？”
陆子明歇斯底里地大笑，“难道不是您授意的吗？
这里有您的指令邮件！”
他掏出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
秦野的声音从录音中清晰传出：“…资料都拿到了吗？
记得做好备份，我们需要保证万无一失…”顾天成突然上前一把夺过陆子明的手机：“你们合伙设局？”
“合伙？”
陆子明怒极反笑，“那您收受北极星回扣的事是不是也该解释一下？”
顾天成脸色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