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天命劫数,从来不是冰冷的天道规则,而是藏在皮毛下的温热,是掌心相扣的温度,是哪怕粉身碎骨,也要为彼此挡住雷光的执念。
祭天台上的雷火,烧掉的是千年的误解与仇恨,留下的,是人与瑞兽真正的契约——不是单方面的守护,而是生死与共的羁绊。
雪球忽然打了个哈欠,窝进我怀里:“以后祭天这种苦差事,还是让谢老头去吧——我呢,负责在你辇轿里暖爪子就行。”
我笑着刮了刮他的鼻尖,发现他额间金鳞竟多了一抹血色,那是方才替我挡雷时,融入的皇族血脉。
辇轿经过御花园时,初雪悄然融化,露出底下新冒的梅芽。
我知道,这场雷劫只是开始,逆鳞殿里,还有更危险的考验等着我们。
但此刻,怀中的橘猫正发出均匀的呼噜声,合璧的玉佩在晨光中温润如玉,长公主的呼吸渐渐平稳——这些,都让我坚信,无论前路如何,我们终将携手走过。
毕竟,当龙御使与白泽在雷劫中完成真正的共生,当女帝的冕冠下藏着能温暖瑞兽的掌心,这天下的天道,又怎能不认可这份跨越千年的羁绊?
而我们的故事,就在这雷劫后的晴空下,继续书写——以猫爪为笔,以热血为墨,在祭天台的青砖上,留下永不褪色的,共生之印。
5祭天后的第三日,冷宫古井结着薄冰。
我攥着合璧玉佩,看冰面倒映着自己眉间的金鳞纹——那是雷劫后留下的印记,与雪球额间的光芒遥相呼应。
长公主身着素服,颈间的灵猫玉佩不再青黑,却仍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当年我就是在这里,看着令堂抱着你坠入井中。”
谢砚冰的指尖划过井沿的蛇形雕刻,那些被朱砂覆盖的纹路,正是逆鳞殿的钥匙。
雪球突然跳上井沿,尾巴尖的金鳞触碰到冰面,薄冰竟如活物般蠕动,显露出井壁上的九道白泽爪印。
“按顺序踩爪印。”
雪球的声音在意识里响起,“左三右五,逆时针旋转——这是初代龙御使设下的结界。”
我依言踏上去,合璧玉佩突然发出蜂鸣,井中黑水翻涌,露出向下延伸的石阶,每级都刻着与我掌心相同的朱砂痣。
下行二十丈,石壁上突然亮起幽蓝的灯盏,映出密密麻麻的蛇形浮雕。
长公主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