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畜牲靠驯服,越是害怕就越听话。
我抬眼瞅了那只狼崽一眼。
它正躲在狼群后面,死死盯着爸爸,每根鬃毛都如钢针般炸立。
看到我看它,它朝我一呲牙,露出紫红的牙床。
把我吓了一跳,惊呼道:“爸,你快看那只狼崽……”话还没等我说完,爸爸就一脚踹向我:“死丫头,快摆桌子,耽误了正事,老子打死你。”
妈妈走过来,拽着我去搬桌子。
3今天,村民要在我家吃肉。
因为我爸不光会杀狼,熬肉的本事也是一绝。
肉质细腻如脂,软糯弹牙。
街上唢呐声起,哭声一片,有哭爹喊娘的,有哭儿子的,好像唱堂戏。
不一会,我家院子挤满了人,大家都在说七爷命好,儿子孝顺。
爸爸神情肃穆,拿着刀拍拍狼肚子,狼微微颤抖,尾巴夹在两腿之间。
爸爸熟练地抬起狼尾巴,插入肛中,狼瞬间夹紧尾巴,眼神惊恐地从绿到黑,又从黑转绿。
爸爸抽出手,指缝间的小刀片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紧接着,他从狼尾部开始扒皮,沿着后腿一路向上,狼的皮毛像脱毛衣一样被撕扯下来,而狼还在痛苦地颤抖着。
整个过程狼并没有死,一直低低地呜鸣,它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皮毛脱离身体。
它不停的抽搐,身体一颤一颤抖动。
这时,人群里爆发一阵喝彩。
“老陈,不愧是狼屠夫。”
“这手法绝了,无人能及。”
笼子里的狼挤成一团,把头埋进肚皮底下,仿佛想用这种方式躲避即将到来的厄运。
爸爸露出得意的笑,拍了拍手,招呼村民落座。
他笑嘻嘻地拿起刀,一刀刀开切,狼不停地颤抖。
肉已除三分之二,狼还在蹬腿。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胃里一阵翻涌,我捂着嘴躲到厨房,可血腥味还是顺着风钻入鼻腔。
最后,爸爸把狼摁在菜板上,四爪朝天。
爸爸熟练地划开狼肚子,把内脏一一取出,动作冷酷而熟练。
狼也终于熬不住了,腿停止了晃动,眼睛慢慢合上。
随着肠子被取出,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肉味,瞬间弥漫开来。
混合着血腥臭味,让人几乎无法呼吸村民们纷纷皱眉,捂住鼻子,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
爸爸却兴奋地说:“这可是好东西,道家的九转回肠。”
“死丫头,死丫头,又跑哪去了?!
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