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舍友。
但私下里我却把他买东西的钱都转给他母亲了,他母亲再转给他。
现在看他这样子,或许他从来都知道。
我上下看了他一眼,他好像无地自容一样通红了脸。
“我没想到我妈会说这些,她本来和我说的是想关心一下你的大学生活。”
以前,我父母不在身边,他们太忙了。
萧姨对我好,我就发自内心把她当成母亲一样的存在。
可我到底是个外人。
他们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但看我出手大方,估计把我当成了有点余钱的外人。
现在想想,过去萧姨的面容都好像蒙上了一层虚伪。
从梳理的客套到得寸进尺的虚情假意。
很浅显的谎言,可我不愿意看清,这才让自己越陷越深。
看我不说话,萧灿又有些急:“知意,你看我们才是一家人。
我妈说这些是因为真把你当家人,不然她怎么从不和外人说这些掏心话。”
那可真是掏心话,砒霜蜜糖一样往人最柔软的地方戳,伤人的时候也最知道怎么让人疼。
“你现在和孙晴在一起了,你怎么不和萧姨说?”
他迟疑了一下才无奈又普信地笑说:“孙晴没别的心思,她也是为了让我更好地在社团站稳。
等我们分手了,你还能把她当个姐姐处着。
我妈看到你和孙晴处得好,肯定会高兴你多了一个知心朋友。”
我捂着肚子有些不舒服,好像有点消化不良了。
刚吃的东西就要吐出来。
萧灿当我和孙晴是娥皇女英?
到时候我们真和平相处了,说不定他还可以白日做梦坐享齐人之福。
可我嘲讽的话还没说出口。
萧灿手机就跳出一条消息:“老公~我来大姨妈了,你帮我买卫生巾好吗,肚子好痛,想喝红糖水。”
他呼吸急促地向我投来求救的目光:“知意,快把你的卫生巾给我。
对了,我记得你哪里还有进口红糖。
你回去看看有哪些是女孩子生理期用得上的,都打包给我一份。”
我突然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我生理期的时候,他也很关心,去了我家就不停的问我生理期什么时候结束。
我也说不准时间,他虽然总是黑着脸,却还是乐意陪在我身边。
但他明明陪过我那么多次,却始终对女孩子生理期需要什么一窍不通。
我说过不想喝水,他还会给我端上一杯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