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台烬余知鸢的其他类型小说《昔日情誓不归君: 萧台烬余知鸢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余知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余知鸢指尖嵌入掌心,一声带着自嘲的讽刺逸出唇间。“兄长是要我重回那金丝牢笼,继续当你养在后宅见不得光的女人吗?”闻言,余宴尘手上力道陡然加重,眼神幽暗如渊。“这是在跟我讨要名分?”“不敢。”余知鸢眼睫微垂,几乎脱口而出,应答极快。下一秒,余宴尘俯身而下,一对鹰隼般的锐目森冷眯起。“你以为那萧台烬是真心爱你?跟我这么久,还是没学乖,我虽不能娶你,但能一直宠你,不好吗?”这仿若要捏碎骨头的力道,疼得余知鸢快窒息,鼻腔涌起酸涩。从前,余宴尘和她说这番话,她只当是在挑拨她和萧台烬的关系,全然不信。直至如今,她才幡然醒悟。男人都是欲望动物,自然也更了解彼此。余宴尘低笑一声,一双黑眸如寒霜凝冻,伸出双臂将她牢牢困于怀中。“让好兄长仔细验验,萧台...
《昔日情誓不归君: 萧台烬余知鸢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余知鸢指尖嵌入掌心,一声带着自嘲的讽刺逸出唇间。
“兄长是要我重回那金丝牢笼,继续当你养在后宅见不得光的女人吗?”
闻言,余宴尘手上力道陡然加重,眼神幽暗如渊。
“这是在跟我讨要名分?”
“不敢。”
余知鸢眼睫微垂,几乎脱口而出,应答极快。
下一秒,余宴尘俯身而下,一对鹰隼般的锐目森冷眯起。
“你以为那萧台烬是真心爱你?跟我这么久,还是没学乖,我虽不能娶你,但能一直宠你,不好吗?”
这仿若要捏碎骨头的力道,疼得余知鸢快窒息,鼻腔涌起酸涩。
从前,余宴尘和她说这番话,她只当是在挑拨她和萧台烬的关系,全然不信。
直至如今,她才幡然醒悟。
男人都是欲望动物,自然也更了解彼此。
余宴尘低笑一声,一双黑眸如寒霜凝冻,伸出双臂将她牢牢困于怀中。
“让好兄长仔细验验,萧台烬碰没碰你。”
话落,他低头就要凑近余知鸢白皙的脖颈。
“砰!”
与此同时,门被撞开。
“余宴尘,你要做什么!”萧台烬长臂一伸将余知鸢拉出,眼神怒凝。
余宴尘掸了掸衣袍褶皱,轻瞥了余知鸢一眼,旋即举步迈出门去。
房中只剩下余知鸢和萧台烬两人。
萧台烬紧紧抱住她,紧张的解释,“阿姐,你即已心属我,便不要再给余宴尘机会,否则我会疯的。”
“我方才去扶瑾月,是因为她是郡主,怕你受到责罚。”
余知鸢不着痕迹地从他怀里抽身,神色平静:“我知道,不必解释。”
萧台烬像是如释重负,附身一吻:“我的好阿姐果真最是善解人意。”
余知鸢身子一僵,只觉胃里翻涌,一股恶寒从胸口蹿升。
萧台烬吻的地方,正是刚才余宴尘凑近的同一处。
她又成了萧台烬与余宴尘较劲的棋子。
余知鸢闭上眼,只觉得满身疲惫。
她是在舞艺阁学舞,可却不敌这两位南曲班子的“伪戏子”。
真可笑……
一炷香后,余知鸢回到舞台。
所有人到齐,授舞师父出声。
“过几日你们就要竞选了,今日让为师看看你们的舞艺练得如何了?”
话落,众人按照站位站好,拿剑开始起舞。
余知鸢也拿剑开始挥舞,却不知苏瑾月忽然转过身朝她的剑撞去。
等她反应时,想收回剑可终究差了一步。
长剑已经插进苏瑾月胸口,白裙有鲜血渗出。
台下的萧台烬和余宴尘像一道疾风般冲过去,稳稳接住了要倒下的苏瑾月。
苏瑾月面色毫无血色,虚弱地看向她,声音颤抖。
“知鸢,我知你妒忌我嫁你兄长,可我怎么也没想到,你竟要谋害我……”
说完,双眼一闭,昏了过去。
余知鸢僵在原地,下意识想解释。
“我……”
“余知鸢,我竟不知你何时变得这般歹毒!”余宴尘寒刀般的眸子直刺向她,怒声斥责。
萧台烬也面色阴沉如水,声线发冷:“我府邸离得近,也有医师在,先把瑾月送我府上医治。”
话落,两人抱起苏瑾月就冲了出去,上了马车。
全程,没再去看余知鸢一眼。
刹那间,舞艺阁也乱成一团。
师父朝她走来,厉声呵斥:“谁让你拿剑去刺了,那可是连圣上都宠爱的瑞宁郡主,你怎敢!”
“要是因为你,我这舞艺阁关停,我唯你是问!”
师姐师妹也鄙夷看向她。
“瞧,这就是那位与郡主争风的贱女,在世子那失了势,又勾搭上了帝师。”
“为了第一贵女选拔,竟拿剑刺伤郡主,当真是蛇蝎心肠!”
“郡主何等尊贵,哪是她能比的,看这打扮,像从勾栏出来的!”
余知鸢从未听过这些腌臜言语,她想辩解,可却没人信。
她再也忍受不了,转身离开。
路上,她越想越委屈,眼泪怎么都止不住。
明明不是她的错,可无论她怎么解释,都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回到府,余知鸢就朝卧房走去,路过书室,却听到一声呼唤。
“鸢儿……”
余知鸢转过头,便瞧见书室里的萧台烬。
萧台烬拉着她进去,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鸢儿,先前是我疏忽了,我派了人去舞艺阁寻你,不见你,吓得我准备出门去寻你,幸好你回来了。”
听到萧台烬的话,余知鸢眼眶一酸,眼泪在眼眶打转。
“我真的没有想伤她,你可信我?”
萧台烬用力点了点头,语气坚定:“信你,我当然信你。”
得到这句安抚,余知鸢心情稍缓。
正要开口,目光一转,案桌上,一份字迹未干的奏折让她瞳孔一缩。
——启禀皇上,陷害郡主之人臣已查明,正是世子的妹妹余知鸢。
余知鸢被两个郎君宠过。
一个是捧她入云端,夜夜压她进方寸莲账的,年上哥哥余宴尘。
一个是爱她如命,为她断了三根肋骨的玉洁帝师,年下弟弟萧台烬。
可现在,这两个,她都不想要了。
……
“帝师,余知鸢可是看过《春宫图》的,昨夜你们叫了几次水?花样多吗?”
“余宴尘死都想不到,在朝上弑死和你抢瑞宁郡主,你这边却拿下他那娇滴滴的妹妹,赢得出其不意!”
余知鸢站在门口,心脏像被插入一把利剑,伤痕累累。
萧台烬清润熟悉的嗓音从房中继续传出。
“娇滴滴,羞怯怯的,一压就软。”
“不过,她脚脖子铃铛挺勾人的,可惜是她兄长送的,一摇就倒味了。”
“以后,余宴尘在朝堂中和我作对一次,朝下我就玩她妹妹一次,怎么都是我赢。”
这一句,余知鸢泪珠渗出眼角,转身落荒而逃。
余宴尘,是她无血缘关系的兄长。
十余载春秋,余宴尘对外以长兄之责,待她严苛,暗中却将她视若珍宝,疼爱备至。
但刚满十八岁,尚处懵懂之龄,她便被余宴尘诱入舛错又畸形的情孽之中。
余知鸢误把这份情愫当作话本中的挚爱。
她一心想超越世俗嫁给他,余宴尘却神色一凛,冷冷告知她。
“兄长娶妹妹,有违人伦。”
后来,余宴尘就求娶了瑞宁郡主,却将她囚于后宅,幽禁在金丝笼里,肆意折辱。
就在她几乎命丧时,是帝师萧台烬闯进暗无天日的宅院将她解救。
他说:“鸢儿,你应当像鸟飞,而非困在这囚笼中,你若断了翅,我就做你的羽翼。”
在余知鸢心里,他不仅是她的羽翼,更是她想飞往的山巅。
萧家世代书香门第,嫌她名节有污,不许她入门,萧台烬便为她划了族谱。
堂堂帝师,每天为她砍柴烹羹,甘心在一处小院和他过平凡日子。
他曾说:“只要是鸢儿想要的,哪怕是琼浆玉液我也为你求来。”
以至于,她从没想过,如此真心的他只将她当成和余宴尘制衡的一枚棋子。
需要时便是制胜法宝,不需要时,就弃如敝履。
神思时,一只温暖的手划过她的腰间:“冷不冷?”
余知鸢回头,看着萧台烬那张好看的眼里满身紧张,眼底忍不住又湿润了一分。
萧台烬急忙伸手替她抚泪:“怎么哭了,是谁欺负了我家阿姐?”
是的,萧台烬小她两岁,私下里叫她阿姐。
余知鸢压了压情绪,哑声道:“没事,快嫁人了,想到一些过往,一时伤感。”
萧台烬宠溺一笑,一把将她揽入怀中,轻声安抚。
“我的傻阿姐,哭成这样,大婚那日可别哭湿了红盖头。”
“不过你放心,到时我会牵紧和你的红绸,与你同心同步。”
顿了顿,他的语气又变得郑重,“鸢儿,娶你是我此生唯一所愿,我只想与你相守白头。”
余知鸢睫毛微垂,不再回应。
得知真相后的她,现在只觉得萧台烬的演技,担得上南曲班子头角。
萧台烬毫无察觉,又继续开口。
“听说你那未来嫂嫂,瑞宁郡主给我们送了新婚贺礼,放在哪了?”
苏瑾月就是瑞宁郡主,亦是被她兄长余宴尘从萧台烬手中夺走的女子。
萧台烬像是随口一问,但难掩面上着急之色。
余知鸢的伤口似又被重新翻开,疼的她发不出声。
她指了指右侧厢房,那里堆满了近日各家送来的贺礼。
下一秒,萧台烬就拉着她迅速跑了过去,苏瑾月送的锦盒就摆在最上面,一眼就能看到。
他立刻打开盒子,里面装的是条蓝纹丝帛腰带。
“新婚贺礼居然送男子之物,定然是你那没安好心的兄长送来的,我替你收了去,以免污了你名节。”
“好阿姐,你先回房,等我处理完公务就去陪你。”
不等余知鸢回应,萧台烬就朝书室走去。
书室门关上,倒映出烛火人影。
余知鸢站在门外,指尖不自觉深深掐入掌心。
疼意丝丝蔓延,仿若连心尖都跟着揪紧,等再松开,丝丝鲜血已染上掌心。
她不愿做萧台烬和余宴尘手中被丝线操控的纸鸢。
更不想成为他们三人关系的一环。
所以,她放下过对余宴尘的意,也就能放下对萧台烬的情。
片刻后,房间烛火通亮。
余知鸢打开久未触碰的木匣。
一只莹润的翡翠云纹手镯静静躺着,这是母亲留给她的唯一遗物。
她戴上镯子,刹那,镯身亮起。
“小主,可是明白当初灵玑说的话了?”
余知鸢第一次发现这玉镯能说话,是在初入帝师府时。
那时,她还以为自己是生病烧糊涂了,怎么会听见镯子说话。
可灵玑将她治好了,又将身份告知于她,她才信了这玉镯有灵。
余知鸢眼睫微颤,苦涩出声:“当初是我太痴傻,不愿信你的话。”
“现在,萧台烬和余宴尘这两人此生我都不愿再见,你可有办法助我脱身?”
玉镯光芒一闪。
“法子确实有一个,我可带小主离开这世界,去一个他们再也找不到的地方,你可愿意?”
离开这世界……
余知鸢心中暗忖,在这世间自己从未收获过真心,只落得满身伤痛。
既然萧台烬和余宴尘都爱苏瑾月,那就让他们去争。
她眼神坚定的点头。
玉镯忽闪两下,照射出一道光芒,注入了她的眉心。
“十日后,小主只需前往栖云寺,届时,我自会带你离开这是非之地。”
话落,玉镯褪去了光亮,余知鸢也没再管还在书室的萧台烬,先行睡去。
翌日,初晓。
朦胧中,余知鸢感觉到脖颈处传来一阵痒意,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
“阿姐还不醒,不是要去练霓裳羽衣舞吗?”
余知鸢闻言,困意消散。
这些年来,京城对她的流言蜚语如漫天飞絮,从未断绝。
为了能与萧台烬并肩而立,她想做京中第一贵女。
一个月前,她经历了层层选拔,现在距贵女头衔仅差一步之遥。
余知鸢起身下床,这才看清萧台烬今日穿着一袭玄色景袍,腰间别着条蓝纹丝帛腰带。
是昨日苏瑾月送的。
余知鸢眼底划过一抹涩意。
一年前,萧台烬生辰,她夜夜挑灯,亲手给他缝制了一条月白色缠枝莲纹腰带。
彼时,萧台烬眉眼弯弯,嘴角噙着一抹戏谑笑意。
“唯有夫人才会给夫君缝制贴身腰带,阿姐可是要做我的夫人?”
余知鸢被他这番话,弄得羞红逃离。
后来,也没问她为何不佩戴她送的腰带。
“不是说腰带都是自家夫人才会缝制吗?这条可不是我缝制的。”
余知鸢垂着眸,轻声发问。
萧台烬眉头一顿,转瞬才徐徐出声。
“那都是逗你的,我们都订婚了,你家人就是我家人,家人送的腰带我自当贴身佩戴。”
余知鸢错开目光,不再追问。
萧台烬却俯身抚上她的发丝,眼中满是宠溺。
“阿姐,见你吃醋我心中很欢喜,证明你对我的爱,又深了一分。今日我送你去舞艺阁,为你加油鼓劲。”
以往,萧台烬皆因公务,没有送过她。
而近日的选拔,苏瑾月也在其中。
他想鼓劲,想陪的人从来不是她,而是苏瑾月。
余知鸢嘴角浮起一抹冷冷嘲意。
她对萧台烬的爱一直在增加。
可萧台烬自始至终都在欺骗她,全是假心假意。
一炷香后,舞艺阁。
余知鸢准备去上妆,身后就响起一阵娇媚的女声。
“知鸢,台烬,你们来了。”
身穿月白锦裙的苏瑾月挽着一袭墨蓝长袍的余宴尘缓缓走来。
苏瑾月裙摆绣浅粉海棠,长发松挽,一支玉簪别在发间,簪头明珠轻晃,端庄秀丽。
余宴尘头戴乌金冠,佩一只羊脂玉佩,眉眼冷峻,尽显矜贵内敛。
同色系,让人一眼就明白,是一对才子璧人。
刹那,余知鸢感到身旁萧台烬得气息低沉下来。
余宴尘眼神锐利:“余知鸢,听不见你嫂嫂唤你吗?以前教的规矩哪去了?”
萧台烬立刻挡在她身前,轻佻开口。
“世子如此着急?别忘了,你和郡主还没行大婚之礼。”
二人目光对视,刹那间,周遭空气仿若凝霜,剑拔弩张之意弥漫开来。
往昔,余知鸢生怕萧台烬吃亏,落了下风。
可如今,历经种种,她心中已如古井无波。
因为她明白,二人明争暗斗,所争之人从来不是自己,而是那苏瑾月。
一旁的苏瑾月轻扯了下男人衣袖,柔声柔气:“宴尘,别动怒,一家人何必争锋相对。”
余宴尘冷冽的眼神这才稍稍收敛了些。
随后,苏瑾月莲步轻移,面带浅笑,朝着萧台烬走来,一副嫂氏训诫妹婿的口吻。
“台烬,你行事也该多思量思量,怎可全然不顾鸢儿的处境……”
“啊!”
话音未落,苏瑾月突然身形一晃,像是不慎踩到裙摆,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几乎同时间,两道身影如离弦之箭,朝着她疾冲而去。
萧台烬心急如焚,慌乱间还撞上余知鸢,竟浑然不觉。
余知鸢揉着被撞得生疼的肩膀,强忍着痛意。
看也没看三人慌乱的画面,径直离开。
她无暇多思,上好妆面,换上襦裙,脑中过了遍舞蹈动作,就准备出去。
这时,肩头陡然一沉。
一只宽大的手掌狠狠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
余宴尘冷峻眼底充斥着要挟:“余知鸢,趁此刻我还要你,乖乖回到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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