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荡歌小说 > 其他类型 > 捡到的娇娇成了他心尖上的小祖宗谢昭远文不权全文免费

捡到的娇娇成了他心尖上的小祖宗谢昭远文不权全文免费

命N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呵。”想到眼前女子一直以来,错漏百出的破绽与有意欺瞒,谢昭远终是冷了脸,嗤笑一声讽刺道:“姜姑娘,你果真厉害。”“所幸眼下也没有旁人,你不必再藏,不如开诚布公,告诉我你到底是谁,留下来又是何目的?”谢昭远虽是面上带笑,可眼底尽是冷意翻涌,犹如漆黑深潭,深不见底。姜唤绮长睫倏地一颤,垂眼避开这双冷色异眸,张了张嘴,攥紧袖中双手,有口难言。无论是她重生一事,还是姜家女儿的身份,都做不到摊开在谢昭远的面前。“我……并无目的,一切都是意外使然。我不记得自己如何到了小河村,是真。我名为姜唤绮,是真。我受过伤,也是真。”“凡是能告知谢公子的,我都尽力悉数托出,皆是字字真心。无论公子信我与否,我都未曾对你有过加害之心。”姜唤绮吐露肺腑之言,面前...

主角:谢昭远文不权   更新:2025-04-30 15:2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昭远文不权的其他类型小说《捡到的娇娇成了他心尖上的小祖宗谢昭远文不权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命N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呵。”想到眼前女子一直以来,错漏百出的破绽与有意欺瞒,谢昭远终是冷了脸,嗤笑一声讽刺道:“姜姑娘,你果真厉害。”“所幸眼下也没有旁人,你不必再藏,不如开诚布公,告诉我你到底是谁,留下来又是何目的?”谢昭远虽是面上带笑,可眼底尽是冷意翻涌,犹如漆黑深潭,深不见底。姜唤绮长睫倏地一颤,垂眼避开这双冷色异眸,张了张嘴,攥紧袖中双手,有口难言。无论是她重生一事,还是姜家女儿的身份,都做不到摊开在谢昭远的面前。“我……并无目的,一切都是意外使然。我不记得自己如何到了小河村,是真。我名为姜唤绮,是真。我受过伤,也是真。”“凡是能告知谢公子的,我都尽力悉数托出,皆是字字真心。无论公子信我与否,我都未曾对你有过加害之心。”姜唤绮吐露肺腑之言,面前...

《捡到的娇娇成了他心尖上的小祖宗谢昭远文不权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呵。”

想到眼前女子一直以来,错漏百出的破绽与有意欺瞒,谢昭远终是冷了脸,嗤笑一声讽刺道:“姜姑娘,你果真厉害。”

“所幸眼下也没有旁人,你不必再藏,不如开诚布公,告诉我你到底是谁,留下来又是何目的?”

谢昭远虽是面上带笑,可眼底尽是冷意翻涌,犹如漆黑深潭,深不见底。

姜唤绮长睫倏地一颤,垂眼避开这双冷色异眸,张了张嘴,攥紧袖中双手,有口难言。

无论是她重生一事,还是姜家女儿的身份,都做不到摊开在谢昭远的面前。

“我……并无目的,一切都是意外使然。我不记得自己如何到了小河村,是真。我名为姜唤绮,是真。我受过伤,也是真。”

“凡是能告知谢公子的,我都尽力悉数托出,皆是字字真心。无论公子信我与否,我都未曾对你有过加害之心。”

姜唤绮吐露肺腑之言,面前忽然一暗,是谢昭远突然逼近了一步,低头看她。

“你现在倒是能言善辩了,我只问你,是否从一开始就知道我的身份,还有那夜宿在安阳城客栈之时,潜入你房中的男子又是谁,与你是何关系?”

质问声连连砸下,姜唤绮惊诧抬眸,想不到三哥说是甩开了监视,但还是被发现了。

她这一神情,无疑是默认了谢昭远话里的猜测。

“抱歉……”姜唤绮摇头,后退半步拉开了距离,“我不会说的。那人是谁,与我是谁,甚至……我又是什么身份,都不能告诉公子。”

“毕竟……公子知晓与否,都不会受到一丝一毫的影响。但我可以对天发誓,我与那人对你并无企图,且我的确是知道公子你的身份。”

说到这里,姜唤绮无奈一笑:“想来这天底下,除我之外,怕是有不少人,都知晓如何认定公子你的身份。”

这话不假,却是谢昭远最厌烦的真相。

他眼底一沉,加深了嘴角嘲讽笑意。

姜唤绮见状,自知惹怒了对方的逆鳞,很想苦笑一声,却碍于当下对峙氛围,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开口。

“谢公子,待我与你回到京都,解决了小河村一案,为他们的枉死伸冤后,我会自行离去。”

“姜姑娘说得轻巧,你可知那背后之人的身份,不是你我轻易能撼动的。”

“我知道。”姜唤绮神情认真。

谢昭远却是目光一顿。

他本意是出言冷嘲,没想到会得到肯定答复,不由得加深了目光,仔细打量起姜唤绮来。

“姜唤绮。”

谢昭远目光冷冽,警告似的,念出了她的名字:“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姜唤绮迎着他的审视,“率刺客屠杀了村民后,又意图暗杀你的领头人,是当今太子的心腹之一,翁元龙,翁万声。”

“以谢公子的身份,自然可以状告御前,到那时,我自可以出面作证。”

扪心自问,姜唤绮也清楚皇帝不可能会因此重罚太子,但无论结局如何,她都要向朝堂大臣和天下人,揭露太子残暴的一面。

其中更为重要的,是她不愿姜府助纣为虐,在来日,受千夫所指,沦为兔死狗烹的境地,只希望爹爹能听她所言,放弃太子党一路。

姜唤绮此言一出,信誓旦旦。

令谢昭远对她的思索,又加重了几分,愈发好奇她的真正身份。

一个姜姓之女,与姜家三郎相识,即便再受重视,也不可能认识太子身边的人。

不过眼下,她的确引起了谢昭远的兴趣,能给老皇帝和姜连鹤添堵,不亏。


“不过归颂大夫,可否在离开前,将所居之地告诉我,我也好在日后回京,派人送去答谢之礼。”

孟南青自是不在意什么所谓谢礼,见姜唤绮虽言辞温和,但态度坚决,便不得不熄了劝说的心思,连声叹气。

且她后知后觉,隐约看出了姜唤绮身上,不自觉流露出的深宅小姐的做派,怕是身份也不简单,才会与这些人一同上京。

“唉……算了。我就住在龙溪镇上的万福堂,是那里的小医工。要不是只有我一个女医,恐怕也不会被他们抓来这里。好在,你性命无虞。”

可她仍旧不放心,握了握姜唤绮纤瘦的手腕,一再警醒:“缨宝,你可千万要藏住自己的秘密啊!”

姜唤绮自小接触的,只有亲人与贴身侍女,如今还是头一回感受到外人的善意,不由得心头一暖,弯起了眼眸。

“好,我答应你。我也会尽力,让你安然回去的,归颂,你在车上等我消息。”

姜唤绮整理好衣裳,捂着心口,装作虚弱的样子,慢慢走出马车。

监守在附近的阮三问,登时站直了身子板,没了方才懒散的模样。

这可是被公子看中的小细作,一举一动,都得紧盯着呢!

他赶忙动身,三两步飞跑到姜唤绮跟前,堵住了她的去路。

“喂!”阮三问斜眼看她,“你拖着伤体,是要去哪?”

“我……咳咳……”姜唤绮咬白了下唇,小声道:“有事……想求见你们家公子,烦请小哥带个路。咳咳咳……”

她抬手掩唇咳嗽,另一手还紧紧捂着心口,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格外虚弱。

阮三问却是眼珠子滴溜一转,只以为是小细作,耐不住性子,要做出些手脚了。

“好啊,我带你去见公子!”

他嘿嘿一笑,转头就带着姜唤绮,去了帐篷的方向,其脚程飞快,压根就没在意身后之人,到底跟不跟得上。

等到了帐篷边上,阮三问回头一看,就见姜唤绮落后了不少,不禁啧了一声,就被守在门口的文不权,抬手敲了下脑袋。

“臭小子,你把人带来做什么?”

“哎浮生哥!又不是我自作主张,是她自个儿要求见公子的!我就是递个话,也没——”

“吵死了。”

帐篷内,冷不丁传出了谢昭远压低的声线。

门口二人顿时噤声,恰好姜唤绮已走到了边上,文不权便咳了下嗓子,朝里头请示:“公子,是那位姜姑娘要来见您!”

里头沉默了几息,又传出了谢昭远的声音。

“让她进来。”语气淡漠,听不出喜怒。

文不权暗自念叨了句自求多福,就掀开帘布,让姜唤绮进去了。

门帐放下的时候,他和阮三问对视了一眼,后者默契耸了耸肩,没有出声。

帐篷里,是姜唤绮真正意义上,与谢昭远的初次见面,没有旁人,意识也足够清醒。

她没来由的紧张起来,要掐疼了手心,才勉强抑制住心口的慌乱,但始终不敢抬起眼睛,与面前之人对上一眼。

她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竟会见到真正的谢家二郎。

只是姜唤绮努力藏起的心乱,却在谢昭远眼里,无所遁形。

可他只当是小细作,极其拙劣的戏码之一,在故作示弱。

“你来见我,不是有话要说?”谢昭远淡然扫了她一眼。

姜唤绮回过神来,下意识开了口:“是……我想请公子,放那位女医回去。”

“我如今伤势见好,可以自行换药,不需假借人手,那位女医留在我身边,也是无用,倒不如尽早让她归家,也免了多带一人上路的繁琐。”


姜唤绮闻言,哭笑不得。

好似看见了从前,那顽劣不堪的小哥哥。

“三哥,你还说我呢,我与你身边的华姑娘交谈过几句,知晓她对你的情意。你若是流水无情,就别再耽误人家,早点把话摊开说明。”

姜序砚微微一怔,似是没想到会从小妹口中,听到这些。

他渐渐收敛了面上的笑意,神情转为沉凝。

“缨宝,你不能误会三哥,我不是那等卑劣小人。从始至终,我都向她言明无数次,我无心情爱,也对她无意,是她钻了牛角尖,不甘心放弃。”

“还在我身上偷偷下了除不去的追踪粉,害得我怎么也躲不开她的纠缠。久而久之,我也疲累了,连劝说都懒得开口。”

“她要纠缠,我就任她纵她,但绝不会给予回应,直到她自己认输,吞下这苦果,也怪不到我身上,我无愧于心。”

姜唤绮想不到,会听到如此答案。

她了解姜序砚,这番话皆是真情流露,不由得慨叹道:“三哥,你便如此确信自己,不会与华姑娘日久生情,来日后悔么?”

“不会。”姜序砚斩钉截铁,“我虽无法把控日后发生的事情,但我清楚自己的性子,不爱便是不爱,没有日久生情的说法。”

“我更喜欢独自一人,无忧无虑的过活,哪怕日后爹娘压了孝道下来,我也是不肯娶亲生子的。”

不知怎么的,望着如此放言的姜序砚,姜唤绮脑中却想到了谢昭远。

心头,蓦然一沉。

“原来……如此……”

事关兄长的情爱纠葛,姜唤绮不便多说,她整理好心绪抬头,对姜序砚扬起笑颜。

“三哥,你该走了,我会照顾好自己,与你在京都相见。”

“好。”

姜序砚也清楚不宜久留,深深凝望了一眼小妹如今的面容,又不舍地轻抚下她的脑袋,才悄无声息从窗户翻身离开。

殊不知,他离开不久后,顾以山和阮三问先后叩门,进了自家公子的里屋。

明耀烛火之下,谢昭远一身素净寝衣,似是刚结束沐浴,披着乌黑湿发,也不擦拭,就坐在桌前,接过文不权递来的信件翻看。

“公子。”

顾以山与阮三问走上前,压低了声音道:“子时一刻,姜三郎有异动,潜入了姜姑娘的客房,在内足足停留了两刻钟,方才离开。”

“只是我们没能探听到屋内的谈话,但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定然不简单。或许……”顾以山沉声道:“浮生先前的猜测是对的,姜姑娘极有可能是姜家的人。”

文不权被提及,挑了挑眉头,没说什么,双手接过公子翻阅过的密信,贴身收好。

从始至终,谢昭远都没有开口。

他淡漠抬眼,异色瞳孔之中,浮现嘲讽意味。

“事到如今。”谢昭远勾唇冷笑,“那所谓的失忆症,恐怕也是欺骗我的。”

听出公子话里透出了冷意,顾以山思量几息,谨慎试探:“公子,那您打算……”

“不急。”

谢昭远望着桌前微微摇晃的烛火,加深了唇边冷笑。

“我倒要看看,她留下来的目的。”

翌日,谢昭远一行人及早,踏上了行程。

姜唤绮未能再与姜序砚碰面。

她望了眼身后的客栈,才被阮三问轻扶着,上了马车。

靠壁坐定后,姜唤绮从袖袋里取出了一张小巧地图,摊开铺平。

这是昨夜姜序砚,留给她的东西,还贴心在此地的方位,圈出了墨笔。

姜唤绮伸手按住当下所在的安阳城,向北一滑,途经几个城镇与河流,方才指到了京都所在。


且姜唤绮隐约觉得,以谢昭远的性子,他怕是厌恶极了兵权被卸,不能再驰骋疆场,护卫天下了。

胡思乱想间,几人已是到了御书房外。

顾以山等人被卸去了武器,守在外头。

姜唤绮抬脚就要跟上谢昭远,被胡沧一个拂尘甩下隔开:“哎这位——”

“她随我进去。”谢昭远打断道:“皇上那里,我自会请示。走。”

说罢,也不看胡沧一眼,姜唤绮顿了顿,加快步伐,紧跟了上去,但只觉得身后落了一道紧盯的视线。

应当是胡沧,目光不善。

姜唤绮目光敛下,收回心思,专注看向前方,随着谢昭远高大的身影,一步一步跨上恢弘石阶,迈入威严宫殿。

一入其中,淡香飘浮四周,闻之微凉,安静无声。

守在外室的宫人,屈膝行礼,将二人引进御书房。

“皇上,谢将军求见。”

“快,让他进来。”

男人声线沉稳,含着笑意,令姜唤绮暗暗惊奇。

谢昭远果真如传言所说,深受圣上宠信,连带人进去都不必额外通传,堪称先斩后奏。

“如淮,你来了。”话音忽然一顿,一道威压目光落在姜唤绮的头顶上,“这是何人?”

她低垂着眼眸,不敢直面圣颜,只觉得眼前又落下一道阴影,是谢昭远略微侧身,挡在了跟前。

“皇上,一个月前,臣回京路上,途经南下龙溪城镇小河村,遭遇伏击。臣率人反杀,三十名刺客不敌,吞毒自尽,没能留下活口。”

“但被他们屠杀,窃取身份伪装的村民们当中,有一人活了下来,被臣所救,道出了重伤昏迷前所见之事。”

姜唤绮顺着谢昭远的话,规规矩矩跪于堂下,埋首出声:“皇上,二月十六那日,一群歹徒冲进村中,屠杀无辜。六十二人皆无端惨死,包括老幼妇孺。”

“而草民身中一箭,在昏死之前,亲眼看见他们装扮成村民,称呼为首的头领为万声大人,且那人长相,草民记得清清楚楚。”

姜唤绮从怀中取出了画像,谢昭远接过,上交给了皇帝。

皇帝如今年过半百,相貌却不见老,头发乌黑,俊朗肃穆,他扫一眼画像上的人脸,知晓这人证口证皆指向了太子身边的随从,翁元龙。

他神情不变,目光下移,静静打量着底下跪地的少年。

眼底神色莫测,难以揣摩。

即便是正面相对的谢昭远,也猜不出皇帝此刻的心思,可谢昭远心绪平淡,老神在在,静等着老皇帝开口。

良久,皇帝似是轻笑了一声。

“如淮,除此之外,可还有其他物证?”

“回皇上。”谢昭远倾吐二字,“没有。不过翁元龙于事情败露之际,想要灭口,当夜又来刺杀,被一箭扎入心口,想必如今伤痕还在。”

皇帝闻言,又将目光放回到姜唤绮身上,“你起来吧。来人,去请太子过来,让他带上翁万声。”

“是,皇上。”门外响起宫人的应答。

姜唤绮顺从起身,走到谢昭远身边,谢昭远神色淡漠,并没有露出丝毫情绪。

老皇帝轻拿轻放的态度,已在他的预计之中。

一炷香后,御书房外响起胡沧尖细的声音:“皇上,太子与翁侍卫已到。”

两道人影先后跨门而入,姜唤绮忍不住抬眼,飞快看了下前头那人,立即垂下眼眸。

太子赵渊世,字擎宇,是已故皇后所生的嫡次子,长兄早夭,他继承了太子之位,长相颇似皇帝。

其身后跟随的翁元龙,见到谢昭远在场,也面不改色,直挺挺地守在自家主子身后,给皇帝跪地行礼。


倘若她的确是侥幸活下的村民,又怎么会被谢昭远轻易抛弃?

这不对劲,其中必定有诈!

蒙面人脑中飞快思索一瞬,决定了手中之人的性命,无论她是谢昭远的人,还是小河村村民,都得死——

刹那之间,变故突生。

姜唤绮猛一转身,袖中藏起的断箭,一把扎入了蒙面人的心口!

“还你一箭……”

姜唤绮双手握紧了箭杆,往蒙面人的心口里钻。

她在察觉到身后的杀意时,就想好了要反击。

这条来之不易的性命,在重见爹娘和哥哥们之前,不能再失去。

可蒙面人不是吃素的,他虎眸一瞪,反手就要挥刀斩下,却在转眼之间,局势骤变。

在那柄森冷刀刃,堪堪砍中姜唤绮之际,一只手从后揽住她腰间,将人瞬间带离了蒙面人的攻势范围。

一时间,姜唤绮恍惚一瞬,似乎嗅到了怀抱的主人身上,那似有若无的清淡冷香,陌生却好闻。

令她本能抬头,目光追寻对方。

微微睁大的瞳孔里,倒映出了谢昭远近在咫尺的清冷侧颜,下颌精致锋利。

谢昭远并不看她。

他单手揽住怀里的人,退出了危险距离,可眼睛一直紧盯着蒙面人,就见对方面罩下的虎眸尽显杀意。

目光再向下,便是蒙面人被断箭刺中的心口,伤势极深,血水直流,打湿了衣襟。

怀里的人,的确是想杀了这男人,且对方也是如此。

谢昭远勾唇一笑,抱着姜唤绮后退几步站定,顾以山等人立即护在了他们二人身前,将武器对准了受伤的蒙面人。

后者没有丝毫犹豫,转身就跑,黑衣身形转眼消失在黑夜林中。

众人刚要去追,就听见身后落下公子玩味含笑的声音:“罢了,不必去追,就放他归山。”

将一枚明棋,还与赵渊世,于谢昭远而言,利大于弊。

更何况眼下,他还有更在意的事。

他放开姜唤绮,垂眸一扫,就见她纤瘦颈侧一片湿红,是先前转身刺杀蒙面人之时,被刀刃划破皮肉的伤口,血水渗出,衬得肤色苍白,近乎透明。

若是一不小心,怕是早就被割断了喉咙。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便彻底印证方才二人的相杀,毫无保留,谢昭远的心中蔓延的愉悦之情,就又多了几分。

看来疑虑暂且可以打消了。

眼前的女子,不是太子的人。

且还是个有血性的,杀伐果断,谢昭远这会儿倒不觉得她麻烦了,反而琢磨出了一些趣味,有点意思。

“照河。”

“是,公子。”顾以山从众人中走出。

谢昭远吩咐他,眼神却一直落在姜唤绮的伤口上,“替姜姑娘处理伤势。”

“不必了。”不等顾以山应下,姜唤绮匆忙打断,“我可以自己来,谢公子,无需麻烦你们。”

她既是害怕被人发现愈合的秘密,抬手捂住了不再流血的颈侧,又是对面前的青年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一时之间难以接受与对方接触。

她不明白,自己生前向往了多年的少年英雄,为何在轻易利用和抛弃她后,又转眼救下了她,反复无常,如同游戏一般。

当下,她只想尽快藏起自己,不暴露在对方的眼里。

好在谢昭远并不在意,眼眸一眯,应许了姜唤绮的话:“好,我让照河将伤药送到马车里。”

姜唤绮低垂着眼睛,轻声道了谢,回身去往树下的马车,一旁被拴在树干上的骏马甩了甩尾巴,打了个喷嚏。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