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齐裴昭的其他类型小说《和亲公主,敌国皇子夺娇入罗帏南齐裴昭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阿猪本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琴还有些虚弱,但此时也高兴,“回去就好了。”她们下了马车,谢大娘和芙儿一起将云琴先扶上船。芙儿再从船舱内出来,帮忙拿一些包袱。她才出来,就看到阿檀打开箱子,把玉容扶下马车。“她怎么在这里!”芙儿以为前些天的事,玉容肯定是被凶多吉少,这些日子她没听过阿檀她们说起玉容的事情,以为她早就死了。阿檀对芙儿这态度极为不满。之前她故意害玉容被抓,这事她没点破,是想着会有解救的方法。且她们还身陷囹圄,等安全了再算账也不迟。阿檀喝她:“照顾好云琴,其他事轮不到你在这里指点。”芙儿被她当众呵斥,面上便挂不住了。她最好面子,被这么一说,气得眼睛发红。她就知道这个女子是个大麻烦,被抓走了还能回来,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姐妹的阿檀竟然为了个认识没两天的人呵斥她...
《和亲公主,敌国皇子夺娇入罗帏南齐裴昭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云琴还有些虚弱,但此时也高兴,“回去就好了。”
她们下了马车,谢大娘和芙儿一起将云琴先扶上船。
芙儿再从船舱内出来,帮忙拿一些包袱。
她才出来,就看到阿檀打开箱子,把玉容扶下马车。
“她怎么在这里!”
芙儿以为前些天的事,玉容肯定是被凶多吉少,这些日子她没听过阿檀她们说起玉容的事情,以为她早就死了。
阿檀对芙儿这态度极为不满。
之前她故意害玉容被抓,这事她没点破,是想着会有解救的方法。
且她们还身陷囹圄,等安全了再算账也不迟。
阿檀喝她:“照顾好云琴,其他事轮不到你在这里指点。”
芙儿被她当众呵斥,面上便挂不住了。
她最好面子,被这么一说,气得眼睛发红。
她就知道这个女子是个大麻烦,被抓走了还能回来,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姐妹的阿檀竟然为了个认识没两天的人呵斥她!
她气急了直接转身回了船舱,不帮忙拿东西。
阿檀已经知晓玉容的身份,她语气有些别扭,不敢像之前那样对玉容无礼。
“她心直口快,别跟她计较,以后会好好说她的。”
玉容皱眉看着芙儿进船舱的方向,摇头道:“没事。”
看来这一趟一起回陵川,也不会很太平了。
老杜整理好马车上的东西,走到阿檀面前,将几张银票掏出来递给阿檀。
“是我们娘子的一点心意,穷家富路的,这船到了坪塘县,再换马车,约摸两日路程就到了南齐国界,一路珍重。”
阿檀没有客气,收下银票后对老杜拱手道谢。
她们全都上了船后,船夫便解了绳子将船撑离岸边。
玉容看着渐行渐远的岸边,老杜已经驾了马车离开,那里漆黑一片。
她问阿檀:“我们这样就是离开雍州了么?”
未等阿檀回答,芙儿便抢话,“不然呢,你想回去现在也来得及!”
“芙儿!”
云琴拉了她一下,转而对玉容道歉:“对不住,我妹妹年纪小有些莽撞。”
阿檀道:“若没有她,你姐姐如今还在青楼受苦,赎你姐姐用的是阿容的银钱!”
芙儿脸色一白,但不是羞愧,而是觉得忿忿不平,同样都是南齐的人,玉容凭借美貌却能过上锦衣玉食的日子。
而让她更气愤的是,锦衣玉食她还不稀罕,非要同她们冒着危险回南齐。
她当然不会承认,从第一眼见到玉容,她就在嫉妒她。
玉容也看出来了,这个芙儿就是喜欢针对她。
她对云琴说的什么她妹妹年纪小感到很不爽。
“这位姐姐今年多大年纪了?”她问的是芙儿。
云琴替芙儿回答:“刚过十七。”
玉容扬起清甜的笑:“是么,我就说呢,看着比我年纪大些,我如今才十六呢,就不和这位过了十七但年纪小不懂事的姐姐计较了。”
“你!”
芙儿自然知道玉容这是在讽刺她,还要再怼,就被阿檀喝住:“安分点,谁敢惹事就别跟着回去了。”
阿檀是绣纺的少东家,芙儿不敢在她面前造次。
船舱内一时都安静了下来,只剩冷风吹袭。
玉容身上的纱裙本就单薄,加上这天已经很冷,又是大晚上的,很快她就冷得不得不把身子缩起来。
阿檀看她快冻得发抖了,忙去找了个毯子给她。
“谢谢。”
阿檀在她旁边重新坐下,已经坐了很久的船,其他人都昏昏沉沉地快要睡过去。
如今国书已签,短时间内要救回玉容,难如登天。
颓唐了一整日的秦皇后,最后还是振作起来。
既然皇帝靠不住,用她的女儿去换取南齐朝政的巩固,那就不能怪她也翻脸不认人了。
皇帝的身子这两年如何,她清楚得很。
而今皇帝膝下还有五个皇子,虽说都不是她亲生的,但她确实需要提前谋划了。
“素萍,去将本宫的裘金披风拿来,本宫要去见端王。”
玉容一开始是晕了过去,后边便开始沉睡。
这么一睡便是一天一夜。
等她再次醒来,看清周遭的环境后,心里那股委屈难受又冒了出来。
她才转头,便看到屏风后有个人影在靠近。
想也知道是谁,但是她不想看见他。
她又闭上了眼睛。
裴昭走上前,蹲下伸手在她额上探了一下。
手才触到她肌肤上,就明显感觉手下的人轻轻瑟缩了下。
裴昭尽可能放轻了语气和她说话,“醒了就起来。”
玉容依旧闭着眼不理他,转身朝里侧躺去。
她很想秦皇后,如今她被彻底送给了裴昭,等待她的不会是什么好结果。
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她的母后了。
以前她生病,母后会急得同样吃不下饭睡不好。
会把一切最好的东西都给她。
就算父皇将她指婚给谢昊廷,母后无法改变,也劝她:“身为公主,婚事上能自己做主的极少,但你又不是普通姑娘,成了婚就守着一个人。”
“到时你就住公主府,想要什么样的男子就让人进府里,没人敢说你半句,万事都有母后给你撑着。”
如今她在北襄军营,这辈子恐怕是再难见母后一面了,她怎么可能不伤心呢。
裴昭从来没哄过人。
以前战武侯府里的几个妹妹成天叽叽喳喳地闹腾让他觉得心烦。
那时候他每日跟着大哥出入军营,一身肃然之气,也没人敢在他面前撒娇哭闹。
如今眼前这个被他抢来的小公主,反而让他有些无计可施。
可以的话,他是不想吓唬她的。
但是不吓唬她的话,她又闹又哭,着实让他头疼。
俩人就这个一个背着身子,一个坐在一旁,互相都不说话。
良久后,裴昭才开口:“明日大军回北襄,朕可以让你母后见你一面。”
瞅瞅这话说得,能让她母后见她一面。
玉容觉得她就像话本里那些犯人要上刑场了,临死前让家人来见她最后一面。
不过她还是坐起身朝他看去:“当真?”
事实已经没有可以更改的余地,那能再见母后一面也是好的。
果然,一听这个她才愿意搭理他。
裴昭面色沉沉,“见完不准再哭闹,乖乖和朕回北襄。”
玉容没得选,但听到明日就要离开南齐,还是很失落。
她“嗯”了一声,就不再理会他,继续面朝里侧闭眼继续睡。
裴昭原本想让她起来吃些东西,又怕她等下不愿意不说,又要那副哭哭啼啼的样子,想了想还是走了出去。
没多久,顺喜便带了两个今日才买回来的丫鬟进来伺候。
*
次日一早,玉容就被丫鬟叫起来梳洗。
两个丫鬟一个叫青竹,一个叫清露,都是十七八岁的年纪,都是南齐人。
许是这两日伤心太过,玉容整个人都提不起劲,原本健康红润的面色如今多了三分病态。
两个丫鬟伺候她洗漱,都在偷偷看她。
原来这就是她们南齐最富盛名的玉容公主。
中秋夜,南齐的宫城,金碧辉煌的云光殿内,原本应该举行一场中秋宫宴。
此时殿内酒盏碎的碎,倒的倒。
大臣们和家眷都缩在了角落里,皇帝和妃子们却都被扔在大殿中央。
两个时辰前,南齐宫城被北襄军队攻破。
已经年过五十的南齐皇帝被北襄将领从龙椅上拉了下去,这会儿正抱着娇美的秦皇后瑟瑟发抖。
身穿银甲的高大男人,手里的剑还在滴血。
他面容俊美,但浑身气息仿佛炼狱里的修罗,让南齐这些最养尊处优的人都吓得不敢直视。
“主子,所有南齐皇室都在这里了,没有找到那个什么七公主。”
裴昭凤眸微眯,看向秦皇后。
秦皇后低着头正瑟瑟发抖,仿佛听不见刚刚那人口中的七公主正是她唯一的女儿。
而她隐藏在袖中的手,此时指甲都快陷进手掌心里。
“找着了,找着了!”
一个络腮胡的将领肩上正扛着一个麻袋,但那麻袋看形状里面是装着个人。
络腮胡并不温柔,进了大殿便把麻袋往裴昭脚下扔去。
秦皇后从看到络腮胡扛着麻袋的那一刻,就差点要昏过去。
她让人把玉容装进麻袋里,试图混在死人堆里送出宫去。
大齐要完了,她唯一的女儿,她只想保住她的命!
秦皇后挣脱开皇帝,要向麻袋爬去,但才动了动,一把冒着寒光的剑就挡在了自己面前。
裴昭一剑挑开了绑着麻袋的布绳,而后蹲下身掀开,露出里面被一头柔润的乌发盖住的半张脸。
裴昭将头发剥开,莹润娇美的脸就这么露在他面前。
印象中天真可爱,被所有人捧得高高在上的小公主,此时就闭着眼脆弱地躺在他面前。
乌发下的那一截纤弱的雪颈,甚至只要他抬手轻轻一捏,就能让它断掉。
但是裴昭怎么舍得呢?
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冲进齐国宫城,赶在她定亲前一日将南齐牢牢控制住。
不就是为了她?
秦皇后看那北襄贼子的手在她女儿脸上游走,本就吓得苍白的脸色更加了几分铁青。
“你住手!别碰我女儿!”
秦皇后拼了命要上前,却被皇帝拉住。
玉容生得像秦皇后,冰肌玉骨,娇美无双。
又加之是公主,从小锦衣玉食被宠着长大,那样的好容貌在富贵的加持下,更显娇贵。
虽说玉容是他最宠爱的小女儿,但南齐如今已经是穷途末路,必须要有所牺牲,才能让自己有一点生机。
“这位将军,这是朕的小女儿玉容,美名远扬的七公主,朕愿将七公主献与北襄国君!”
裴昭将裹着玉容的麻袋拉开,把人扛到肩上,冷眸昵了一眼齐国皇帝。
只一眼就让老皇帝又瑟缩了回去。
真是可惜,若是玉容公主醒着,真该让她看看,除了她母后,其他南齐曾经将她捧得高高在上的人,此时都巴不得用她去换取一时安宁。
裴昭扛着玉容一步步迈出云光殿。
身后秦皇后的哀求和其他南齐皇室的哭喊他都充耳不闻。
络腮胡手里一把大刀就横在南齐皇帝面前,他淬了一口,“呸!老皇帝有眼不识泰山。”
他得意地扬眉:“什么将军,那是我们北襄的皇帝,以后见着我们陛下,记得俯首称臣!”
北襄新皇是曾经的战武侯幼子裴昭。
当年裴昭被迫顶替北襄皇子到南齐当质子。
想让她听话,让她对他好,等回到邺京成婚了,她不能一直这么无视他。
但每次一威胁她,她倒是能听话一些,可过后他自己也不好受。
早前暗卫通报,玉容和一南齐男子在这客栈后院说了一些话。
说的什么他自然也都知道。
那人还对玉容动手动脚,还收了她的玉镯!
玉容对谁都和善,哪怕对以前还是质子的他也是。
唯独不能对已经是北襄皇帝的他有。
他也明白是他先将她抢了过来,才让她如此,但日子总不能一直这样过下去。
顺喜说,公主娇柔,需要哄着,多哄一哄她才会听话,才会喜欢他。
怎么哄裴昭不知道,但玉容最想见的是她母后,便只能从这里下手。
“等回了邺京,给朕生个孩子,就让你回南齐见你母后。”
玉容眼里的亮光熄灭了下去。
她咬咬牙,就知道裴昭不可能让她现在就回南齐去,他就是故意这么吊着她的!
她绝不可能给他生孩子,现在裴昭对她动手动脚她都已经很难过了。
生孩子应该跟两情相悦的人生。
只有裴昭这种冷心冷肺的人,才可以不介意,可以跟被他讨厌的她生孩子。
她点头,算是答应。
实则她明白得很,惹怒他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母后说过的,要顺着他。
不管玉容的真实想法是什么,起码现在裴昭是满意了。
哪怕玉容就是在敷衍他,实则心里从未断过要逃回南齐的念头。
但短时间的乖顺,也让他极为满意。
他将她身子揽住,扣在怀里去亲她,直到玉容快呼吸不过来,眼角渗出泪水后,才将她松开。
玉容被松开后,便紧张地用一只手抓着衣襟,她怕裴昭现在就要跟她生孩子!
幸好,裴昭没有再对她做什么,反而拉住她的手,摩挲着她手背上刚刚被烫红的地方。
玉容肌肤白,十指纤纤仿若无骨,那水不是很烫,但在她手背上烫出的痕迹看起来让人觉得很严重。
裴昭拧眉将她手放下,随后掐住她的腰,将她从案上抱下来。
之后便转身走了。
大半夜地突然来这么一出,玉容等脚步声远去后,才骂出口:“有病!”
竹心很快进来,拿了膏药给她涂了手,伺候她继续睡下,再收拾掉地上的碎瓷。
玉容躺到榻上,被裴昭吓了这么一通后,她反倒是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只不过她又做了噩梦,睡得不踏实,第二日醒来人都萎靡不振地。
白天她寻了借口再次去了后院一趟,但这回没再见到阿檀的人了。
晚膳在楼下用的时候,上菜的也不是阿檀。
她假装不经意地问那个上菜的小二,“你们这客栈平时生意很好么?”
小二没想到贵人会突然问话,忙低下头回话,“回贵人,托您的福,我们店生意一向很好。”
正因为很好,这次客栈被一位神秘的大官包下来,老板收了一大笔银子,让他们必须小心伺候。
玉容看了下四周,不解地问他:“既然生意很好,怎么没几个小二呢。”
那小二解释:“如今客栈被贵人包下,掌柜的怕人太多冲撞了您,都让大家伙儿在后院的罩房听吩咐呢。”
“哦。”
玉容拿了筷子开始用膳,仿若真的只是一时好奇才问了这两句话。
没多久,大堂里的一切就都传到了裴昭耳中。
彼时他恰好才听完另一个暗卫禀告的,昨日那个和玉容说话的人,今日潜进了刘志尧府里的事。
当下不敢妄动,急忙派了人前去禀告。
所有人都不知道陛下如今对南齐公主是什么态度。
血海深仇之下,宠爱应该不会。
至于说杀了,应该也不会。
陛下大费周章冲破南齐的宫城,不会只是为了掳回一个娇滴滴的公主吧?
应该是这公主还有用处,才需要在人丢了后出动全城兵力搜捕。
玉容被围在中间,本以为这些人要么会抓她回去,要么会把她当成南齐的百姓直接杀了。
但他们就骑在马上,居高临下地把她围在中间,什么也不做。
她感觉自己像被围在笼子里的小鸟,任人观看。
但她南齐的公主,不可以这么怂。
她摆出傲气的模样站着,虽然她从未这样过,但皇姐去南风馆时就是这样的。
下巴微抬,一只手负在身后,双眼慢慢环视四周,大有一种,“尔等皆为垃圾”的样子。
没多久,远处又有一阵马蹄声传来。
围着玉容的兵马让开一条道,玉容看过去,来人不是裴昭还能是谁?
她心里沉了又沉,看来她想回南齐的事是无望了。
裴昭下了马,面色黑沉地朝玉容过来。
他一身玄衣,本就高大的身形被衬得更加巍峨不可攀。
玉容难掩心里的失落和绝望,紧握着的手松了又开,随后深吸一口气,哭着跑向了他。
即便到了裴昭面前,她也没停下,撞进他怀里,双手搂住他的腰,把脸在他怀里蹭了蹭。
感觉到裴昭的身体好像僵了一下,她呜呜哭了两声,娇柔的声音又是委屈又是控诉道:“你怎么才来!”
一句话就把裴昭原本要质问她,要把她扔在马背上坨回去,再狠狠欺负一番,让她再也不敢擅自逃离的想法都浇灭了。
小公主在依赖他?
而且听这话的意思,小公主不是自己逃跑的?
他伸手揽住她,把她紧紧地贴在他身前。
玉容心里有气,故意哭得大声,把鼻涕眼泪都抹在了裴昭的衣服上。
她不好过,裴昭这厮也别想太好过!
裴昭却没觉得小公主这样的行为幼稚,相反被她这样依赖,让他心里有极大的满足感。
他想就这么把玉容抱在怀里,趁着她现在依赖他的样子,说几句好听的话哄哄她。
但此时这地方实在不合时宜。
这些人里绝对有刘辅文的耳目。
他一只手按着玉容的肩膀将她拉开,看到她满脸泪水,面上还有惊惧,心里又软了下去。
玉容看他薄唇微抿,那双黑沉的眸子好像有很强的怒气要发作。
她感觉手都不知道要放在哪里了,生怕裴昭真的知道她逃跑的事。
她是觉得,与其让裴昭觉得她逃跑,接着再顺藤摸瓜找到阿檀她们,不如伪装成是自己被挟持,然后再走丢。
这两种的差别,她不用想都知道要选哪一种!
她以为裴昭这模样是不相信她的话,便继续倒打一耙。
“有人抢了我的首饰,还要欺负我,等了好久你都没来,我好不容易才跑掉,你都不来找我!”
说完又开始像个受了多大委屈的孩子似的大哭。
还伸手打了裴昭几下,还觉得不解气,抬脚去踢他:“都怪你!”
边上的将士们都看呆了。
这南齐的公主当真是把自己当根葱了?
竟然在他们陛下面前哭闹不说,还去踢打他们陛下,这成何体统!
玉容才不管别人怎么看,她回不了南齐,本来就难过,还要去应付裴昭,只能把满腔的怒气都撒在裴昭这个始作俑者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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