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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林月鸣武安侯最新章节列表

习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被人看着,江夫人自然感觉得到,见林月鸣盯着自己在吃的油焖春笋瞧,心想估计是儿媳妇想吃又脸皮薄,隔太远夹不到也不敢说,善解人意地把那盘油焖春笋挪过去:“尝尝这笋,咱们府里长的,以前北疆没有竹子,张妈妈不说,咱都不知道能吃。”侯府里种的那片竹林,林月鸣今日从园子过的时候见过,长得有些稀疏。她本以为是花匠惫怠,疏于照看,但如今见了这盘细细的竹笋,不禁怀疑,会不会是被江夫人给吃没的?不至于不至于,好歹是当家的夫人,哪里缺这么一盘笋呢。林月鸣尝了一口。又嫩又脆!一点竹子的苦涩味都没有。她决定了,府里的妈妈里,她一定要最先认识这个张妈妈。一连三盘,江夫人吃什么,林月鸣看什么,江夫人就给她挪什么。江升都奇怪了:“你们俩喜欢的口味,还挺相似的。”林...

主角:林月鸣武安侯   更新:2025-04-30 15: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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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月鸣武安侯的其他类型小说《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林月鸣武安侯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习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人看着,江夫人自然感觉得到,见林月鸣盯着自己在吃的油焖春笋瞧,心想估计是儿媳妇想吃又脸皮薄,隔太远夹不到也不敢说,善解人意地把那盘油焖春笋挪过去:“尝尝这笋,咱们府里长的,以前北疆没有竹子,张妈妈不说,咱都不知道能吃。”侯府里种的那片竹林,林月鸣今日从园子过的时候见过,长得有些稀疏。她本以为是花匠惫怠,疏于照看,但如今见了这盘细细的竹笋,不禁怀疑,会不会是被江夫人给吃没的?不至于不至于,好歹是当家的夫人,哪里缺这么一盘笋呢。林月鸣尝了一口。又嫩又脆!一点竹子的苦涩味都没有。她决定了,府里的妈妈里,她一定要最先认识这个张妈妈。一连三盘,江夫人吃什么,林月鸣看什么,江夫人就给她挪什么。江升都奇怪了:“你们俩喜欢的口味,还挺相似的。”林...

《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林月鸣武安侯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被人看着,江夫人自然感觉得到,见林月鸣盯着自己在吃的油焖春笋瞧,心想估计是儿媳妇想吃又脸皮薄,隔太远夹不到也不敢说,善解人意地把那盘油焖春笋挪过去:

“尝尝这笋,咱们府里长的,以前北疆没有竹子,张妈妈不说,咱都不知道能吃。”

侯府里种的那片竹林,林月鸣今日从园子过的时候见过,长得有些稀疏。

她本以为是花匠惫怠,疏于照看,但如今见了这盘细细的竹笋,不禁怀疑,会不会是被江夫人给吃没的?

不至于不至于,好歹是当家的夫人,哪里缺这么一盘笋呢。

林月鸣尝了一口。

又嫩又脆!

一点竹子的苦涩味都没有。

她决定了,府里的妈妈里,她一定要最先认识这个张妈妈。

一连三盘,江夫人吃什么,林月鸣看什么,江夫人就给她挪什么。

江升都奇怪了:

“你们俩喜欢的口味,还挺相似的。”

林月鸣不敢再看了,再看江夫人都快把桌子搬空了。

江夫人看林月鸣吃得香,心里也高兴,笑着问:

“哎呦呦,那是咱们投缘,爱好相似,月鸣,你会打叶子牌吗?”

林月鸣不会打叶子牌,但上官问你会不会,不是真的问,而是在邀请你参加的意思。

就算不会,也得说会。

林月鸣笑着说:

“会一些......”

然后她有种错觉,饭桌上的氛围突然凝重了。

不是错觉,对面的江三娘居然在偷偷地给她眨眼睛。

连恪守礼节,从头到尾连眼神都不往她这里瞟一下的江二郎都看了过来。

而江升甚至偷偷在桌子底下抓了她的手拍了拍。

林月鸣话音一转,硬生生改口道:

“会一些下棋投壶什么的,叶子牌,倒是未曾涉猎。”

江夫人好生失望:

“哎,可惜了,下棋什么的,我是半点不懂。”

江夫人看向江升:

“下午。”

江升淡定地答道:

“下午要准备明日回门的礼物。”

哦,这事儿马虎不得。

江夫人又看下江远:

“那二郎。”

江远恭恭敬敬地起身:

“先生布置的功课还未做,儿子得先告退了。”

功课要紧,这事儿也耽误不得。

江夫人只好看向江三娘,还没等江夫人开口,江三娘已经跳起来,撒丫子就跑:

“娘我想起来我还有事儿!”

话没说完,人已经跑出去了,生怕跑得慢了就被自己娘亲给留下来打叶子牌。

儿女大了不由娘,江夫人好生失落。

江升也带着林月鸣告退,一直走到园子里了,前后都没人了,林月鸣才忍不住嘴角弯弯笑起来。

林月鸣并没有笑出声,只是想到江夫人刚刚那失去牌搭子的模样就有些想笑罢了。

结果江升却停下来,盯着她瞧,然后也笑了,说道:

“你合该多笑笑。”

林月鸣有些诧异,不知道江升何出此言,她觉得从昨日到现在,她一直在对着他笑,未曾怠慢才对。

像是知道林月鸣在想什么,江升用指尖触碰着她弯弯的嘴角,说道:

“不是对我笑,是你自己,多笑笑。”

一个人在笑,不一定是开心。

一个人在哭,也不一定是难过。

林月鸣现在就有点想哭。

但哭是不可能哭的,好人家的夫人,哪里能在人前哭。

林月鸣看着他,笑着答道:

“好。”

她说话的时候,嘴角一张一合,江升觉得自己的指尖好像被轻轻咬了一口。

缠绵在指尖的触感,又柔软,又潮湿,又炙热。

是不是她身上每个地方,摸起来都这么软。


传出去,不太好听。

不过她想什么不重要,武安侯想什么才重要,他似乎没有什么等一等再办的想法,一边给林月鸣盛了碗甜羹,一边道:

“你既舍得,她二人的身契,待会儿给我。”

连身契都要,这就不仅仅是喜欢,而是护着了。

主母拿捏妾氏,无外乎拿捏这三样,身契,月例,子女。

武安侯竟为那二人,考虑到如此程度?

林月鸣起了警觉之心,武安侯这么做,说明他不放心她。

她的名声也的确不好听,三年无所出和不给陆辰纳妾,七出她占了两条。

其实陆辰若是自己想要纳表妹为妾,完全不需要通过她也能办成。

男人想要纳个妾,不过一句话的事,甚至不用一句话,一个眼神,下面的人就能体贴地把事办了,能有什么难的。

她是没主动替他张罗,但也没有拦过他。

但男人当然是既要又要的,自己主动纳妾未免显得好色,若是夫人主动安排的就不一样了。

是为了传宗接代,是为了家族延续,他也是没有办法,不得已,而不是为了自己的欲念。

有了正儿八经的由头,这样听起来就体面有德行多了。

林月鸣并不在意江升要给府里进多少人,但是江升不放心她,这件事很严重,必须马上解决,用实际行动打消武安侯的疑虑。

为了证明自己是真的舍得,不是传说中的善妒之人,用过早膳,林月鸣旁的先不管,先叫了白芷来开了箱笼,将那两个美人的身契找出来,亲自交给了江升。

江升看起来也不是拖拉的人,当即叫了自己的长随平安来,把身契给了他,并吩咐他:

“速速去办。”

平安看起来二十来岁的年纪,长得人高马大,进门先给林月鸣请安,领了身契,一脸喜庆地回道:

“好咧,侯爷,车马已备好了,必定办得妥妥的,不耽误侯爷的事。”

林月鸣是这个时候开始觉得不对劲的。

连车马都备上了,江升再是防着她,也不至于还要把人安排在外头吧。

平安走后,林月鸣思虑片刻,还是觉得应该找个合适的时机问一问。

若武安侯真防她至此,可见对她成见颇深,无论如何,她总得为自己辩驳几句的。

她得让武安侯相信,她对他的人,一定会贤惠大度的,绝不会为他争风吃醋。

早膳后,江升把素晖堂的丫鬟嬷嬷都召来给林月鸣认人,当着众人的面,把身契都给了林月鸣,还对林月鸣道:

“这些人,夫人姑且先用着,好用的就留着,不好用的,军法伺候,只管打发掉。”

一屋子的丫鬟嬷嬷都低着头,战战兢兢,很怕武安侯的样子,看来曾经领教过军法。

林月鸣翻了翻身契,都是在京中采买的人,没有从北疆来的班底,便答应道:

“好。”

一屋子丫鬟嬷嬷的头,垂得更低了。

白芷本来带着青黛在规置林月鸣的箱笼和嫁妆,正愁得不行。

一方面白芷担心就她们两个人,人太少了,夫人身边的事做不周全让夫人受委屈,素晖堂下人虽多,但武安侯没发话,白芷也不会自作主张去使唤武安侯的人。

另一方面又担心,侯爷新婚第二天就要走了夫人的两个陪嫁丫头,府里这些下人该怎么看夫人?以后夫人的日子可怎么过。

夫人的日子不好过,白芷这个做贴身丫鬟的日子就不会好过,她自然是希望夫人和侯爷是能夫妻和睦,长长久久的。


脑子里下流的想法滚来滚去根本停不下来,最终汇集成两个字:

想亲。

江升从十六岁投军至今七载,从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兵,一步步靠着军功升成武安侯,打仗时最大的倚仗,是自己对战机判断的直觉,或者用秦国公的话说,是打仗的天赋。

直觉的意思就是,想做什么的时候,不要深思熟虑,也不要瞻前顾后,想做什么就要立刻去做,哪怕此事看起来不合常理,不合规矩。

原本触碰着嘴角的手指划到了下巴上,江升俯身下来的时候,林月鸣已有察觉,连忙躲避,一个原本应该落在唇边的轻吻,擦着嘴角而过,落在了她的鬓角上。

江升新刮的胡茬子带着早春的冷风,触碰着她的脸颊,凉凉的,有一点点扎,像被蚂蚁轻咬了一口。

林月鸣快被江升吓死了,连退了两步,慌忙朝左右看去是否有人注意。

毕竟众目睽睽之下,牵个手是夫妻恩爱,直接亲到一起,未免太过离经叛道。

身后两步远的地方,白芷盯着自己的脚尖在地上找东西。

前面五步远的地方,江升的小厮谨和看着远处的云朵在发呆。

再前方十步远的地方,两个捧着盒子的侍女互相看着对方手上的盒子,皆垂着头。

这个府里,人人都懂规矩,唯有这个一家之主武安侯,胆大包天。

又被拒绝了。

江升神色如常,轻声问道:“又不行?”

武安侯似乎对这件事,有着超乎寻常的执着和热情。

或许是因为未曾得手,觉得新鲜,所以心心念念,林月鸣能理解。

他对她有兴趣,这也是好事。

她不想对他说不行,偶尔的推拒还可以糊弄成夫妻情趣,次次都推拒,他或许就烦了,未必还会有兴趣,直接把她晾在后院,也是很有可能的。

毕竟,做为一个侯爷,他有很多选择,也不是非她不可。

林月鸣上前一步,去牵他的手,好言好语地哄着他:

“外面不行的,晚上,好不好?”

又换了个话题道:

“下午,可有什么安排?”

好在江升没有坚持,看着她主动牵过来的手,顺着她的话题回道:

“带你去见几个人。”

林月鸣猜测,江升应该是带她去见见府里的管事妈妈们,认认人,知道谁都是干什么的,免得她以后要找人办什么事都没有头绪。

江升一路给她介绍各处都做何用,两人手牵着手,慢悠悠离了园子,经过了素晖堂,路过了内书房,直到到了垂花门前。

江升依旧没有停留,又带着她往外走,林月鸣停下了脚步。

垂花门外,就是前院了。

她有些犹豫,前院不是她该去的地方。

在陆家,她就私自去过前院一次,那次是突然发现,表妹的院子和前院陆辰的书房之间,有道角门。

那时候她还太年轻,还做不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闯到了陆辰前院的书房去。

那一次,她受到了很严重的责罚。

陆家清流世家,惩戒女眷也有应有的规矩,未免失了体面,打骂是不行的。

陆夫人罚她,是罚她跪抄女诫,整整抄了一个月。

陆辰罚她,是足足一个月不来看她。

明明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但看到垂花门,林月鸣还是觉得膝盖隐隐作痛,这股痛意让她有些胆怯。

江升回头看她,又拉了她一把:

“你来,在我前院的书房。”

被江升拉着,林月鸣屏住呼吸,跨过了垂花门。


白芷正是第二种人。

以前在陆府,虽小陆大人年轻俊美,陆府里暗中想爬床的侍女们乌泱泱一大堆,白芷作为离陆辰最近的侍女,男主人的事儿她却是半点不沾,如今到了侯府,初心不改,就不想碰江升的贴身事儿,免得发生什么误会。

江升现在明显是需要有人伺候他弄头发,白芷不想沾这个活,反正素晖堂里又不缺丫鬟,多得人想干这活,不缺她一个。

白芷想跑,江升却叫住了她:

“你等等,你是叫什么来着?”

白芷心中暗道不好,求助地看了林月鸣一眼。

林月鸣安抚地看了白芷一眼,移步到江升身畔,接了他的巾帕给他擦头发,替白芷回道:

“她是白芷,夫君可有什么事要吩咐她?”

白芷松了口气,夫人把这活占了,总不会再叫她了吧。

结果江升按住林月鸣的手:

“我自己来,你不是手酸了么,歇歇。”

又问白芷道:

“为何是张妈妈,管园子的刘妈妈呢?”

因为林月鸣刚刚明显是不想这个时候把事情闹出来的,所以白芷避重就轻地答道:

“刘妈妈在种开春的花木,不得闲,张妈妈正好带人在池边捞鱼,听说夫人要插花,怕夫人等,便帮忙裁了桃花。”

江升听完,也没有多问,说道:

“好,下去吧。”

白芷心想看来这个刘妈妈确实是个有倚仗的,便也不再多语,行礼告退,去给张妈妈送银果子。

一场小小风波还未来得及刮起,便这么悄无声息地归于平静,暗藏于湖面之下。

待青黛来送明前茶的时候,素晖堂的厢房里,便只剩下一副祥和恬淡的景象。

江升坐在薰笼旁,慢慢擦着自己的头发,而林月鸣在为他选香。

有了春宵香的插曲在,林月鸣决定了,还是她来给他选吧,免得又闹出什么事来。

京中人人用香,皇上从北疆带来的新贵们用的却不多,连带着去年林月鸣铺子的生意都差了许多,所以去年林月鸣一直在对铺子里的香做改良。

林月鸣选了一盒香料,递到江升面前:

“夫君不如先试试这个香,这是清远香。”

江升没有去拿盒子。

他既然要求她主动回应,自己对她自然也要坦诚相待,否则猜来猜去,她如何能回应到点子上?

若再惹出春宵香那样的事端来,岂非白白搞坏了两人的关系。

所以江升很直白地对林月鸣说:

“若旁人用的,我便不太喜欢。”

林月鸣打开盒盖给他闻:

“这清远香是我新合的,我自己都还没来得及试,也不知改的怎么样,夫君帮我试试?”

江升这才高兴了,他不去接盒子,反而抓了她的手,就着她的手闻了闻:

“不错,闻起来,有些像松木,柏香?”

新皇登基后,北疆新贵们和京城老派的权贵之间,一直在暗中较劲,双方私下里几乎不往来。

陆家是清流世家,自然在京城权贵这一派,林月鸣和北疆来的各家接触都不多,主要是没有合适的渠道。

所以江升的意见对林月鸣来说非常重要。

江升既说不错,林月鸣便回到案前,取了香炉,开始焚香。

待清远香的香气起来后,林月鸣小心翼翼地观察江升的表情:

“燃起来后香味会更浓郁些,我合香的时候多加了几分甘松和柏玲,减少了灵香草和丁香,这样木香为主,药香为辅,花香次之,相比于寻常的清远香,花香要弱一些,夫君觉得可以么?”


说是献艺,没想到却是献丑。

林月鸣有些尴尬,脸都微红了,看了他一眼:

“我太久没练了,你多担待,将就听听。”

她手上没拿画了,江升又从熏笼旁走过来,离她近些坐,回道:

“你怕什么,你尽管弹,我又不懂琴,就算是弹错了,难道你还指望我能听出来?”

那倒还不至于弹错。

但是江升这么说,确实减轻了林月鸣的心里压力,指下琴音渐渐流畅起来。

林月鸣弹的是《潇湘水云》,以琴寄情,见水之荡漾,云之浩淼,云水驰骋于天地之间,遮天蔽日,浩浩荡荡。

刚开始她是弹给江升听,本来只准备弹两小段就好,主要是用这琴音来配清远香,免得江升干坐着擦头发太无聊。

结果弹着弹着,在这久违的琴音中,她渐渐忘记了江升,不由自主地就一段一段连续地弹下去,越弹越顺,越弹越有意境。

有一瞬间,她似乎穿过了松风琴,亲临了那云雾缭绕、水流汹涌之地,只觉心头长久郁结的浊气,也随着云水的奔腾,消融在那水光云影之间。

待一曲终了,林月鸣才惊觉自己竟弹完了一整首《潇湘水云》,足足弹了半个时辰。

而据说不懂琴的江升,也没有嫌无聊,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陪着她静坐了半个时辰。

连中途青黛来看两位主子是否要添茶,也被江升用眼神支了出去。

林月鸣有些不好意思,准备收琴,说道:

“没注意时间,弹了这么久,让你久等了,你肯定觉得有些无趣。”

江升按住她的琴,俯身看她的眼神中却是惊艳之色,说道:

“林月鸣,你刚刚弹琴的时候,好像在发光,我好像听到了江水滚滚奔腾的声音,你弹的,是不是我的名字?”

江升云起时,水接天隅处。

林月鸣特意为江升弹《潇湘水云》,自然是因为这首曲子暗合了他的名字。

只是她惊诧于,江升居然听懂了琴意。

江升不仅听懂了,似乎兴致来了,居然准备亲自下场:

“我也要给你弹一首。”

林月鸣实在太惊诧了,把位置让给他。

或许是林月鸣脸上吃惊的表情太明显,江升试了试琴,解释道:

“我就会半首,还弹的不好,你才是要将就听听。”

江升弹琴的技艺还不知如何,但姿态摆得很足,正襟危坐,神色严肃,莫名一股江湖肃杀之气。

林月鸣猜想,他那杀气腾腾的架势,要么是弹《四面楚歌》,要么是弹《十面埋伏》。

这两首曲子,很考验指法,都不是初学者能弹的,没想到武安侯这人还颇为谦逊,居然还说自己不懂。

江升目视松风琴,上手拨琴弦,琴音泄出。

林月鸣:“咦?”

江升很紧张,琴音一下就变了调,不自信地问她:“弹错了?”

林月鸣摇摇头:“没有没有,你继续。”

江升继续弹奏,说道:“不该错啊,我跟着秦家四郎练了好久的。”

错倒是没错,但是林月鸣是第一次见人用这么一板一眼,好像全身都在使力气的指法弹《花好月圆》。

江升弹完半段,刚刚弹到月亮升起,照在花林之间,就期待地看着林月鸣:

“如何?”

该怎么答呢?

《花好月圆》的琴音,要的是清雅和柔情的感觉,但江升弹的这个月亮升起来,好像费了很大的力气。

林月鸣斟酌答道:

“指法没有弹错。”

江升高兴了:“那是自然,我学了大半年呢。”

林月鸣见他就要停手,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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