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溟辰云霁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重生换面?小公爷红妆谋娶她裴溟辰云霁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沁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毕竟,云芊歌只有和叶逸风锁死,才能真正体会到,何为生不如死!撂下这句话,云霁径直离去。望着她远去的背影,云芊歌气得咬紧下唇。她看云霁定是嫉妒她,嫉妒她能有夫君的宠爱!晴雪轩。玉素和玉竹一边替云霁收拾行囊,一边愤愤地替她鸣不平。“大小姐,明明您什么都没做错,他们凭什么那样罚您?”“而且您为何非要认下那些罪名,还交出掌家权,自请去玉虚观清修呢?”云霁眸光闪了闪,唇边挂着一抹清浅的笑意。“因为啊,欲扬先抑。”只有当所有人都以为她会跌入谷底时,她才能绝地反击,一击即中!等她再次回府时,不论是她被迫认下的罪名,还是她主动交出去的掌家权,她都要一一洗刷干净、一一夺回来!于她而言,三日后是一个极为重要的日子。因为前世的三日后,最受陛下宠爱的泰安公...
《嫡女重生换面?小公爷红妆谋娶她裴溟辰云霁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毕竟,云芊歌只有和叶逸风锁死,才能真正体会到,何为生不如死!
撂下这句话,云霁径直离去。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云芊歌气得咬紧下唇。
她看云霁定是嫉妒她,嫉妒她能有夫君的宠爱!
晴雪轩。
玉素和玉竹一边替云霁收拾行囊,一边愤愤地替她鸣不平。
“大小姐,明明您什么都没做错,他们凭什么那样罚您?”
“而且您为何非要认下那些罪名,还交出掌家权,自请去玉虚观清修呢?”
云霁眸光闪了闪,唇边挂着一抹清浅的笑意。
“因为啊,欲扬先抑。”
只有当所有人都以为她会跌入谷底时,她才能绝地反击,一击即中!
等她再次回府时,不论是她被迫认下的罪名,还是她主动交出去的掌家权,她都要一一洗刷干净、一一夺回来!
于她而言,三日后是一个极为重要的日子。
因为前世的三日后,最受陛下宠爱的泰安公主在从玉虚观回京的路上,遇见歹人刺杀,下落不明。
陛下听闻后,气得大发雷霆,直言:“若泰安遇刺后能及时被人相救,朕宁许那人爵位,赏他千金!”
但可惜的是,玉虚观回京的道路偏僻,无人能及时救下泰安公主。
当泰安公主强撑着赶回京城的时,已是气息奄奄,连太医都诊断,泰安公主伤重不治,恐怕活不了多少时日。
云霁敛了敛心绪。
她此番执意赶去玉虚观清修,除了想及时救下泰安公主、得到陛下的赏赐以外,她也是为了救下自己的好友。
是了,她和泰安公主是自幼相识的至交好友。
在父亲、母亲还没过世前,她时常被宫里的贵人娘娘们邀进宫中小住,自然而然的,就跟泰安公主熟识起来。
泰安公主纯真善良,在她父母皆亡以后,宛如一个小太阳,温暖了她心底的潮湿。
她很感激泰安公主的照拂,却始终无以为报。
偏偏前世她被迫嫁去文昌伯爵府后,被困在后宅,被强行跟泰安公主切断了联系。
现在想想,云霁仍觉得无比遗憾……
“大小姐、大小姐?”玉素一连唤了好几声:“您看这些行囊够吗?若是不够,奴婢再多为您装些……”
云霁回过神来,看着眼前小山似的行囊,嘴角抽了抽。
“好玉素,我只去几日就会回来,何须收拾那么多行囊?”
“啊?”玉素怔在原地,不解地追问:“大小姐,您不是要去玉虚观清修三个月吗?怎么几日就回来?”
云霁眨了眨眼,故意卖了个关子:“此事暂时保密。”
临出发去玉虚观前,云霁做好了安排。
“玉竹配制了不少毒药,你且收好。”云霁将一大堆瓶瓶罐罐推到玉素面前,仔细叮嘱道:“我不在府上的这几日,你就寸步不离地守着曜儿,切记,绝不可离开晴雪轩半步。”
刘老夫人和二房都不安好心,谁知他们会趁她不在,对曜儿下什么黑手?
“只要有人敢上门找茬,你只管用毒药对付他们,等我回来再同他们算账!”云霁又不放心地嘱咐道。
玉素连连点头应下。
就在云霁说话的空当,一双小手轻轻拽住她:“阿姐……我可以去吗?”
小脸上难得浮现出勇敢,对上她疑惑的目光,云曜给出了答案。
“我想去保护阿姐。”
云霁心下一暖。
对他笑了笑,云霁拨开他的手:“曜儿,阿姐会很快回来的。”
翌日。
天刚蒙蒙亮,云霁仅带着玉竹一个侍女和一个小小的包裹,登上了马车。
有他发话,李氏纵有千百个不愿意,还是只能吩咐马嬷嬷:“去将茶庄的账册和地契都取来给霁儿吧。”
许是有了经验,马嬷嬷做得得心应手,很快云霁就收到了她的想要的东西。
凤眸在那方泛黄的地契上停留片刻,小心翼翼地将叠好放入怀中。
云霁眼眶微微有些湿意。
茶庄是父亲、母亲留给她和曜儿的产业之一,她一定要护好!
因为在张罗怎么给文昌伯爵府去信,云仲礼和李氏没注意到她的异样。
“老爷,依妾身看,那家人是个贪婪的,不如多许点好处,再说点好话?”李氏压低声音与云仲礼商量。
方才给云霁茶庄她虽然肉疼,但现下许好处给文昌伯爵府,她却一点也不含糊。
毕竟拿点好处就能挽回她的芊歌和府上的名声,这笔买卖一点都不亏!
云仲礼对此倒是没什么意见:“你看着来吧。”
云霁耳力很好,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真是可笑!
前世强迫她嫁给叶逸风时,把文昌伯爵府吹嘘得天上人间只此一家似的,如今轮到云芊歌,倒是知道那家人贪婪的面目了?
他们还想拿着侯府的好处去讨好叶家那一门人渣?
门都没有!
“叔父、叔母,其实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听闻她骤然出声,云仲礼和李氏脸上皆有一种被人看破的尴尬。
“将此物随信一并送去文昌伯爵府,保管更为有用。”
边说着,云霁边取下了系在腰间的令牌。
由马嬷嬷捧着递到云仲礼和李氏跟前。
夫妻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喜色。
是云霁的县主令牌!
那文昌伯爵府的大娘子最是欺软怕硬,有这块令牌压着,定能赶快服软,早点解决了这桩事。
“霁儿,你有心了。”李氏不痛不痒地夸了她一句,又赶紧差人将信和令牌一同送去文昌伯爵府。
等待回信的时候,云霁能清楚地瞧见李氏眼底的得意。
仿佛一块县主令牌,就能彻底拿捏文昌伯爵府的大娘子。
云霁微不可见地摇摇头,在心底暗暗发笑。
前世在叶家做了五年的儿媳,没有谁比她更清楚,她那个前婆母的看人下菜碟。
她的县主身份是能唬住一部分人不假,却远远唬不住文昌伯爵府大娘子的势利眼。
她一个不受宠又没人撑腰的县主,除了在身份上好听些,能有什么值得人家服软的地方?
只怕要让云仲礼和李氏失望了!
果不其然,没一会,门房小厮就前来通传。
“二爷、二夫人,叶大公子提着聘礼来提亲了!”
李氏眉头微皱,不可置信:“只有叶大公子,没有旁人?”
不应该啊,县主令牌都拿去了,那文昌伯爵府的大娘子起码也得看在云霁的身份上,放低身段来他们云家吧?
“只有叶大公子。”小厮又重复了一遍。
李氏彻底傻了眼。
可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不情不愿地吩咐:“将人请进来吧。”
的确是叶逸风一人独自前来。
云霁斜着眼打量他带来的提亲礼。
同他前一次上门提亲相比,这次的提亲显得……寒碜了不少。
对,就是寒碜。
上门提亲没有媒人不说,连提亲最基本的一对大雁都没有!
甚至他带来提亲礼都只是些银首饰和粗绸布料。
云仲礼和李氏自然也瞧出了不对。
尤其是云仲礼,脸色阴郁,出声质问:“伯爵大娘子为何不亲自登门?”
马嬷嬷被她的话噎住,一时语塞。
“玉素。”云霁轻轻唤了声。
玉素立马心领神会,站在马嬷嬷跟前,一字一句念道:“依着府上规矩,目中无人、对主子出言不敬之人,该掌嘴二十,以儆效尤!”
听完玉素的话,马嬷嬷面色大变:“老奴是二夫人的贴身嬷嬷,大小姐您无权处置老奴!”
她无权处置吗?
在她晴雪轩的地盘,由谁处置、怎么处置,岂容外人置喙!
云霁拢了拢衣襟,冷声吩咐道:“玉素、玉竹,你们就在此处掌嘴吧。”
“是!”
不等马嬷嬷躲闪,玉竹一把抓住马嬷嬷,玉素扬起巴掌就往马嬷嬷的脸上挥舞。
“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晴雪轩,引得不少丫鬟婆子侧目。
亲眼瞧见马嬷嬷被掌嘴的丫鬟婆子们脑海里只剩一个想法:得了掌家权的大小姐绝不能惹!
她们算是发现了,大小姐从得到掌家权的那一日起就性情大变,不仅不再忍气吞声,就连二爷和二夫人都连续好几次没在大小姐手上讨到好处。
只怕是这威远侯府的天……要变了啊!
云霁不知底下这些丫鬟婆子们的想法,只是在慢悠悠地收拾妥当赶去漱玉堂的路上,感受到她们前所未有的……尊敬。
隔着老远,丫鬟们见到她就跟见到瘟神似的,恭敬地行礼:“奴婢见过大小姐。”
“嗯。”云霁一脸平静,顶着一双双异常灼热的目光,迈步踏进了漱玉堂。
她到的时候,云芊歌已然回府,立在刘老夫人身侧。
刘老夫人端坐上首,云仲礼与李氏分列其下,再加上一众嬷嬷、丫鬟,竟隐隐竟有种三堂会审的意味。
云霁气定神闲,屈膝行礼。
“见过祖母。”
刘老夫人瞪着眼,并没有准她起身。
她挺直的腰肢仿佛一棵笔直的树苗,让刘老夫人只一眼就满肚子怒火。
刘老夫人出生乡野,向来厌恶云霁她母亲苗氏那一套规矩礼仪。
毕竟那些就像是一道魔咒,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苗氏出身高贵,远不是她这个靠儿子争气才得以来到京城的老妇人所能比拟的。
苗氏好不容易殉情死了,结果却留下个碍眼的丫头。
委实可恶!
“跟你娘一样做作!”
刘老夫人到底是骂出了声。
凤眸中腾起一片阴霾,不等她开口,云霁就径直起身。
说她可以,但说她已经过世的母亲,绝对不行!
“祖母,太后娘娘曾亲口称赞母亲节义无双,堪为天下妇人典范。”
云霁幽幽地提醒声,落到在场每个人耳中,都是那么刺耳。
不用县主身份压他们?就用太后的话堵他们?
长此以往下去,往后整个云家,哪还会有他们的立足之地!
李氏忿忿不平地看向刘老夫人,等她做主。
“我可是你祖母!”刘老夫人将手中的龙头杖狠狠地砸向地面。
“咚!咚!”
巨大的响声回荡在漱玉堂之中。
伴随着最后一道声响的结束,新一轮的指责随之而来。
“霁儿,快跟你祖母赔罪!你是乐安县主,可万不能做这等忤逆祖母的不孝之事啊!”
李氏表面上是痛心疾首地为她着想,实则硬给她扣上了一个不孝之名。
云霁扬头看向上首的刘老夫人,这个本该在她父母双亡后庇护她的祖母。
“敢问祖母,云霁何罪之有?”
她意料之外的发问,让原本准备了无数理由的刘老夫人瞬间哑了声。
天底下还没有哪个世家大族提亲,府上的正头大娘子不主动上门的!
可叶逸风却像是没听出他话外之音似的,一脸理直气壮:“母亲另有要事要忙,实在抽不开身。”
“哼!”云仲礼被他的态度气得够呛,鼻腔里发出一声轻蔑地哼声。
李氏脸色亦难看至极,却又勉强挤出几丝尴尬的笑:“既是提亲,媒人可曾前来?”
想保全芊歌的名声,总得先按照流程来提亲、定亲,洗掉芊歌身上无媒苟合的标签吧?
很可惜的是,叶逸风理所当然地摇摇头:“我和芊歌妹妹情投意合、两心相许,何须媒人来横插一脚?”
临出府前母亲特意跟他交代过:芊歌妹妹已是他的人,必然会嫁给他,家中亏空严重,迎娶芊歌妹妹的流程需一切从简。
思及此,叶逸风又抬眸看向李氏,反问道:“云夫人难道是不希望我上门求亲?”
媒人分明是中三书六聘最不可或缺的人物,怎么到他口中就成了横插一脚的无用之人!
而且是他对芊歌做下那等不知廉耻之事,他却倒打一耙说他们不希望他求亲!
简直倒反天罡!
李氏也被他气得说不出来。
可偏偏还不能就地把他赶出去。
毕竟芊歌怀着他的子嗣,得赶紧定下他与芊歌的婚事。
没办法,李氏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云霁:“霁儿,你说……”
李氏才堪堪说了几个字,就被云霁骤然打断。
“叔母!”
她紧紧咬着下唇,眼含泪花,像是心有不甘似的:“所以……妹妹怀的是叶大公子的子嗣吗?”
瞧着她激动的反应,李氏暗道不好。
糟糕!忘记她这个变数了!
先前她和老爷一力想促成云霁和叶大公子的婚事时,哪里想到芊歌会做出这样的糊涂事?
偏巧为了对付文昌伯爵府的大娘子,她和老爷还不得不将云霁留下充面子,这下可怎么办啊……
“叔父、叔母难道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一行清泪从眼角划过,云霁故作崩溃,指着他们问出憋在心中多时的问题。
“所以妹妹明知叔父、叔母曾想定下叶大公子与我的婚约,却还是同叶大公子有了苟且?”
“苟且”二字被她咬得极重,宛如一道锋利的刀刃,狠狠刺进他们的心口。
云仲礼脸色铁青,出声呵斥:“你住口!此处没有你说话的份!”
想让她住口?
像是被云仲礼唬住,云霁一言不发地擦拭着眼角,当真住了口。
“叶大公子究竟是如何想你与芊歌的婚事?”云仲礼视线一转,又以不容拒绝的姿态要叶逸风拿个态度。
云仲礼双目一瞪,浑身散着冰冷的寒气,让叶逸风立马腿脚发软。
他态度瞬间恭敬不少:“云大人,我与芊歌妹妹之间不需那么多繁文缛节,不如……”
“不如叶大公子就高抬贵手,以侧室之礼迎妹妹入府吧。”云霁在旁幽幽接话道。
这可把李氏吓得够呛,连声惊呼:“霁儿,你在说什么胡话!”
可云霁却直接回怼:“我说的哪里是胡话?”
“叶大公子好歹是文昌伯爵府的大公子,未来的妻室合该是个品行端庄的大家闺秀,远非妹妹所能胜任。”
“何况未婚有孕之人,本该送去浸猪笼,叶大公子肯用侧室之力迎妹妹入府,留妹妹一命已是万幸。”
“再者,妹妹有孕一事已传得满城风雨,妹妹的婚事更该一切从简,早点过府才是。”
其实话问出口的那一刻,她已然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因为,裴溟辰和泰安公主关系并不一般。
裴溟辰是长公主之子,他已经过世的生母是当今陛下的嫡长姐。
他颇受陛下宠信,自然而然地,他和皇家这几个皇子、公主关系都极其亲近。
论及身份,泰安公主还要唤他一声“表兄”。
所以云霁觉得,他应当是没有道理加害她们的。
但这可不是他“嘴贱”的理由!
“是我误会了裴公爷。”云霁冲他微微拂身,坦然承认了自己对他起过疑心。
剑眉轻挑,裴溟辰欣然应下:“好,我接受。”
接受什么接受!
凤眸中的怨气都快溢了出来,一张娇俏的小脸上写满不服:“但我以为,裴公爷也该向我道歉,毕竟以容貌中伤女子,实在算不得什么大丈夫!”
哪怕他向来风流惯了,也绝不能说她有心防备跟她的容貌有关!
挂着笑意的唇角陡然僵住,裴溟辰诧异地看向她:“乐安县主,我没……”
他的话才刚刚出口,就被从厢房中跑出来的泰安公主所打断。
“阿霁!”
泰安公主仅着一身里衣,猛地一下扑过来抱住云霁。
“阿霁,你怎地能做这种傻事?你不惜独自冒险,也要救我,可是就差那么一点,你就要被那群刺客……”
“好了,殿下。”云霁脱下外衫为她披上,柔声安抚她:“事情都过去了,不是吗?”
幸好,她这次终于赶上了,成功救下了泰安公主。
“阿霁,你若不是为了救我,又怎会冒这么大的险!”泰安公主现在想想都无比后怕:“若是没有你,只怕我今日就要命丧于此了……”
“阿霁,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
眼看泰安公主就要这样喋喋不休地说下去,站在一旁的某人终究忍不住,清了清嗓。
“咳咳。”
这边的动静将泰安公主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在看清来人后,泰安公主双眸一亮:“表兄,你怎么在此?”
云霁亦将视线投了过去。
对啊,她也很想知道,常在京城花天酒地的裴小公爷,为何会突然出现在玉虚观?
“我这几日在紫霞山庄,碰巧路过。”某人给出了一个看似合理的答案。
只是……
云霁并不相信。
紫霞山庄离玉虚观再近,也不至于裴公爷在下着大雨的深夜路过吧?
他这话不如留着去骗鬼吧!
可惜,泰安公主心思单纯,对他的话深信不疑,还夸了他一句:“表兄真是好雅兴。”
云霁嘴角抽了抽。
凤眸中明晃晃地写满控诉。
“嘴贱”的某人也就只能骗骗泰安公主了!
接收到她的目光,裴溟辰薄唇轻启,用口型回了四个字。
云霁一一分辨了出来。
“那又怎样?”
好一个裴公爷!
云霁暗暗咬着舌尖,默默记下了这位裴公爷的罪行。
夹在他们中间的泰安公主低头沉思,对他们之间的暗潮涌动毫不知情。
才经历过刺杀,断断不能再留在玉虚观了。
而深更半夜,回京又着实不便,泰安公主思来想去,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裴溟辰。
“表兄既然在紫霞山庄小住,不知可否收留我和阿霁留宿一夜?”
在紫霞山庄?留宿?
“不行。”
“可以。”
不约而同的,云霁和裴溟辰同时出声。
“殿下和县主能赏脸留宿,我紫霞山庄自是扫榻相迎。”话音顿了顿,裴溟辰饶有兴趣地盯着云霁:“只是现在看来,县主似乎不大愿意啊?”
云霁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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