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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袭!渣儿高攀不起的人生后续+完结

苏合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活得越久越知道中国为什么叫官本位。她就是蚂蚁!上面一个喷嚏,下面能死一群。查明案子费心费力还不一定能讨到好。哪怕你证据在手,你就真能赢吗?开玩笑!重生就要学会不那么头铁。就让上面做假账把亏空抹平就是。上面的人他只是账目平,又不在乎这钱是不是真的还到了账上。张志东欠了钱,以死还债,自然就是人死债消。她就是不还了也没事。反正丈夫一死她改嫁,没人会让改嫁的老婆还债。至于父债子还,这事吧,得分人。如果她和张凤城在厂里工作,那必须得还。如果不在厂子里工作,而且孩子还有一堆,那就是扯皮的事,扯来扯去的,这事就了了。上面的人账也平了,她家男人也死了,那上面的人是不会再为难他们这些小人物了。所以,马春梅的想法就是,趁着这仓库没烧着火,她一家三口辞职...

主角:施金花马春梅   更新:2025-04-30 15: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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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施金花马春梅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逆袭!渣儿高攀不起的人生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苏合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活得越久越知道中国为什么叫官本位。她就是蚂蚁!上面一个喷嚏,下面能死一群。查明案子费心费力还不一定能讨到好。哪怕你证据在手,你就真能赢吗?开玩笑!重生就要学会不那么头铁。就让上面做假账把亏空抹平就是。上面的人他只是账目平,又不在乎这钱是不是真的还到了账上。张志东欠了钱,以死还债,自然就是人死债消。她就是不还了也没事。反正丈夫一死她改嫁,没人会让改嫁的老婆还债。至于父债子还,这事吧,得分人。如果她和张凤城在厂里工作,那必须得还。如果不在厂子里工作,而且孩子还有一堆,那就是扯皮的事,扯来扯去的,这事就了了。上面的人账也平了,她家男人也死了,那上面的人是不会再为难他们这些小人物了。所以,马春梅的想法就是,趁着这仓库没烧着火,她一家三口辞职...

《重生逆袭!渣儿高攀不起的人生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活得越久越知道中国为什么叫官本位。

她就是蚂蚁!

上面一个喷嚏,下面能死一群。

查明案子费心费力还不一定能讨到好。

哪怕你证据在手,你就真能赢吗?

开玩笑!

重生就要学会不那么头铁。

就让上面做假账把亏空抹平就是。

上面的人他只是账目平,又不在乎这钱是不是真的还到了账上。

张志东欠了钱,以死还债,自然就是人死债消。

她就是不还了也没事。

反正丈夫一死她改嫁,没人会让改嫁的老婆还债。

至于父债子还,这事吧,得分人。

如果她和张凤城在厂里工作,那必须得还。

如果不在厂子里工作,而且孩子还有一堆,那就是扯皮的事,扯来扯去的,这事就了了。

上面的人账也平了,她家男人也死了,那上面的人是不会再为难他们这些小人物了。

所以,马春梅的想法就是,趁着这仓库没烧着火,她一家三口辞职去。

三个工作还能卖点钱,再去其它 单位买给儿子买一份工作不是难事。

现在七八年了,马上就要改革开放了,没工作,一家三口开个小饭店也不是不行。

她上辈子开了十几年饭店,开到九七年,后续开了二十来年中药房,最后身体实在不行了,把中药房给二儿子。

所以现在要找一个有本事的人,能一下子吃下去三个工作。

她找的就是钱富贵。

钱富贵喜欢赚钱,不过很有道义,在原则问题上绝不含糊。

“富贵,富贵!” 马春梅老远就喊着,脸上带着亲切的笑容。

“马大夫你来了,怪不得这大清早的喜鹊儿叫吱吱呢。” 钱富贵个子不高,人又黑又瘦,皮肤被太阳晒得黝黑发亮,一见人就三分笑,眼睛眯成一条缝,很有亲和力的长相,让人看了就觉得亲近。

马春梅虽然不是正儿八经的大夫,但很多人都会称她为大夫,因为她虽然是管药房的,但多少懂点中医,加上人勤快好学,西药的简单用法她也知道。

平日里医生不在的时候,一些头疼脑热的小病她也能看一看,开个小方子,还挺有效果的。

钱富贵的寡妇娘身体不好,三天两头就腰酸背痛的,马春梅经常热心地给她推拿,手法娴熟又耐心,时间一长,两家处的关系那是相当的不错,就跟亲戚似的。

“我找你有点事!” 马春梅凑上前,神秘兮兮地说。

“什么事,你说。” 钱富贵好奇地问道,脸上露出专注的神情。

“我有三份工作,想一起打包卖了,你看多少钱?” 马春梅直截了当地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

“什么?什么意思?” 钱富贵一头雾水,满脸疑惑地看着马春梅。

马春梅笑道:“我们家重新在市里找了份工作。” 剩下的话她就不说了,卖了个关子。

“哟,那恭喜恭喜。” 钱富贵反应过来,连忙恭喜道。

钱富贵一口价:“二千四百块,你的工作好,钱要高一些,多的就算是便宜弟弟的跑路费,你看行不。” 他说得很干脆,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

马春梅也不讲价,时间太紧了,她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必须要赶紧把钱拿到手里,不然心里总是不踏实。

“行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就是我家现在住不开,我打算带老大一家去市里,你看着能不能打听打听有没有房子卖。” 马春梅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出了自己的难处。


关老太婆瞧见正主现身,立马张牙舞爪地扑了上来,扯着那破锣般的大嗓门儿叫嚷着:“天杀的马春梅!你家那个兔崽子把我家大丫头给糟蹋了!今儿个要是不赔我八百八十八块彩礼钱,老娘我非去告他犯流氓罪不可!”

关老太婆都六十好几的人了,头发乱得跟鸡窝似的,脸上的皱纹因为激动,显得更深了,那双眼瞪得跟铜铃似的,满满的都是凶狠和贪婪,看着都吓人。

马春梅根本没看她!

眼神直勾勾地朝着自己大儿子走过去,都几十年没见了呀,这可是她心心念念了几十年,放在心尖尖上疼爱的大儿子啊!

张凤城瞅见自己那个特别爱面子的母亲走进来,心里头焦虑得不行,肠子都快绞成麻花了。

他心里那个自责哟,觉得自己不要脸也就算了,可现在却害得妈妈跟着丢人,还连累了珍珍,越想越觉得自己根本就不配做个男人!

他倒不怕妈妈打骂自己,就怕妈妈觉得丢脸,也怕妈妈因此看不起关宝珍。

马春梅一看到大儿子,眼眶 “唰” 地一下就红了,差点没忍住哭出来。

她慢慢地将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眼圈更红了,声音都带着颤:“我的儿啊!你可受老罪、大委屈了!”

张凤城心里一酸,满心觉得自己让妈妈丢了老大的脸,可妈妈不但没怪罪他,还这么心疼自己,他只觉得自己罪大恶极,简直该死。

他的心猛地一揪,声音带着哭腔:“妈,您别…… 都是儿子不孝啊!儿子给您丢人了!”

“没事的。” 马春梅淡定地说道,她没重生之前,关老太太就不是她的对手。

论起吵架,打架,她马春梅这辈子就没怕过谁,一生不弱于人。

马春梅迅速地扫了扫四周,脑子转得飞快,心里琢磨着到底怎样才能把儿子和儿媳妇平平安安、毫发无损地解救出来。

虽说她不太喜欢大儿媳妇,可怎么说大儿媳妇也是自家人,关起门来再教训她,现在在外人面前,她可就得护着自家人。

回想起上辈子,就是因为这事儿闹得太大,后来她才狠下心让两个孩子去林场。要是不去林场,大儿子就不会死,大儿媳妇也能好好地活着,大孙子也不会出意外。要是大儿子和大儿媳妇都还在,她还用得着指望那些不孝的子孙给自己养老吗!

可眼下呢,儿子和儿媳妇被人家堵在了床上。

她抬眼一瞧,屋子里挤进来的人倒不算多,可门口、窗户边,到处都是伸着脑袋看热闹的人。

一个、两个、三个…… 她大致数了数,好家伙,整整十一个脑袋!

想到后面保不准还有更多人在围观,马春梅心里就发紧。

她不要脸就算了,可她大儿儿媳妇年纪轻轻,这脸皮可嫩着呢。

这事儿到底该咋圆满地解决呢?

要是给关家点钱就能悄无声息地把事儿了了,马春梅也愿意,多少钱她都不在乎,再多的钱也比不上她大儿子的命金贵。

可她心里明白,这事儿哪有这么简单,光给钱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关家明显是故意找事儿,背后肯定有人在撺掇他们这么干!

她深吸了一口气,在心里告诫自己:冷静,这时候可一定要冷静!

关老太太冷笑一声:“马春梅,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就去派出所告去!”

马春梅转过头,眼神平静得很,甚至还带着点冷漠:“告?哼!大杂院里的事儿,咱们自个儿解决,谁给你的胆子,动不动就往派出所跑!真要去了,到时候咱们这优秀大院的流动红旗没了,你给大家补奖品啊?”

施金花赶忙在一旁帮腔:“就是呀,倒不是说大家就缺那点奖品,主要是这荣誉难得呀,除非你以后不在咱们院子里住了。”

“就是,就是啊,你们要吵就自己吵,别拿咱们大院的荣誉开玩笑。” 旁观的那些吃瓜群众们也不乐意了。

关老太太冷哼一声:“别拿大院吓唬我!你儿子睡了我孙女儿,你要是不给我个交代,我才不管什么大院不大院的呢。”

马春梅嘴角微微上扬,心说关老太太还是这么蠢,自己一句话就让她站到大家的对立面去了。

这世上的泼妇啊,那可分上千种细类呢。

有像她马春梅这样智勇双全的泼妇,也有关老太太这种没脑子,只会瞎咋呼、蛮干的泼妇。

施金花接着助攻:“关老太太,你这么说可就没道理了,咱们都是一个大院的人,你做事说话都不顾着集体,以后你出了事,集体可不会管你的!”

旁观的吃瓜群众们一听这事儿要牵连到自己,也都纷纷开口了:“就是,关老太太,你们两家吵架,跟我们大院里的其他人有啥关系呀?一年到头,就盼着年终能发点福利,二斤肉,五斤面,半斤油,自己再随便弄点玉米面凑合凑合,整个大院的人都能尝点饺子味儿。你要是给整没了,我们可跟你没完。”

关老太太一听这话,就跟这些人吵了起来。

马春梅吵架的第一步方针算是成功落地了。

发动群众的力量,把今天这事儿的焦点模糊掉!

关老太太一个六十多岁的人了,就算再能吵,还能吵多久呢?

往长了算,一小时,两小时,三小时,她还能一直又蹦又跳又吵吵嚷嚷的?

这会儿,马春梅倒好,站到一边,成了个旁观的吃瓜群众了。

她心里清楚,吵架的时候,可不能一直让自己的愤怒值拉满,能不能吵赢是一回事,一直那么激动,自己可会累死的。

更重要的是得保持理智、冷静,得想想这事儿真正的关键在哪儿。

因为不管想出多好的办法,都得能解决问题才行,要是方法落不了地,那再好的办法也都是白搭,空想罢了!

关老太太有点人来疯,别人越阻止她越起劲:“滚蛋吧,吃不起饺子就别吃,你们劝我,不如劝劝马春梅,让她给我磕头道歉,我们再慢慢谈下一步。”

“白日做梦!”张凤城等不及就先开口了。

他真怕妈妈为了她朝这个死老太婆磕头,那他这辈子心里都过不去了。

关老太太突然一个大转身,双手撑到床上,抓紧棉被一角,张凤城赶紧缩脚,生怕被这老太太再摸一把玉足。


马春梅一边用开水瓶倒着洗脸水,准备洗漱,一边回头看向张志东。“都是亲家了,我也不知道该咋整。你是个大男人,又混得这么好,关老太太平时也挺给你面子的。要不,你去劝劝她?孩子们婚都结了,再这么闹下去,传出去多丢人啊!咱们可不能让别人看笑话。”

张志东这人,典型的没啥本事,可自尊心还贼高。

你要是让他干件大事,他指定干不成,还得找借口推脱。

但要是给他个小目标,他就可愿意显摆了。

这不听了马春梅的话,他立马整理了下衣服,把领口整了整,脸上堆满了笑容,朝门口走去,那模样就像个要去赴宴的绅士。

“关奶奶,您累着了吧,如意,快给你关奶奶倒杯茶来。咱们都是亲家,有啥事儿不能好好说呢。您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 张志东一边笑着,一边弯腰跟关老太太打招呼,想好好显摆下他的亲和力,让关老太太消消气。

可他哪知道,关老太太根本不能按常理来猜。

她今儿个就是铁了心要闹事,就是想把关宝珍的日子搅黄,就是要和关宝珍的婆家彻底闹掰。

她啥话都没说,先是小跑了两步,那速度还挺快,然后猛地伸手,高高跳起,一巴掌狠狠地抽向张志东的脸!

“啪!” 这一巴掌力气可不小,直接把正弯腰的张志东抽得往后一个趔趄,差点就摔倒了。马春梅一看,这可不行,打架不见血怎么行!

这不狠狠摔一跤这戏可怎么往下演啊。

张志东向后趔趄着滑行,脚步慌乱,整个人摇摇欲坠。

马春梅心里早就把这一切盘算得明明白白,就眼巴巴地等着眼前这个绝佳的机会呢。要是没有机会,那她可不会干等着,她就要自己想方设法创造机会!

她眼疾手快,像一阵风似的端着一脸盆的热水就冲了上来,“哐当” 一声,把盆往三儿子脚边一放,装出一副着急要去扶张志东的样子。就在她靠近张志东的那一瞬间,她的脚在张志东的脚弯处轻轻一勾。

张志东毫无防备,“啪嗒” 一声,整个人往后一翻,后脑勺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疼得他眼前直冒金星,差点没背过气去。

马春梅赶忙上前,脸上满是焦急,大声喊道:“孩子他爸,孩子他爸!你咋啦!”

同时,她低下头,偷偷给张志东使了个眼色,那眼神里透着一丝狡黠。

张志东一下子就心领神会,刚睁开的眼睛马上又闭上了,还装出一副痛苦的表情。

马春梅从口袋里掏出泡过红纸的手帕,迅速往张志东后脑勺一盖。

过了一会儿,她高高举起手帕,让大家看上面的点点红色,扯着嗓子尖叫起来:“我的老天爷呀,流这么多血,要出人命啦,关老太太杀人啦!”

那声音尖锐刺耳,在院子里回荡着。

关老太太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得浑身直打哆嗦,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也跟着颤抖起来。

马春梅的声音都因为 “惊恐” 变了调:“来人呐,来人呐,快把她抓起来,关老太太杀人啦!”

关老太太慌了神,连忙摇手,结结巴巴地说:“我没有,我没有…… 我真没杀人呐,这是咋回事儿啊!”

张平安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一直强忍着,哪里还忍得住。只见他一个箭步冲上去,飞起一脚,直接把关老太太踢得飞起来半米高,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 “嘭” 的一声。


马春梅只觉得怒气在胸腔里翻涌,她心里清楚,大儿一家的悲剧,直接原因就是关家婆媳。

原本大儿子和儿媳妇郎才女貌,堪称天生一对璧人,可就是这对婆媳不停地折腾,害得孩子们没有一天安稳日子过!

如今都已经是七八年了,是历史上最后一批下乡知青。

街道办根本没有对知青下乡,有名额限定要求,关宝珍生得那般如花似玉,关老太太却狠心硬生生把将她送去下乡,心肠简直歹毒到了极点!

这分明就是想让关宝珍烂死在那穷乡僻壤的村子里。

关宝珍自然不愿意,她想要结婚留城,但关老太太竟狮子大开口,要六百六的定婚礼钱,八百八的彩礼,还要求有三转一响、三十六条腿,另外还得配上五金五银和五套衣服。

这苛刻的条件,哪家能承受得起?

关宝珍被吓着了!

一个小姑娘家实在是走投无路,才出此下策,找上自己喜欢的男孩子,大白天睡在一起,就为了逃避下乡。

马春梅并不想要这个大儿媳妇,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小姑娘外表柔弱,骨子里是很有主意的,完全配得上大儿子,而且真是特别孝顺!

如果没有那些意外,她也是很愿意有这么个大儿媳妇的。

施金花不耐烦:“关老太太你说点人话吧!要求要是合适,我们就答应你也无妨。”

最重要就是要关老太太提要求,提得多离谱都没事。

提了要求,就能往下谈。

往下就有讨价还价的资本。

反正谈婚事,哪家不是漫天的要价,就地还钱的!

“ 我没有要求,我就是想让这一对小王八蛋倒霉产!谁让他们不要脸,不要脸,不要逼脸要屁股!”

关老太太嘴里念念有词,两只手不停地啪啪的拍打着自己的屁股,在原地小幅度地蹦跳着,还时不时转个圈圈,故意将自己并不丰满的屁股展示给周围的人看。

经常吵架的泼妇才知道这里面的门道有多深。

这是本地吵架时的一种起手势,就如同李连杰打架之前摆个架势,伸手一招:“你来啊。” 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这种起手势,主要是妇人们既想吵架又怕真动手疼着自己,便在打架之前弄出些动静和声响,吸引旁人的注意力,谁能吸引更多人的目光,谁就能在气势上压倒对手,达到不战而胜的目的。

马春梅在院子里算是少数有工作,而且工作相当不错的女人,也算得上是个知识妇女,平日里她向来不屑于搞这一套,她完全是走的另外一个路线。

看到关老太太拍得屁股上灰尘直冒,马春梅满脸厌恶地说道:“你能不能正常点啊!”

关老太太见状,嚣张地大笑起来,她知道她已经赢了。

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和马春梅这样的女人在一起就不能讲道理。

关老太太一边拍着脸一边叫嚷:“我告诉你,马春梅,你就算在厂里是个人物又怎样,别人给你面子!我可给不了!你有本事就冲我这打!哈哈……”

那模样别提有多张狂了。

马春梅强行忍耐着心中的怒火,只觉得手心发痒,恨不得立刻给这个老泼妇一点颜色瞧瞧。

“你打我啊,你打我啊,你打我啊哈哈哈……” 老太太依旧不依不饶,一边拍着屁股,一边张狂地大笑。

嚣张至极。

“行,我满足你!”

马春梅冷冷地说道,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

“啪!”

马春梅猛地一甩手,结结实实地一个耳光抽到了关老太太脸上!

这一巴掌,她早就想抽了,上辈子就想抽了!

这一巴掌下去,马春梅只觉得爽得头皮都发麻了,心里头积压已久的怨气瞬间消散了不少。

为了能让自己心里更舒坦一些,马春梅紧接着一反手……

“啪……” 又是一记回手耳光,打得那叫一个对称!

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毕竟在大家的印象里,马春梅一向是个贤惠讲理的女人,平日里泼辣的是她的好朋友施金花。

可如今,她居然比施金花还要 “不讲理”,她儿子睡了人家孙女儿,她不仅不赔礼道歉,居然还动手打人!这还有天理吗?

“你打我,你打我,你真敢打我啊啊啊!我和你拼了!”

关老太太被这两巴掌打得有些懵,缓过神来后,像一头发狂的老牛,低着头,不顾一切地朝着马春梅撞了过来!

马春梅可不能让,身后可是她宝贝儿子和儿媳妇!

可两人都忘了,边上还站着个一米七二、体重一百六十斤的 施金花呢。


奶孙俩个盯着,张秀秀没办法,风干的老梨子被张凤城都挤出来水。

张秀秀哆嗦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钱包,准备拿出三毛钱,可以买两个酸菜肉包子。

张凤城就伸手一把夺过她的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张两块的和一张一块的钞票,剩下的扔给她,说道:“正好三块钱,能买二十个酸菜肉包子,一大家子都够吃了,多谢秀姑了!”

张凤城将手里报纸里包的鱼拿出来,扔进木盆里,对张秀秀道:“赶紧把鱼清理出来吧。”

张秀秀出了钱更不想出力,推说:“我不太会弄这些,你妈做菜好吃。”

张凤城有礼貌,但不多,还分人。

做为长子,天然要保护弟弟妹妹,加上张凤城责任感超强,连妈妈都要保护的孩子,那打小就肯定经历枪林弹雨。

张凤城在马春梅面前,那是乖巧听话的好儿子;在关宝珍跟前,又摇身一变,成了无所不能的好丈夫;在家人面前,他甘愿吃亏,是有担当的大哥;可对外人,他言辞犀利,攻击性十足。

不上前抽张秀秀两耳光子,就是因为她是长辈!

他斜着眼睛抱着胸口,“我妈做菜好吃就要替你做啊,你是地主老财啊!你就不能动手!你是干等着来吃饭的,等着我们全家侍候你是吧。”

张秀秀看了看老太太:“大伯母,你看凤城他……”

张凤城用脚踢了下木盆,“赶紧去干活,还要我催着啊!这么大一个人了,没有一点眼力劲,你是指着我奶还是我去干活。”

张凤城是个特别有眼力劲的,他很早就发现了,在奶奶面做个熊孩子才能利益最大化。

中国女性对于霸总的爱,几百年没变过。

果然乡下老太太很吃霸总熊孩子式的发言。

“小城让你去,你就去吧。洗干净了,抹了盐,也是带回家过年的。别放坏了。”

关宝珍一直偷偷躲在门外屋角,目睹了这一切。

看到丈夫这般硬气,她忍不住对着张凤城笑了起来。

他朝关宝珍使了个眼色,说道:“走,一起去。”

两人脚步轻快地离开了。

张秀秀呆呆地看着空空如也的钱包,又看看自己的手,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手段,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

怎么会这样呢?

到底发生了什么!

想么来的时候期待能在马春梅家多占点便宜,来之前点水没沾牙,饿了一天了,临到晚上,张凤城还抢了她的钱。

“快点,别小城买了包子回来,你还没动弹,他又要不高兴了。”张老太太催促道。

张秀秀含着眼泪端了盆,想要乱搞,但一想到这鱼大概率是要一家子吃,而不是马春梅家独享,只能乖乖的剪开鱼肚,清理鱼肠。

好饿啊!

“大丫,过来!”七岁的小姑娘哆嗦着跟过来,张秀秀兰花指将鱼肚子剖开,让自己女儿清理:“七岁了,别人家的孩子都打猪草赚工分了,你连洗条鱼都洗不明白,简直就是个废物!”

她跟个监工似的,洗干净手抱手在一边看,嘴上不停的数落着。

小姑娘乖乖点头,冻的半透明红萝卜般的手指僵硬着处理着鱼肠,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妈妈肯理她了,真好。

马春梅领完钱一看时间还早,没回家,就去厂里的保安处找人。

她的想法就是她是个小老百姓,丈夫死之后的债务她不知道是怎么来的,也不想管,也不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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