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几乎掐进孩子的手腕:“不许叫他叔叔。”
“阿棠,我能抱一下甜甜吗,就抱一下……”靳北尘推开车门,却在触到甜甜衣角时被谢梨棠一巴掌打开。
她护着孩子后退半步,眼里燃着怒火:“我说过,别再出现在我们视线里。”
“妈妈,叔叔是不是坏人?”
走到家,谢梨棠的嘴里还在呢喃着:“真有病……”准备睡觉的时候,甜甜有点发烧。
“甜甜,你哪里不舒服吗?”
望着甜甜烧红的嘴唇,谢梨棠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心猛地揪紧——烫得吓人。
她慌忙套上外套,一把抱起女儿往外冲。
深夜的楼下,靳北尘仍守在黑色轿车旁。
看见谢梨棠匆匆下楼的身影,他立刻迎上去:“阿棠,怎么了?”
“别跟着我!”
谢梨棠避开他,“你要去哪?
我送你。”
靳北尘伸手想帮她扶稳孩子,却被她侧身避开。
“不用,我自己打车。”
她咬着牙往前走,怀里的甜甜却忽然发出难受的呜咽。
靳北尘再也顾不上许多,快步上前摸了摸甜甜的小脸,声音发颤:“她在发烧!
这么晚很难打车,你让我送你们去医院,求你了。”
谢梨棠望着怀里昏沉的女儿,又看看巷口漆黑的街道,终于咬牙点头:“把孩子给我——”话未说完,靳北尘已轻轻接过甜甜,小心翼翼地护着她的小脑袋,往车上跑去。
谢立棠想起急诊室医生的话:“再晚半小时,孩子可能就烧到惊厥了。”
“靳北尘,谢谢你。”
靳北尘浑身一震,喉结滚动着却说不出话来。
他怕一开口,便会泄了这五年间攒下的所有克制,只能死死攥住长椅边缘,指节泛白:“……都是我该做的。”
“以后别再跟着我们了。”
未等他开口,她又补了句:“今天……是例外。
我保证,以后只在你们需要时出现。”
输完液已是凌晨三点,靳北尘望着窗外空无一人的街道,低声开口:“我送你们回去吧,这个点打不到车。”
谢梨棠沉默片刻,看着他怀里沉睡的甜甜,轻轻点了点头。
到了楼下,靳北尘刚要熄火,谢梨棠突然开口:“不用送了,我自己抱她上去。”
他却已解开安全带,小心翼翼地抱起甜甜:“你房子没电梯,她又这么沉,我送你到门口。”
“到了。”
她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