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弧度。
“川哥!”她扑过来时,我闻到苦杏仁的味道——顾盼对氰化物过敏,从来不用含苯甲醛的化妆品。
我赶忙扶住周瑾扑过来的身体,缓缓开口道:“你怎么来了!”
周瑾幽怨的瞥了我一眼,开口道:“不是你昨晚约的我吗,发现你一直没来,电话又打不通,正想着来这报警,就遇到你了。”
我缓缓垂下眼眸,一抹怀疑之色,在眼中一闪而过,又道:“走吧!”
周瑾听罢,双手自然而然的挽起我的胳膊,亲昵的贴在我的身上,我皱了皱眉,本能的想要推开她,但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默不作声的朝警局外走去。
来到警局外面,我走进一家便利店,缓缓打开冰柜,冰柜的冷气在周瑾睫毛上凝成霜。她抢先拿起两瓶电解质水,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刮过货架,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然后说道:“川哥,你让我查的东西,我查到了。”
说罢,周瑾调出手机照片:实验楼走廊监控截图,时间显示2019。03。0703:07,画面里顾盼的白大褂下摆沾着某种蓝色粉末。
我的视网膜在抽搐,那抹钴蓝色他在父亲书房见过,是陆氏医药研发的神经抑制剂CTX-9的标识色。
“其实……”周瑾突然握住我的手,戒指内侧的棱角硌得我掌心生疼,“陆叔叔上周找过我,他说只要你愿意回家,顾盼的事可以重新调查。”
自动门叮咚作响,我透过货架缝隙看到林深正在对面报刊亭买烟。法医的右手始终插在兜里,鼓起的形状是92式警用手枪的轮廓。
我接过周瑾的手机,将照片发到了我的手机上面,然后默不作声的抽出手,开口道:“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不等周瑾反应,我已然走出了便利店,只留下周瑾一个人,拿着两瓶电解水发愣。
回到我的宿舍,我把薄荷糖盒卡进空调出风口。这是顾盼教我的防盗机关:如果有人强行破门,糖盒会掉进下方装满润滑油的马克杯,彻底损毁SD卡。
打开电脑,我开始操作起来,电脑屏幕上跳动着代码,我正在黑入陆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