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余小鲤晏瑾毓的其他类型小说《转运后,我穿成锦鲤太后余小鲤晏瑾毓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小铃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虽然在上医学院的时候,她学的是西医,可对于中医方面,也是有点耳濡目染的,因此知道所谓的滑脉就是中医对怀孕的术语。可是她怎么会怀孕呢?!“这必然是圣上的遗腹子,毕竟圣上驾崩前曾入过新房。”余苋老迈的声音传来,中气很足,一听就是老奸巨猾的那种。徐太医附和:“正是,从脉象看,太后已经怀孕一个月了,算起来可不就是皇上的么。”余小鲤有些无法接受。别人不知道,难道一直叫人从新房门口听声的余苋还不知道,她和皇上根本没有夫妻之实?想着想着,她额上涌出汗珠,莫名的想起了在御膳房和晏瑾毓的那段不可描述的故事了。该不会......她是真怀孕了吧!而且还是给皇帝扣了一顶油绿油绿的大帽子!余苋和太医走后,余小鲤开始惶惶不可终日,焦虑再三,觉得自己怀的真不是时...
《转运后,我穿成锦鲤太后余小鲤晏瑾毓完结文》精彩片段
虽然在上医学院的时候,她学的是西医,可对于中医方面,也是有点耳濡目染的,因此知道所谓的滑脉就是中医对怀孕的术语。
可是她怎么会怀孕呢?!
“这必然是圣上的遗腹子,毕竟圣上驾崩前曾入过新房。”余苋老迈的声音传来,中气很足,一听就是老奸巨猾的那种。
徐太医附和:“正是,从脉象看,太后已经怀孕一个月了,算起来可不就是皇上的么。”
余小鲤有些无法接受。
别人不知道,难道一直叫人从新房门口听声的余苋还不知道,她和皇上根本没有夫妻之实?
想着想着,她额上涌出汗珠,莫名的想起了在御膳房和晏瑾毓的那段不可描述的故事了。
该不会......
她是真怀孕了吧!
而且还是给皇帝扣了一顶油绿油绿的大帽子!
余苋和太医走后,余小鲤开始惶惶不可终日,焦虑再三,觉得自己怀的真不是时候,于是心里另作打算起来。
打胎!
必须打胎!
余小鲤并非心狠,而是真的没法接受这个意外惊喜,更何况在她的观念里,还是现代的那种自由恋爱,对于晏瑾毓她所知少之又少,而且认为他很危险,又怎么会冒险为一个陌生的熟人生孩子呢。
那样对她和孩子都似乎不太负责。
就这样,余小鲤整日研究着怎么才能打胎,还有如何弄到打胎药。
可是身为一个太后,她要弄到打胎药,实在是太难了,别说这个,就连像那些能引起小产的山楂、藏红花、大闸蟹,她也搞不到,并且走哪里都会跟着个一群尾巴,稍微远点的路都让坐步辇,根本不给她任何可以实现自己愿望的机会。
一筹莫展的余小鲤在步辇上十分伤感,忽然,她想到了什么,眼睛闪烁出华彩。
“系统!你快出来!”余小鲤在内心呼唤着。
系统:这么一大早的,有什么事?
余小鲤愤怒:“你还有心情睡觉?”
系统: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
余小鲤不等它说完,就打断了它:“少说没用的!姑奶奶要打胎,你快告诉我怎么办?”
系统:‘仁爱医院’专业拯救无知少女,全程无痛人流,当你在手术台上瑟瑟不安的时候,你问大夫,请问开始了吗?这个时候大夫呲着大牙笑着告诉你,不!已经结束了!现在价格优惠,只要998!
“你给老娘滚!”余小鲤愤怒极了,以至于这句话不是在心里想的,而是破口而出。
一众随从吓得跪了一地。
系统:接到宿主命令,正在滚......
“滴滴滴......”
余小鲤浑身发抖,手捂着脑袋,想不明白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太后饶命啊!”宫人们齐声道。
淡扫了一眼他们,余小鲤刚要说与他们无关,却又把到嘴边的话收住。
系统看来是靠不住了,又没有人帮她,那她只能自救了。
至于如何自救?!
余小鲤看着那些宫人邪恶的笑了一下,那些人都莫名脊背发凉,各自想着,果然怀孕的女人不是一般的脾气暴躁和可怕。
“哀家问你们,这宫里可有其他嫔妃?”
宫人面面相窥,不知道太后余小鲤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余小鲤让自己语气显得威严:“你们是把哀家的话当做耳旁风了吗?嗯?怎么不说!”
顿时,有个作为宫人代表的嬷嬷站出来,毕恭毕敬的回答:“回太后,先帝早年励精图治,一心忙于社稷,从未贪图儿女私情,所以后宫直到您嫁过来之前,都是空置的,哪还有其他嫔妃?”
这么说一个劲敌都没有,想要宫斗一下,让对手帮自己下手都不能?
但是,有可能是乐极生悲,她肚子一阵剧痛,就在她开心不已,以为是药见效的时候,却越来越觉得那更像是来大号的感觉,为了避免发生囧事,她急忙飞奔去厕所。
余小鲤在厕所里呆了N久,差点爬着出来,当一开门看到外面黑着脸的晏瑾毓,她气息奄奄的骂了句:“流氓!”
“哦?本王怎么流氓了?!”
“你守在厕所外面干什么?”余小鲤捂着肚子,面色凶巴巴的。
晏瑾毓被她小野猫似的样子逗乐了,凤眼里藏着百般趣味:“本王想上厕所不行吗?”
说完,晏瑾毓推门进了厕所。
余小鲤呆愣愣的看着这货反常的作为,十分不解,忽然,她表情又是一阵扭曲,肚子再次疼了起来,这才明白了晏瑾毓那奇怪的笑容是为什么。
她急忙扑向厕所,对着厕所门连拍带打:“坏蛋,你出来,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里面没动静。
“肚子好痛,坏蛋,你出来啊!”
“晏瑾毓,你个大王八蛋,好,你不出来是吧,那你呆着吧,老娘诅咒你......诅咒你拉到腿软。”
余小鲤见门还不开,彻底绝望了,索性不在这一棵树上吊死,便转向其他能解救她的厕所去了。
整个下午,余小鲤都是从厕所里度过的,要么就在来往厕所的路上,把她忙活个够呛。
事到如今,如果她还猜不出来自己被孙芷若给耍了,那她就真是个棒槌了!
不用问,打胎计划失败了!
余小鲤有些想哭,尤其是难熬的肚子痛终于结束,推门出来再次看到晏瑾毓那厮欠扁的笑脸时,更有一种杀人的冲动。
“本王记得,有人诅咒本王拉到腿软。”晏瑾毓忍着笑,看着她那副病猫的样子,越发觉得有意思:“还真是不能诅咒人呢,全都应验到自己身上了吧?”
“你信不信老娘杀了你?”
晏瑾毓点点头,俊脸邪魅非凡:“信,怎么不信,那你过来啊,本王等着你杀!”
“疯子!”余小鲤的确想要杀他,但是这是一个想法,作为一个理性的人,她是不会落到实际行动上,更何况她自己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又怎么会去以卵击石。
于是她绕过他便要离开。
晏瑾毓却拦住她,用折扇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咬牙切齿的模样,俊脸笑得更加顾盼生辉:“你说错了,本王不是疯子,是流氓!”
“你,你想干什么?”余小鲤往后退步,他便逼近一步,让她越发恐惧起来。
“流氓有很多事情能干呢,你说本王想要干什么?”
余小鲤气鼓鼓的:“你敢,你信不信我叫人来,然后......”
在余小鲤说话间,晏瑾毓扯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肩膀,又弄乱了发丝,露出一副好像被人欺凌过的绝望表情,就那样气人的看着余小鲤:“好啊,那你快喊人~!”
“我......”余小鲤看着他这香艳的一幕,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真特么狠啊!
这要是喊人来,那明显着看情形就是她对他做了禽兽不如的事。
“太后,你怎么不喊了?本王可是很期待呢?来,你快喊!”晏瑾毓一边说着,一边靠近,故意压低了几分声音:“就像那天晚上你喊的那么大声便可以。”
“我去儿!”余小鲤情急下,爆了粗口。
“你要是不喊,本王替你喊了。”
余小鲤紧忙捂住他的嘴巴:“你不想活了,老娘可不想死!”
尽管她阻挡住了某人的发言,但是这个时候不知从哪里冒出了一个小婢女来,正巧看到这个场景,顿时脸红了下来,对余小鲤说了一句:“太后,您继续,我什么都没看到。”
“别走~”余小鲤望着那侍女离开的背影,想要解释,可她却权当没听见一样,走的越来越远。
完了,这下子够凌迟的罪名了!
“别怕,那是本王的人。”晏瑾毓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整理好衣服,凑在她耳边来了这么一句:“至少本王很满意你,暂时不会舍得让你死的。”
“呵呵,那么我应该感谢王爷给的活路咯?”
转眼几日,思肉心切的她夜里怎么都睡不着,不禁出去散步,并且打发走了随从,自己围着池塘转圈,看着里面游来游去的鲤鱼,口水飞流三千尺。
要是这鲤鱼自己蹦上来一条,自己就省得动手了,多好!
刚想罢,余小鲤就见有一条鲤鱼飞出水面,直接扑到了她怀里,她急忙按住,将那只活蹦乱跳的鲤鱼罩在衣襟里。
余小鲤不敢耽搁,火速偷偷带着这条自杀的鱼去了御膳房,好在夜里没人,她动手很方便,三下五除二,点起了灶火。
不多一会儿,那可怜的小家伙,就被烤的香喷喷的了。
就在余小鲤摩拳擦掌,将鱼和她刚找到的一盘红烧肉摆一块,又开了一坛女儿红,开始把酒问青天,自饮自酌了起来时。
酒过三巡,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太后的心情似乎不错。”
男音自身后不远处传了来,声音低沉优雅,充满磁性,比潺潺水流还要优美,让人听了不但耳朵怀孕,连身子都会酥了半边。
哎呀嘛哟!
这人还认识她!
“哀家是在发泄悲愤。”余小鲤酒壮怂人胆,冷冷的回了一句,并且转过身来。
因为喝的有点多了,她视线有些朦胧,待看清那人的脸庞,顿时目瞪口呆。
他与她仅仅只有三四步的距离,金冠墨发,相貌堂堂,浓眉下的一双狭长凤眸,深邃得宛若千年玄谭不达边岸,表情看不出喜怒。
穿着一袭黑袍,上面绣着张牙舞爪的兽纹,霸气萦绕。
看着看着,余小鲤人中感觉有些凉凉的,抹了一下,才发现自己丢大了!竟然会流鼻血!
“太后体内的火真大。”男人一步步靠近她。
“换做你单身多年,好不容易结婚了,没等入洞房就守寡,火不大才怪......”余小鲤白了他一眼。
男人已经到了余小鲤旁边,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太后就没有想想什么消火的法子?”
余小鲤醉眼朦胧的看着他,一本正经了片刻后,露出痞子的坏笑,反倒从凳子上起身,出其不意的一下子把他给壁咚在墙上,学着玩跨子弟的语调道:“你不说,哀家还想不起来,现在经过你一提醒,呵呵......来,给哀家笑一个!”
“太后,你醉了。”男人没有料到她会有这么个反应,妖艳的俊颜绽放出笑意,宛若盛开的曼陀罗花,美的让人即便不喝酒也会乱性,无法抗拒。
“我没醉。”
“那你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别管怎么醉,反正你今天走不了。”
“你会后悔的!”
男人唇边勾着戏虐的笑,手拢住了她的,靠近她耳边:“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可知我是谁?”
“这都不重要!”余小鲤被他的气息烫了,挣扎开他的手臂,便扯着他坐在凳子上。
脚踩在凳子上,她豪爽大气的倒酒,递到他面前:“重要的是,今晚不醉不归!”
“原来你......”
余小鲤看着他那副“你确定只是找我喝酒的表情?”的表情,嘴角不禁抽搐起来:“不然呢?你脑袋里能不能想点健康的东西!”
“我不好看吗?”
“好看。”
“我不引人犯罪吗?”
“引人。”
“那你怎么不饿虎扑食。”
“我是女人,我得矜持!”
“你是女人?”某人瞄了一眼她那干瘪的身材,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晏瑾毓才离开,伴着余小鲤的丫头边立即寻了进来。
“太后娘娘。”这丫头才寻进来,立即欠身行礼。
余小鲤只看了她一眼,便别过头。
方才,晏瑾毓已经告诉自己这丫头是他的人,余小鲤本不想再和她多话,可一时之间自己也实在找不到什么聊天之人。
“你叫什么?”余小鲤看着丫头问道。
那丫头行了行礼:“太后娘娘您唤我翠儿便是。”
“翠儿?”余小鲤只蹙了蹙眉头,心中只觉得着丫头的名字艳俗得紧,“翠儿,你们往日里都玩些什么啊?”
翠儿愣了愣,撇了撇嘴唇,沉思片刻:“太后娘娘,这宫中往日里的嬉戏左不过是放放风筝,踢毽子,若是冬季也有嬉冰之人。”
余小鲤听闻此话,长叹一口气,摆了摆手,心中烦闷不已:“罢了罢了,都是些没用的玩意儿。”
“太后娘娘若是不喜欢,倒是可以去看看近两日外头进来的新玩意儿。”翠儿见余小鲤面色不悦,立即接着说道。
“什么新玩意儿?”余小鲤听闻此言,猛然转过身,诧异地盯着翠儿。
翠儿点了点自己生疼的脑仁,思索了许久才想起那玩意儿之名:“似乎听其他姐姐们唤那玩意儿做蹴鞠。”
“蹴鞠?”余小鲤呵呵一笑,腾地一下站直身体,“那不就是足球吗?这个好玩,这个好玩。”
余小鲤说着,便兴奋不已。
“快快快,现在唤他们来跟我玩。”余小鲤一边说着,一边换上了长靴便往外走去。
翠儿见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太后娘娘,您现在有着身孕,这蹴鞠运动激烈,您可万万碰不得啊。”
余小鲤烦闷地向后撤了两步,盯着翠儿看了许久,眼睛一转,计上心头:“翠儿,好翠儿。这蹴鞠不是什么剧烈运动,我定然是玩的的,你若是不信,不如去问问王爷。”
翠儿支吾了两句,还要说话,余小鲤却做出一副恼怒的样子:“我的话你不听,王爷的话你是不是也不听?”
哪知道,方才还支支吾吾的翠儿立即摆了摆头:“翠儿不敢,翠儿不敢。翠儿这就去唤了蹴鞠队来。”
余小鲤这才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点了点头。
她看着翠儿的背影,心中一阵喜悦夹杂着一阵难以表达的情绪。
这自己身旁的人,不听自己指令便也罢了,却对晏瑾毓如此言听计从,久而久之,自己还哪里去寻人身自由呢?
想着,她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肚子,心中暗道:再过些时日,这肚子渐渐起来,自己更是不好办了。自己一定要尽快。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孩子啊,不是为娘的不心疼你,只是你来的实在不是时候。我若是强行留下你,只怕以后也是后患无穷。”
余小鲤越想心中越是烦闷,原以为自己中了大奖,哪知道竟然会落得如今的地步,早知道,自己定然不去碰那个什么微博抽奖,哪里还有这些事情。
余小鲤摇头,眼睛却一个劲的瞥向无人看守的竹藤球。
延瑾毓轻叹一声,抬手就要来扶余小鲤。
说时迟那时快。
余小鲤一个鲤鱼打挺从延瑾毓腋下滑过,脚下生风,带球跑出去老远。
待众人反应过来,竹藤球已进了框。
空气静默一瞬。
余小鲤保持着进球的姿势,面上波澜不惊,心里高兴的要死。
这个时候,她仿佛听到众人的在背后说她帅。
让夸奖来得更猛烈些吧。
“娘娘......”翠儿一脸便秘的盯着余小鲤。
“别问,问就是兵不厌诈。”余小鲤轻佻眉梢,帅气的拍了拍裙摆,刚才那招假摔看起来效果不错。
“娘娘,那是我们自家的框!”翠儿满脸黑线。
余小鲤自闭了,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疼,四肢百骸都疼......
延瑾毓双手背在身后踱步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眼中笑意明显,“本王谢过太后给我们送分。”
送你个大头鬼!谁要给你送分!要不是老娘看错了方向,有你什么事儿?
余小鲤心里大骂,面上笑嘻嘻,“毓王殿下哪儿的话,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嘛。”
余小鲤为了自己最后仅剩的一点尊严,双手撑地准备起身,稍一用力便令她疼得眼泛泪花。
延瑾毓敛了笑,突然俯身把余小鲤拦腰抱起。
周围的侍从都识相的低下头,宫中之事,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明明疼得要死,为什么还要逞强?”延瑾毓的怀抱很稳也很暖。
余小鲤忍着疼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么浅显的道理,毓王不懂吗?”
“说来也是,只是太后的球技令本王很惊讶。”延瑾毓有感而发,毕竟在燕国,一个养在深闺的少女,大多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
像余小鲤这般活蹦乱跳的还是头一回见。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余小鲤轻哼,好歹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她可是十项全能美少女。
在古代,照样能够把其他人秒成渣渣。
延瑾毓把余小鲤送回寝殿便唤来了御医。
“不知娘娘哪儿不适?”杨太医听闻余小鲤摔了,急急忙忙赶来,额头上还沁着冷汗。
余小鲤可怜兮兮的指着脚腕,“可能是崴了......”
刚才注意力全在比赛上,现在才觉得脚腕是钻心的疼。
太医见不是肚子出事,大大的松了口气,弯腰含胸来到余小鲤面前。
“太后娘娘,赎臣无礼,检查娘娘的玉足需要先把鞋袜褪了。”杨太医一脸正气道。
余小鲤从小打大霉运不断,对医生一直有种莫名的信赖感。听闻杨太医要她褪下鞋袜,她丝毫不犹豫的就要行动。
不过,行动的手却被一只大手压住。
她疑惑抬眸,便见延瑾毓黑着一张脸阻止她的动作。
余小鲤眨巴着眼睛,露出一抹感激的笑,“毓王殿下知道本宫行动不便,竟然主动帮忙,那真是太谢谢你了。”
延瑾毓嘴角微抽,把所有人都打发了出去。
余小鲤收了笑,企图阻止杨太医离开,“诶,你们等等啊,本宫这腿还没治呢?你们走什么?”
听到太后如此说,杨太医跑得更快了。
太后只有虚名,而毓王有实权。
听谁的,太医心中自有估量。
望着空荡荡的寝殿,余小鲤内心的小宇宙在熊熊燃烧,一字一顿道:“毓王,你这是什么意思?”
“太后不知道,女子的玉足不能给其他男人看吗?”延瑾毓缓缓俯身,黝黑深邃的眸子紧盯着她。
余小鲤略怂的咽了口口水,“那可是太医,不是什么其他男人,而且,本宫的脚踝总不能一直这样肿着吧?”
延瑾毓忽得伸手把他的鞋袜脱了,赛雪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余小鲤下意识的瑟缩了下。
“这么多次,太后还不习惯本王的触碰吗?”延瑾毓刻意压低声音,话是正经话,但听起来总染了一丝暧昧。
余小鲤胜负欲一时被激起,趁其不备拽过他的领子,瞬间拉进的距离令窄小的空间温度攀升。
延瑾毓眼中快速的滑过一丝错愕。
余小鲤得意的坏笑,“看来毓王也不太习惯我们的距离呢......”
延瑾毓垂眸低笑,俊朗的令人移不开目光。
特别是如此近的距离,美颜持续暴击。
余小鲤在心中低呼一声,天呐,长成这个样子,真容易引人犯罪。
她抬手抹了下鼻子,还好,没有流鼻血,她的面子保住了。
下一秒,延瑾毓的唇便压了下来,“本王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习惯。”
帷幔缓缓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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