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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亡于你编织的深渊全文

松月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姜幼宁,你叫我什么?”贺执聿目眦欲裂,“我是你哥!”姜幼宁眨眨眼,晕了过去。医院。贺执聿看着姜幼宁熟睡的脸,眸色复杂。一年不见,她好像瘦了很多。走出病房,贺执聿对夏苒苒嘱咐道:“我先去趟公司,检查结果出来告诉我一声。”“好的老公。”夏苒苒乖巧道。贺执聿冷冷瞥她一眼,“宁宁不在的情况下,不必这么称呼我。”望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夏苒苒的指甲死死陷进肉里。不多时,医生将检查结果送来。她将手中的单子一张张看过去,怔住了。最终诊断:重度贫血,多器官衰竭,宫内早孕,建议住院治疗。夏苒苒颇为震惊。姜幼宁这一年到底干嘛去了?身体状况这么差,甚至还怀了孩子......半小时后,贺执聿打了过来,“她的结果怎么样?”“执聿哥,我说了你千万别生气。”夏苒苒...

主角:贺执聿姜幼宁   更新:2025-04-30 14: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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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执聿姜幼宁的女频言情小说《溺亡于你编织的深渊全文》,由网络作家“松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幼宁,你叫我什么?”贺执聿目眦欲裂,“我是你哥!”姜幼宁眨眨眼,晕了过去。医院。贺执聿看着姜幼宁熟睡的脸,眸色复杂。一年不见,她好像瘦了很多。走出病房,贺执聿对夏苒苒嘱咐道:“我先去趟公司,检查结果出来告诉我一声。”“好的老公。”夏苒苒乖巧道。贺执聿冷冷瞥她一眼,“宁宁不在的情况下,不必这么称呼我。”望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夏苒苒的指甲死死陷进肉里。不多时,医生将检查结果送来。她将手中的单子一张张看过去,怔住了。最终诊断:重度贫血,多器官衰竭,宫内早孕,建议住院治疗。夏苒苒颇为震惊。姜幼宁这一年到底干嘛去了?身体状况这么差,甚至还怀了孩子......半小时后,贺执聿打了过来,“她的结果怎么样?”“执聿哥,我说了你千万别生气。”夏苒苒...

《溺亡于你编织的深渊全文》精彩片段


“姜幼宁,你叫我什么?”贺执聿目眦欲裂,“我是你哥!”
姜幼宁眨眨眼,晕了过去。
医院。
贺执聿看着姜幼宁熟睡的脸,眸色复杂。
一年不见,她好像瘦了很多。
走出病房,贺执聿对夏苒苒嘱咐道:“我先去趟公司,检查结果出来告诉我一声。”
“好的老公。”夏苒苒乖巧道。
贺执聿冷冷瞥她一眼,“宁宁不在的情况下,不必这么称呼我。”
望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夏苒苒的指甲死死陷进肉里。
不多时,医生将检查结果送来。
她将手中的单子一张张看过去,怔住了。
最终诊断:重度贫血,多器官衰竭,宫内早孕,建议住院治疗。
夏苒苒颇为震惊。
姜幼宁这一年到底干嘛去了?
身体状况这么差,甚至还怀了孩子......
半小时后,贺执聿打了过来,“她的结果怎么样?”
“执聿哥,我说了你千万别生气。”夏苒苒唇角似笑非笑:“医生说幼宁的身体没有大碍,她晕过去......可能是装的。”
贺执聿一时无言。
“其实我能理解幼宁为什么这么做。”夏苒苒无奈长叹一声:“她太爱你了,以前就说过此生非你不嫁。现在得知我们要结婚,装疯卖傻,借机叫你老公,算是满足一回自己的私心吧......”
男人沉重的呼吸从听筒中传出,显然气得不轻。
“我知道了。”
贺执聿结束了通话。
翌日,夏苒苒走进病房时,看见姜幼宁醒了,呆愣地望着天花板。
两人四目相对。
“宁宁,你在想什么呢,愁眉苦脸的。”
夏苒苒走到床边,贴心地替姜幼宁掖了掖被角,“跟嫂子说说,我看能不能帮上忙。”
“......”
姜幼宁很想笑。
她曾经和夏苒苒无话不谈,对贺执聿怦然心动,酸涩懵懂的小心思,她都会跟对方分享。
就连之前的人形抱枕也是夏苒苒联系厂家给她制定的。
如今,她摇身一变成了贺执聿的未婚妻。
“幼宁,其实你应该感谢我。当初,要不是我给执聿哥打电话,叫他回去看你在房间里做的恶心事,你现在肯定还执迷不悟呢。”
夏苒苒满眼无辜,“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帮你走回正道,是我应该做的。”
“喜欢上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哥哥,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也很令人作呕,不是吗?”
“我从第一次见到执聿哥就喜欢上他了。近水楼台先得月,谢谢啊幼宁,没有你,我根本接触不到他。”
姜幼宁内心波澜不惊。
她现在已经不爱贺执聿了。
所以谁来当她嫂子,都无所谓啊。
“恭喜,祝你跟我哥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姜幼宁由衷地送上这番祝福。
病房门口外,正准备进去的贺执聿动作一顿,眸光沉了沉。
他从她的话语中,竟然真的听到了几分释然的味道。
贺执聿深吸了一口气,一股烦躁的情绪漫上心头。
他推门而入,对躺在床上的姜幼宁命令道:“没病就赶紧起来,一会儿陪苒苒去试穿婚纱。”
“好。”
姜幼宁干脆地答应。
她看得出来,贺执聿怕她还余情未了,不断用各种方式逼她彻底死心。
那就如他所愿。


‘啪’地一声。
姜幼宁只觉得口腔里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姜叔叔临终前嘱咐过,如果你走上歪路,要我一定好好教育你。”
贺执聿抓着姜幼宁的衣领,将她拽到地上。
“过去一年在非洲还没有长教训?为什么就是学不乖,非要喜欢我?”贺执聿勾起她的下巴,“是不是我怎么对你,你都要死皮赖脸,不知悔改!”
“哥,我说过了,我现在不喜欢你,以后也不会喜欢。”姜幼宁眼神坚定,“要我怎么做你才能相信?”
“相信?”贺执聿轻嗤一声,“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说完,他将手机屏幕对着姜幼宁,上面的聊天框里正是她和夏苒苒的对话。
宁宁:他是我一个人的,我不想看见他结婚。
宁宁:我会赶走他身边所有的女人。
宁宁:如果此生不能嫁给贺执聿,我就不结婚了。
宁宁:苒苒你放心,婚礼我一定会出席的,但站在他身边的新娘,只会是我。
宁宁:......
姜幼宁看着自己头像发出去的话,嘴唇微张。
她的确给夏苒苒发过这些话,但这是很久之前了。
这些内容被对方七拼八凑,截取并伪造了部分文字,转达给了贺执聿。
乍一看,会误以为是她现在发给夏苒苒的,在威胁人家。
“姜幼宁,你敢发誓,这不是你说过的话吗?”
贺执聿的眼眸仿佛淬了冰。
姜幼宁绝望地闭了闭眼,“是我,但......”
啪!
戒尺重重地落在她的右脸上。
密密麻麻的痛意从脸颊蔓延到耳根,姜幼宁只觉得耳畔出现短暂的电流声,滋滋响个不停。
她看着贺执聿手中拿的那根戒尺,回忆逐渐飘散。
小学五年级时,她跟同学贪玩逃了课,跑到学校后山的河边玩水,差点出了事故。
到家后父亲罚她跪了一晚上,还用这根戒尺抽了她的手心。
在抽到第三下时,一旁的贺执聿伸出了自己的手,替她挡住了即将落下的剧痛。
‘姜叔叔,宁宁已经知道错了,保证不会再有下次,您要罚就罚我吧。’
当时贺执聿上初二,少年清瘦俊逸,牢牢将她护在怀中,生怕她再受到一点皮肉之苦。
那晚,姜幼宁记得自己快睡着时,贺执聿拿着药膏轻柔地用棉签帮她上药,一边吹一边轻声哄着她。
‘以后不许这么贪玩了知道吗?如果你出意外,要我怎么办?’
‘哥哥,我的手好痛哦,你帮我写作业吧......’
‘好,哥哥帮你写,别让姜叔叔知道。’
少年单薄的身影和此刻挺拔颀长的男人重叠在一起。
姜幼宁一时有些恍惚。
明明他曾经会因为她红肿的手心而落泪,如今却亲自拿起戒尺,重重地抽在她的脸上。
她早就不是他娇养的玫瑰了。
又何来心疼。
而这些皮肉上的疼痛,也不足以和她在非洲生活的那一年相提并论。
“你以为赶走了夏苒苒,我就会和你在一起吗?别做梦了!”
贺执聿又在她脸上抽了一下,“举头三尺有神明,我若是真和你在一起,姜叔叔会怎么想!”
啪!啪!啪!
戒尺抽在皮肤上的清脆声响在屋内回荡。
“他是我的恩人,我和他的女儿在一起,这是恩将仇报,懂吗!”
贺执聿紧咬牙关,他不知道到底是在说给姜幼宁听,还是在说给他自己听。
“呕......”
姜幼宁猛地吐出一大口血。


她的口腔里充斥着血腥味,胃里一阵痉挛,可却什么也吐不出来了。
眼前的事物开始旋转,姜幼宁望着贺执聿有些紧张的表情,终于还是倒了过去。
“宁宁!”贺执聿本能地伸手接住她,没有让她的脑袋磕在地上。
他顺手打开房间的灯,这才发现姜幼宁白嫩的脸颊又红又肿,仿佛下一秒就会滴出血来。
贺执聿心脏猛地一紧。
“哥,我真的不爱你了啊。”姜幼宁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说好的给我介绍相亲对象,快点吧,我等不及了。”
“......”
闻言,贺执聿的拳头不由得攥紧。
他不愿再去看姜幼宁那张红肿的脸,起身离开房间。
半小时后,刘婶拿着药箱走进来,给姜幼宁上药。
虚掩着的房门外,姜幼宁看见一抹黑色的影子一直站在那里,迟迟没有离开。
贺执聿一连好几天没有回来。
周末傍晚,他开车带着她去了一家私厨餐厅。
“对方今年28,比你大三岁,从海外留学回来,是恒沣集团的长子。”
贺执聿简单介绍着她相亲对象的情况,将车子停在餐厅门口,示意姜幼宁下去。
姜幼宁坐在靠窗边的位置,看见贺执聿还没有走,透过车窗,她隐约能看清他的面部轮廓。
不多时,一个身姿挺拔,相貌出众的男人径直走过来。
姜幼宁在看清对方的五官时,愣住了。
“幼宁,这么巧?”男人原本一脸冷漠的神情立刻变得柔和起来,“我的相亲对象......该不会就是你吧。”
“学长。”
姜幼宁弯了弯唇角。
她也很意外,会在这里遇到大学时的学长陆嘉珩。
令姜幼宁有些尴尬的是,以前陆学长隐晦地表达过自己的心意,但被她拒绝了。
如今兜兜转转,他们又坐在餐桌上开始相亲。
“好久不见了,幼宁。”陆嘉珩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明显有些无措。
姜幼宁没想到他会这般局促,便挑起话题聊起了上学时的事。
两人时不时碰杯,提起一些趣事,相谈甚欢。
窗外的那辆黑色轿车里,贺执聿目光紧紧盯着正在用餐的两人,一股躁意涌上心头。
他锤了一下方向盘,离开了。
晚上九点多,姜幼宁被陆嘉珩送到家。
临睡前,她收到对方发来的消息,问她睡觉了没有。
姜幼宁刚想回复,房门猛地被人一脚踹开。
只见贺执聿步伐虚浮地走进来,醉醺醺的样子。
他夺过她的手机,看见上面备注‘陆嘉珩’三个字,狠狠将手机摔在地上。
“你——”
姜幼宁话还没说出口,嘴唇就被男人火热的唇舌封住。
“唔,放开我!”她死命捶打着贺执聿的胸膛,可怎么也推不开他。
“你是我一个人的......”
贺执聿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粗暴地扯开姜幼宁的睡衣领口。
姜幼宁抄起床头灯,砸在他的头上。
“你好好看清楚,我是姜幼宁!”
是你最不愿跟她有亲密接触的妹妹,姜幼宁。
一定把她认成心中的那位白月光了吧。
姜幼宁以前在书房里翻到过贺执聿写的日记。
他说自己有一个爱而不得的女孩,因为现实因素,不能和她在一起。
当时她死缠烂打问他是谁,贺执聿只说是一个女同学,对方出国定居,结婚了。
对于那个素未相识的女人,姜幼宁一直把她当做假想敌。
可如今,她早就放下了一切。
贺执聿心里装着谁,她不在乎。
“......”
鲜血顺着贺执聿的头顶缓缓往下流,他的醉意仿佛也消失大半,眼底清醒了几分,看见被自己压下身下的人是姜幼宁,立刻和她保持了几公分的距离。
“抱歉。”
撂下这两个字,贺执聿就走了。
姜幼宁躺在床上,双唇仿佛还残留着被他啃咬过的触感。
她捡起屏幕破碎的手机,给陆嘉珩回道:抱歉学长,相亲一事是我哥哥安排的,我并没有结婚的想法。你家里若催得紧,可以接触下一个人了,我不想耽误你。
发完这段话,姜幼宁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资格去爱别人,或是被人爱?
闭上眼,脑子里浮现出的全是在非洲村落,和那些皮肤黝黑的大汉纠缠的恶心画面。
她太脏了......
她不配得到爱。
姜幼宁的眼泪涌出,不知何时睡着了。


车子停在一家婚纱店外。
走进去,导购小姐恭敬地领着贺执聿和夏苒苒介绍款式。
姜幼宁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望着那些华丽的婚纱,不禁想起小时候逛街,她指着展柜里的婚纱,和贺执聿说这条裙子好漂亮。
贺执聿告诉她,这是新娘子穿的,等你长大后结婚就可以穿了。
那时她才七岁,理所当然地说以后要跟哥哥结婚。
贺执聿先是一愣,又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宁宁,你跟我一起去试衣间好不好?”
夏苒苒选中了一条抹胸款式的婚纱,“后面拉链我系不上,你帮我弄一下吧。”
贺执聿一个眼神扫过来,姜幼宁起身和夏苒苒去了试衣间。
逼仄的空间内,只有她们二人。
夏苒苒脱下自己的外套,雪白的肌肤上是斑斑点点的暧昧吻痕。
“执聿也真是的,我都说了今天要来试婚纱,他还那么用力。”
娇嗔的嗓音里听不出丝毫埋怨,反而带着宣示主权的炫耀意味。
姜幼宁心平气和地替夏苒苒理了理裙摆。
“宁宁,你真的死心了吗?还是说憋着大招,准备在我婚礼那天使坏?”
夏苒苒冷不丁地说。
姜幼宁不答反问:“这么提防我,是因为我哥给你的安全感不够吗?”
“你——”夏苒苒气急败坏握紧拳头,很快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好啊,那就让你哥哥多给我一些安全感吧。”
说完,她掏出一把药塞进嘴里。
姜幼宁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夏苒苒在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堆花瓣,胡乱撒在自己身上。
她的皮肤上开始出现片状的红色疙瘩,看起来十分骇人。
‘嘭嘭嘭!’
夏苒苒疯狂拍打着试衣间的门,大声叫道:“救命啊,救命!”
哐当一声。
试衣间的门被人从外一脚踹开。
“宁——”贺执聿脸色慌张,脱口而出的话陡然被噎在嗓眼里。
“执聿,她、她......”
夏苒苒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着,像一条濒死的鱼,身上的红疙瘩越来越多,“幼宁她明明知道我对花粉过敏,还故意带着花进来......”
闻言,贺执聿瞳孔骤缩,锐利的眸光冷冷落在姜幼宁的身上,“你是不是疯了?伤害人的事都干得出来!?”
“我没有,是她自己......”
“闭嘴!”
姜幼宁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贺执聿打断了。
他打横抱起快要无法呼吸的夏苒苒,充满警告地瞥了一眼姜幼宁。
“执聿,我好像快无法呼吸了......”夏苒苒声音微弱,不停地抓挠着身上的疙瘩。
“别怕,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贺执聿没有再回头,快步抱着夏苒苒离开了。
望着男人匆匆离去的背影,姜幼宁僵硬地站在原地,久久出神。
外面下起了雨。
她呆呆地走在路上,一小时后终于到了家。
管家看见她立刻上前递来干毛巾,放好拖鞋。
“小姐,您快去洗个热水澡吧,别感冒了。”
姜幼宁点点头,便上楼了。
她是在睡梦中被疼的,脸颊火辣辣的痛。
睁开眼就看见贺执聿站在床边,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眼神刺骨的寒冷。
男人手中拿着一根她很熟悉的戒尺,二话不说抽在她的脸颊上。


贺执聿是姜家资助的贫困生。
也是姜幼宁名义上的哥哥。
十年后,姜父因病去世,贺执聿用过硬的手段叫董事们臣服,让姜氏在商界再次崛起。
他说:宁宁,长兄如父,以后哥哥会爱你保护你。
贺执聿为她拍下价值连城的首饰;她生病,他守在病床边喂她吃饭;一次实验她不慎烫伤,他割下自己的皮肤给她植皮......
男人的温柔体贴让姜幼宁渐渐动了心。
那晚,她双腿分开,饱满的臀在人形抱枕上轻轻晃动。
“哥......”
姜幼宁望着抱枕上印的那张脸,情难自禁吻了上去。
这时,房门陡然被推开。
“......姜幼宁,你疯了!”男人暴怒的声音响起:“我是你哥!”
姜幼宁连夜被他送到遥远的非洲南部地区。
这里落后贫穷,资源匮乏,村子里居住的全是四五十岁的单身大龄男性。
个个皮肤黝黑,浑身散发难闻的味道。
“哥!求求你不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我知道错了......”
贺执聿甩开她的手:“连自己的哥哥都敢幻想,既然你这么喜欢男人,就好好领教一下男人都是一帮什么货色!”
车子远远开走。
司机不安地问:“贺总,真的要这么对小姐吗?”
“我留了眼线在村里,就是吓唬她一下,不会出事。”
然而贺执聿并不知道,他留在村里的下属在几天后被收买,对那群非洲大汉的下流行为视而不见。
每到深夜,姜幼宁的房门就会被踹开。
洗澡时,有无数双眼睛偷窥她。
她尝试逃出这片村子,被抓回来后,换来的是更粗暴的对待。
渐渐她放弃了挣扎,每天像个破布娃娃,任由那群黑人使用。
这样的日子,姜幼宁过了长达一年。
快离开的最后三天,男人们像牲口一样,不知疲倦地压在她身上。
她的身体已经麻木,呼吸变得极其微弱。
“草,出人命了!贺先生明天就来接她,这下怎么交代!”
“这玩意是当地的神药,吃了能维持肾上腺素,最多活十天,总之不死在我们手里就行。”
姜幼宁的口中被服下一颗药丸。
......
淅淅沥沥的小雨砸在泥地上,一辆黑色轿车停在村子外。
姜幼宁精神恍惚地上了车,看见坐在里面的男人,吓得缩成一团。
“这一年,你总该长教训了吧。”贺执聿面容冷峻:“我以前对你好,是为了报答姜叔叔的恩情。你若再敢有那种恶心的念头,我不介意再把你送回来。”
“哥,你放心,我现在对你没有一点想法了。”姜幼宁淡淡道。
闻言,贺执聿的心中莫名有些闷堵。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心口积压。
他沉声说:“你也到了婚嫁的年纪,我选了几个家世不错的青年才俊,你回头挑一个接触。”
姜幼宁点点头:“嗯。”
车子停在一家西餐厅门口。
贺执聿带她走到预定的位置。
“你们认识,应该不需要我介绍了。”他看向等候多时的女人,又对姜幼宁说:“叫嫂子,苒苒现在是我的未婚妻。”
“......”
姜幼宁看着自己昔日的好闺蜜,愣了一下:“嫂子好。”
“幼宁,你消失一年干什么去啦?”夏苒苒替她倒了一杯果汁,“我问执聿,他就是不告诉我。”
姜幼宁回答:“出国玩了一年。”
曾经意识到自己爱上贺执聿的时候,她害羞地告诉了夏苒苒。
对方给她出谋划策,教她如何一步步攻略贺执聿。
一年不见,夏苒苒却成了她的嫂子。
“还是不是好闺蜜了?也不告诉人家一声。”夏苒苒嗔怪道,随后挽起一旁贺执聿的手臂,“十天后是我们的婚礼,幼宁你会来参加吧?”
“她当然会。”
不等姜幼宁开口,贺执聿便替她做了决定。
吃完饭出来,天已经黑透了。
姜幼宁坐在后座闭着眼,听着前面夏苒苒和贺执聿在聊婚礼的事。
“下车。”
一道男声响起。
姜幼宁睁开眸子,确定贺执聿是在跟她说话,老老实实打开车门。
夜晚的风吹在身上很冷。
不多时,身旁的劳斯莱斯剧烈摇晃起来,女人娇媚的轻喘溢出。
凌晨十二点,车子停止了晃动。
再次坐回车内,姜幼宁闻到一股浓重的膻腥味。
“呕——”
痛苦的回忆侵袭而来。
她仿佛再一次置身于那间破败的房子里,皮肤上全是恶心的东西。
“你怎么了?”
贺执聿担忧地看向姜幼宁,伸手去碰她的额头。
“滚,别碰我!”姜幼宁下意识打掉他的手,很快脸色一白,“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老公的玩具,老公原谅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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