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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变得沉默,麻木。
吃饭,睡觉,画画(只是机械地重复着没有任何情感的线条和灰暗的颜色),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
李家伟似乎对我这样的“听话”感到满意,他脸上的笑容多了一些,认为自己终于驯服了我。
但他不知道,我只是把所有的生机都藏了起来,把所有的绝望都压在了心底。
我放弃了逃跑,因为外面已经没有我想要奔向的人。
我的身体也开始发出警报,而且越来越频繁。
有时候,在极度恐惧或悲伤时,我会突然感受到一股不属于自己的情绪,像是有人在我心里投下一颗石子。
第一次出现是在得知谢宜恩死讯的那天,我愤怒地质问李家伟时,除了自己的怒火,还察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不安,当时我以为是自己太过激动产生的错觉。
还有在夜晚难以入眠时,总觉得黑暗中有什么情绪在缠绕,偶尔会心悸,仿佛能“听”到某种无声的呼唤。
这些异常总在我情绪剧烈波动时出现,却被我当作绝症引发的幻觉。
更诡异的是昨夜,我在半梦半醒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