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监视我。
“可以约你一起看看画展吗?
当你还我上次搭救你的人情。”
我把消息删掉,之后他的电话又打进来。
嘉裕从客厅走进来,电话还嗡嗡作响,嘉裕问我怎么不接。
“推销的吧,不用接。”
我把电话挂断,然后拿着手机进了卫生间,打开水龙头。
电话不出意外又打进来。
“你在卫生间,水声,陆嘉裕在你身边吗?”
“你疯了!”
我捂着话筒小声质问他,我跟他明明没有过任何的交集。
为什么这么对我,把我卷进来,我的生活才刚刚好转,他要毁了我吗?!
“地点发你了,我会等到你的吧,下周嘉裕妈妈从意大利飞回来,她说要请你去家里吃饭呢。”
“你在威胁我。”
陆嘉裕的妈妈最在乎这些,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传出来我跟别的男人有过分的交集,我想要嫁进去就毫无希望了。
没等我说话那边电话已经挂断了,陆嘉裕推开门。
懒洋洋的问我怎么这么久。
然后把我抱起来,坐在冰凉的大理石洗手台上。
我的心因为刚才的事情过分紧张狂跳不已,陆嘉裕的头靠过来。
脸色倒比我还羞涩几分。
“都老夫老妻了,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大理石你又不习惯了。”
紧张加上缺氧,让我眼神迷离眼角含泪,好似有一层水汽蒙在眼睛上,双颊也变得绯红。
看我这幅模样,他才作罢。
10我穿一身纯黑套装去参加蒋笙说的画展。
好在这里很安静,只有我们两个人。
整个画展的画作中的女性人物的面部都被遮挡,而她们的处境却被清晰地描绘出来,这样的对比,有一种自我剥夺的感觉。
这些作品中的叙事细节充满了颓废之美,整体上都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焦虑感。
蒋笙带着我从第一幅画作中一直往前走,然后耐心的听着我对于这些画的理解。
“她将自己的艺术作品定义为对心理空间的深入探究,专注于自我身份和存在状态的反思,并将这些思考转化为具有叙事性的时刻。”
“她喜欢描绘人物处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