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加到户口本上,但不能移除我的。
我妈沉默一瞬,从包里拿出一份证明。
“她不是我们亲生的。”
我愣在原地,手脚不停颤抖。
工作人员狐疑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宋晚。
给我们办完了手续。
我看了那份亲子鉴定报告。
迟迟不能从这个真相里走出。
“所以,你们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十七岁那年是吗?”
我拉住我妈追问。
她扯开我的手,语气很不耐烦。
“是,但是我们养你17年,对你也算是仁至义尽。”
“往后的日子,我们会好好爱宋晚,她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
喉咙像是塞着一团棉花,堵的说不出话。
原来突然不爱我,是因为这个。
我揪着我妈的衣角执拗的不肯放。
像是幼时不愿意她去工作一样。
可她用力打掉我的手,像打落什么脏东西。
拉着宋晚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站在原地,户口本上只有我孤零零的名字。
我再也没有爸爸妈妈了,我是个没人爱的小孩。
凉风刮过,鼻子好酸。
我给沈修砚打电话。
让他来民政局。
十五分钟后,沈修砚站在我对面。
我朝他亮出户口本。
“沈修砚,以后我真的自由了哦。”
他没说话,等不及的走了进去。
“确定要离吗?”
“确定。”
我不想等沈修砚说出那句话,抢先说了。
他看我一眼,跟着说:“确定。”
当初结婚用了一分钟,现在离婚,也只用了一分钟。
我拿着两个红本走出,沈修砚从车里拿出一袋药递给我。
“这袋药是这个月最后一次,过两天我要带宋晚出国治疗。”
“如果有希望的话……”后面的话他没说完,转身接了宋晚的电话。
他上了车,我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我拿手捂住,再拿开时,满手的鲜血。
我回到沈家时,沈修砚和宋晚早已离开。
腹部的疼痛越来越剧烈,我蜷缩在床上。
半夜疼痛减轻,但我能感觉我的体力正在消散。
床头柜我和沈修砚的结婚照还在。
我依偎在他臂弯,笑得很甜。
我拿出床头那张b超单,贴在胸口。
我们血脉相连,我们永不分离。
这该死的人生总算是结束了。
7沈修砚视角到国外的第五天,我接到保姆的电话。
她说江暖死了。
她的话像晴天炸雷劈在我头顶。
我不相信,砸了电话。
可接着警察的电话打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