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在爸妈看不见的地方冲我翻了个白眼,然后才挤出一脸假仁假义的甜笑:“哥哥,爸爸妈妈这半个月还一直雇保镖保护你呢,你就跟我们回去吧,别再让他们担心了。”
我冷冷看着白晓星,突然一笑:“白晓星,你是不是以为你做的事,都没人知道啊?”
我丢下一个U盘,里面有白晓星谋划让我去送他生日宴上的蛋糕录音,也有我在别墅门口被他朋友羞辱的监控视频。
8两个月后的一个深夜,我意外接到我妈用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
她开门见山问我:“我生日那天,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他们一定会丢下我去找白晓星。”
这没什么不能说的,所以我大方承认:“没对你们抱有希望不是更好吗?”
良久的沉默。
最后,电话被我不耐烦挂断。
直到清明。
我才从以前的朋友口中得知,我妈酒驾出事,成了植物人。
不过白家有钱,即使她的苏醒机会渺茫,白总依旧有大把钱可以砸在她身上。
但在经历亲子和养子双双断亲,以及妻子变成植物人后。
听说白总也瞬间老了十岁。
闻言,我表示惋惜。
在朋友挂断电话后,我又继续工作。
毕竟外人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后面,我还有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