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我保护的很好。
别说裴礼绝,就是皇帝也没见过我的真颜。
所以,我确认怀孕后,忙不迭的将喜讯分享给了父母。
又走到街上,想买一盏长明灯替宝贝祈福。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裴礼绝盯上我后,我父亲为了在他手下活命,直接将我有孕的消息告诉了他。
镇国公府丫鬟众多,她们不想我被裴礼绝折磨,纷纷称自己才是姜映梨。
也是我母亲来到东厂,在近二十个女眷里,替裴礼绝精准的找到了我。
那日,阳光刺眼。
裴礼绝嘴角的笑容却冷:“时爵遗的孽种,恐怕比时爵遗还会带兵,这样的孩子,怎么能留呢?”
说完,他派人将我养了起来。
等到孩子好不容易成型,又命医生将我肚子剖开。
我的孩子小手小脚都长好了,却被裴礼绝泡进了冷酒里。
我看着那一幕,精神恍惚,恨不得于裴礼绝同归于尽。
可,裴礼绝手里握着大军的粮草。
若我忤逆,时爵遗和远疆的战士,便永远吃不饱,没衣穿,没有趁手的兵器。
前世,我愿意用自己换大周繁盛。
现在一切重来。
我扶着肚子转过身,看着被火焰烧的漆黑的镇国府,勾唇露出了一个冷笑。
今生。
那些痛不欲生的滋味,也该轮到裴礼绝和狗皇帝尝了!
次日。
裴礼绝嚣张跋扈当街纵火的奏折,被数位大臣联合呈到了御前。
皇帝本来觉得,时爵遗连续打了五场胜仗,风头太过,该压压势头。
可裴礼绝的事一出,时爵遗又瞬间变成了弱势。
多疑又敏感的皇帝在心里掂量:“裴礼绝凭什么?”
“他背后究竟多了谁的助力,竟敢连时爵遗都不放在眼里?”
他想不到,所以削了裴礼绝的权,罚了裴礼绝的俸,又关了他半月禁闭。
和裴礼绝的第一仗,我伤敌一千自损八百,险胜。
裴礼绝被禁足后。
我打心底觉得快活,但眼里的泪却不自觉的掉了出来。
“小姐,你怎么了?”
阿霜担忧的望向我,找不出原因。
我笑了笑,回了她一个安抚的笑,心里却知道。
裴礼绝锱铢必较,这会被我绊了一回跟头,他一定不会放过我。
果然。
裴礼绝被禁足的第三日。
东厂截获了一封时爵遗和敌国的往来密信。
他派人将信呈给皇上。
皇上当即宣他进宫面圣。
“爱卿,朕就知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