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去取行李,等会儿自己打车回来。”
紧接着就向唐意走的方向追过去,“你今晚可跑不了了。”
我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再看看手机里一长串未接通的通话记录,自嘲着怎么会产生那么荒唐的想法。
我怎么会觉得唐意是那个匿名人呢?
我真是疯了。
我拖着两个行李箱坐在江边整整三个小时。
正是因为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所以本能地排斥回到那个地方。
没想到,快十二点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唐意打过来的。
电话那头传来齐卓的声音。
“宝贝,你都洗了几个小时了,我等得花儿都快谢了。”
“快了快了!”
“菊花蔫儿了正好。”
这句尽管声音很轻,但还是被我听到了。
“妙妙,你怎么还不回来,路上买点卫生巾,给我送到浴室里面来。”
我惊讶道:“你不是前几天刚走?”
前几天唐意在酒店里痛经到快要虚脱,还是我送她去的医院呢。
“我不想和齐……和你哥哥在婚前发生关系,求你帮帮我。”
按理来说我不会帮她。
可不知为何,我似乎讨厌不起来唐意。
这一晚,唐意以自己突然来例假为借口,躲过了一劫。
6六天之后,我收到了一份邮件。
里面是一个文档和一段监控视频。
视频清晰度不高,可以隐约看见一个捂得严严实实的男人在和两个外国人商谈着什么。
我依稀可以辨认出那个男的应该就是齐卓。
文档里是两个外国人的基本信息。
他们两个是逃窜的国际杀手,常常受雇杀人越货,不过前段时间已经在他们的国家落网。
匿名号码又发来短信。
“你放心,你的父母还活着,他们在瑞士。”
接着对方发过来两个瑞士的号码。
我颤抖着手,将电话拨了出去。
“怎么是中国的号码?
他不会找到我们了吧?”
接电话的听起来是一个妇女,声音嘶哑。
不是我妈妈的声音。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不会的。”
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很像是……爸爸。
我抓紧手机,急切地问道:“喂?
请问孟琦女士在吗?”
“我就是,请问您是?”
“妈!”
我忍不住大哭起来,多日来的委屈和痛苦尽数宣泄。
他们告诉我,几乎可以肯定,当年是齐卓雇凶将他们推下了悬崖。
但他们两个大难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