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在旅行团里和年轻人们交流。
我这才发现,六年前那场震惊全国的大案,竟然几乎没有人记得了。
原来,这些年一直被困在原地的。
只有我这只被杜怡宁圈养在鸟笼里的灰雀。
心情变好之后,我的灵感同时开始井喷。
我将笔下的大好河山,送给了许多人。
他们有的是与艺术毫不沾边,正因工作而大把掉头发的程序员。
有的是临近暮年、垂垂老矣的一生夫妻。
我不在乎作品的价值,我只希望这些作品能够带给他们希望。
让他们在绝望之际,能找寻到自己的光。
只是我没有想到。
我会因此被钉上抄袭者的耻辱柱。
6这个消息还是团里一个做自媒体的博主告诉我的。
她将挂在热搜上的视频转发给了我。
我一点开,看见邹敬启满脸愤怒。
“俞檀是我的艺名。”
“从我学画那天开始,我就一直在用这个名字。”
“请大家一定要为我讨个公道,还原创者一个清明的创作空间。”
又翻了几条推送信息。
我才搞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不知怎么回事,我随手而作的画竟然被某一个受赠人报送参加了代表业界最高水平的比赛。
好巧不巧,邹敬启也拿着我的其中一幅画作参赛了。
更巧的是,两幅画出奇的相似。
不过一张偏向写实,充斥着阳光快乐。
另一张则完全相反,情景虚幻布满数不尽的忧伤。
但任谁都能看得出来,这两幅画作出自同一人之手。
此事一出,瞬间在网上掀起惊天波涛,谁都想来辩一辩这李逵与李鬼。
邹敬启卖了我六年的画,只一眼就看出了另一幅画作出自我手。
他知道我因为当年的事,这些年来一直都不敢在网上露面。
而且他手里还拿着我自愿将俞檀这个名字让给他的协议。
所以,他在舆论发酵的最热,流量最大的时候。
站出来发布了这则歪曲事实的声明。
可他千算万算,唯独算漏了一点。
我郑俞檀早就不是半年前那个只会躲在鸟笼里乞食的金丝雀了。
“俞檀哥,我们都相信你。”
不知何时,旅行团的同伴一个个都围了过来。
脸上带着担忧,但更多的鼓励。
“你放心,你的每一幅画我们都是看着你完成的,谁敢诬陷你是抄袭者,我第一个站出来替你作证。”
在她的带动下,连团里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