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
那句话真没错: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
我摸着自己精心打理的头发,突然想起沐风在游戏里说过的话:“方糖姐的操作,永远是服务器最亮眼的。”
减肥计划开始的那天,我在小区楼下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路过的大妈看着我直摇头:“都这岁数了,还折腾啥?”
我没说话,只是加快了脚步。
汗水湿透了新买的运动服,可耳机里的音乐一响,我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大学操场,那个能跑八百米不喘气的姑娘,从来都没消失。
接孩子放学那天,我特意穿了新买的连衣裙,化了淡妆。
校门口,皓皓和冉冉盯着我看了半天,大儿子揉了揉眼睛,怯生生地问:“妈妈?”
我笑着张开双臂,两个孩子立刻扑了过来。
“这是我妈妈!”
冉冉骄傲地向同学介绍,小手紧紧攥着我的裙摆。
夕阳把我们三个人的影子拉得老长,那一刻,我知道,重生的不只是外表,更是那个在生活里迷失了太久的自己。
第九章:这是方糖?九月的杭州像个巨大的蒸笼,蝉鸣声从香樟树上跌进窗台。
离婚后的第三个月,我盯着日程表上密密麻麻的安排清晨五点半的健身打卡、午休时的心理学网课、深夜帮沐风代练的游戏任务,连轴转的生活让出租屋的白炽灯都显得格外刺眼。
跟着直播跳健身操时,小儿子总趴在门框上笑我像只笨拙的企鹅,可当我把二十斤前的牛仔裤套在身上晃荡时,他突然红了眼眶:“妈妈,你变成超人了!”
皓皓默默把攒了三个月的零花钱塞进我手心,说要给我买新裙子,那一刻,我终于明白,爱从来不是单方面的付出。
报班学习的日子比想象中难熬。
心理学课本上的专业术语像天书,营养学公式算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就连看似简单的有声演播,都让我卡在气息控制上反复崩溃。
深夜对着录音设备练习时,总想起前夫那句“你就不是学习的料”,可当我听见自己第一次完整录出的有声片段,突然发现,原来被生活磨平的棱角,真的能一点点长回来。
体重秤的数字一天天往下跳,更让我惊喜的是藏在赘肉下的自己。
那天试穿高中时的连衣裙,镜子里的人影让我呼吸停滞齐肩短发衬着棱角分明的下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