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枫儿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被马踩成肉泥,妻子说我装死装挺像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禹鱼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生拖行了数米才勒停了那匹马。而我却遭大面积擦伤,腿部摔断,整整一个月没下来床。原来……她都记着啊。那为什么,她还要这般致我于死地。救命之恩却换来一次次肆无忌惮的伤害。老天爷,这是为什么啊?!姜月邑回到家中,像疯癫了一般,将魏府翻了个底朝天来找我的踪迹。她找来大夫医治好弟弟的伤,又质问弟弟到底把我藏到了哪里。回应的只有弟弟愤怒的骂声。就在这时,江枫一脸焦急地走了过来。“姜姐姐,你要替枫儿做主啊!现在京都谣言四起,枫儿的名声不算什么,可是将军府的脸面不得不顾惜啊!周景横就算恨毒了我,也不该这样泼将军府脏水啊……”我听得都觉得好笑,姜月邑忘恩负义,还有什么脸面可顾惜的。姜月邑皱着眉头派人去调查。却查到当年江枫风流一度,同时勾搭上数家勋贵小...
《我被马踩成肉泥,妻子说我装死装挺像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生拖行了数米才勒停了那匹马。
而我却遭大面积擦伤,腿部摔断,整整一个月没下来床。
原来……她都记着啊。
那为什么,她还要这般致我于死地。
救命之恩却换来一次次肆无忌惮的伤害。
老天爷,这是为什么啊?!
姜月邑回到家中,像疯癫了一般,将魏府翻了个底朝天来找我的踪迹。
她找来大夫医治好弟弟的伤,又质问弟弟到底把我藏到了哪里。
回应的只有弟弟愤怒的骂声。
就在这时,江枫一脸焦急地走了过来。
“姜姐姐,你要替枫儿做主啊!
现在京都谣言四起,枫儿的名声不算什么,可是将军府的脸面不得不顾惜啊!
周景横就算恨毒了我,也不该这样泼将军府脏水啊……”我听得都觉得好笑,姜月邑忘恩负义,还有什么脸面可顾惜的。
姜月邑皱着眉头派人去调查。
却查到当年江枫风流一度,同时勾搭上数家勋贵小姐,为了平息臣子众怒,皇帝只好将他送去了楼兰国作为质子。
再面对江枫的委屈求助,姜月邑沉默了许久,才开口质问:“所以当年,我也不过是你众多相好女子中的其中一个?”
“将军怎么能信这种话!
枫儿从不会说谎……将军难道不信枫儿吗?”
姜月邑却忽然讥讽地笑了起来。
“既然如此,外面传言说你身体虚空,现在有十几个大夫在这里,何不让他们为你把脉,还你清白。”
说罢,任凭江枫如何挣扎,姜月邑只是命人将他捆绑住,又命大夫轮流上前号脉。
江枫受了这般屈辱,索性也不装了,直接破口大骂:“大胆姜月邑!
你不过是一个粗鄙将军!
竟敢如此对待本世子!
等我禀告皇上,定要砍了你的脑袋!”
姜月邑的眼中晃出一抹狠戾的光:“皇上送你去楼兰做质子,早已视你作棋子。
你活着就是皇家的耻辱,也是本将军的耻辱。”
说完,她就将江枫关进了柴房。
接着,姜月邑来到我们曾经的卧房。
这一次,她不再乱翻乱找,而是静静地环视四周。
终于,姜月邑绷不住眼中的悲伤,跪倒在地,痛苦地捂住了双眼。
“我,我都做了什么啊……我害死了景横,是我亲手杀了他……我杀了自己的夫君……我杀了自己的救命恩人……我真该死啊!”
整整一晚,姜月邑
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我被吊在马肚子下,任由马车将我拖行在满是尖锐石块的路上。
鲜血混合着泥沙,一层层磨掉我的皮肉。
姜月邑,她让我引以为傲的驯马本领,最终变成了置我于死地的索命绳!
6我的尸体,就这样被姜月邑毫不在意地遗留在荒郊之中。
章大夫蹒跚爬起,看着马车走远才敢为我收敛了尸身。
对姜月邑而言,眼下最要紧的是她和江枫的婚事。
将军府又重新铺满了红幔,就连路过的乞丐都能进来讨一块喜糖吃。
大街小巷,人们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将军痴情世子天下人尽知,如今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
天赐良缘!”
“听闻世子当年被送去做质子,这些年一直心心念念着将军!
就是为了等着再续前缘呢!”
也有人提出疑问:“我记得将军的原配,可是将军用自己的一身战功换来的陛下赐婚,如今怎么将军府好像没有这个人了?”
这些疑问引来的却都是回怼:“谁在意那个驯马奴啊!
要我说当年他定是用了下贱手段才爬上了将军的床!”
“他就是个男狐狸精!
还敢勾引世子的如意郎君!
将军终于看清这贱人的真面目了!”
这些肆意侮辱我的话语,让我格外痛苦。
更为荒唐的是,姜月邑亲自给这些人赏了银子。
她想证实当年与我之情全然是我勾引,以此来证明她对江枫才是真爱。
回想起我与姜月邑大婚时,街头上的议论声也不少。
那时候的姜月邑是怎么做的呢?
她无动于衷,说清者自清,我们不必理会旁人的闲言碎语。
原来,她偏爱一个人的时候是这样子的啊。
姜月邑和江枫的大婚几乎宴请了京都城所有的勋贵。
就在这其乐融融的热闹中,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却出现了,我瞪大了眼。
是弟弟!
他挣开家丁,冲到姜月邑面前,伸手拽住对方的衣角,低声恳求,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的哀求。
“我哥哥呢?
哥哥哪里去了?”
他的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指节微白,满脸写着无助。
一瞬间,我泪如泉涌,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
家乡灾荒,只有我和弟弟活了下来,我看着他从咿呀学语到跟在屁股后面整日追着喊哥。
他敬仰将士,所以他执意留在边关。
“我要像大将军一样建功立业!
待到赴
趣,命人抬来锣鼓,冷不丁地敲响了声音。
马匹受惊,疯狂向着人群窜去,好在我力挽狂澜,累到气喘吁吁安抚好受惊的马匹,顺利完成表演。
众人皆拍手称赞叫好,江枫却脸色一变靠进了姜月邑的怀里。
他完全是一副被吓坏了的样子。
“姜姐姐!
求你以后不要对枫儿这么好了!
旁人的嫉妒会要了枫儿的命!”
姜月邑心疼得眼圈泛红,却一股子狠戾对上我的眼睛。
“枫儿生性胆子小,你就故意使手段让马受惊!
周景横!
本将军竟不是你是如此善妒有心机!
“是本将军想对枫儿好,你有什么不满就冲本将军来!”
她揽着江枫的腰走进了卧房,出来后左右两个巴掌将我扇得嘴角出血。
“既然你这么喜欢骑马找刺激,那本将军今日就让你好好刺激一把!”
她命部下将我手脚用麻绳捆绑住,然后吊在了马肚子上拖行。
“你要干什么?!
姜月邑你疯了吗?!”
“你这样会要了我的命的!”
我惊恐大叫,换来的确是姜月邑一声声的冷笑。
“呵呵,现在知道怕了?
刚才吓唬枫儿不是很得意么!
瞧瞧你现在卑微屈膝的样子!
真没半点骨气!”
她不再听我任何抗辩,转身上了马车,对着驾马车的小厮叮嘱道:“走,专门找一些有石头块的路拖过去!
“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用停下来,他这种人最善伪装。”
此刻,他们二人还在磨来撞去地隔着衣料互相索取着,小厮的声音慌里慌张地传来:“将军不好了!
公子……公子没了……没了就去找啊!
在这呱噪什么!”
姜月邑一脸被扰了性质的不悦。
小厮好不容易喘匀了气,害怕地说:“公子好像没有呼吸了……而,而且……身体全被泥沙包裹已经看不出模样了……”姜月邑眼中闪过一丝颤抖。
就在我想要看清楚一点时,她的眼神已经重新化作狠戾:“这都是他施的障眼法而已!”
“他曾经可是军营里最好的驯马师,被马拖行,拽踏都是常有的事。
说不定他现在只是累得晕死过去了。
“你去打些水来,再找些冰块放进去。
冰水最能使人清醒,等周景横醒了,让他洗干净再来见我。”
小厮瞪大了眼睛,“将军,公子他都……本将军的话你也不听了是吗?!”
姜月邑呵斥了一句。
“吃里扒外的东西!
本将军是你的主子还是那个男人是?”
“是……小的这就去准备冰水……”小厮都惊呆了,但还是低头领了命。
江枫软着身子贴了过来。
“姜姐姐,你别那么凶嘛。”
“周景横这个贱人还是不肯安分,以为装作晕死过去我就会对他心软了吗?
“枫儿你记得,等一下他来向你道歉你也不要心软原谅,像他这般诡计多端的男人,还是要继续吊他惩罚!”
姜月邑的话就像一记耳光打醒了我的自以为是。
我刚刚还在妄想这个女人若知道我死了会不会有一丝丝愧疚……实在是,可笑至极!
姜月邑与江枫本是青梅竹马。
可江枫作为世子,却被皇帝送去了楼兰国当质子。
江枫只好领了圣旨,断了与姜月邑的情意。
姜月邑情场失意,只好苦练精兵,远上边关讨伐敌军,成为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女将军。
驯马围场,她说我于她是遥遥一眼的惊艳。
姜月邑动情地对我说:“此生能遇上你这般有魄力的男人,我姜月邑此生无憾!
你是我姜月邑得之不易的城池,余生我只守你一人!”
她不在意我驯马奴隶的身份,带着赫赫战功跪到陛下的面前,为我求来皇家赐婚的体面。
我成了将军府无人撼动的主君。
大婚过后,姜月邑希望我留在深府宅中,做一名合格的赘婿,在家相妻教子。
可我觉得朝廷动荡,姜月邑这些年风头又起得太盛,便想着等安稳一些时再考虑孩子的事。
两人意见得不到统一,姜月邑对此事心怀芥蒂,我们开始吵架,争执,这时候,江枫回来了,还带着一句:“景横哥哥真是不懂得珍惜,要有多大的福气才能和姜姐姐生孩子,可惜……枫儿这辈子是没这个福份了……呜呜。”
眼看他们旁若无人的暧昧,我果断提出和离,姜月邑却不愿意。
我整日提不起精神,又连带着腿部多年的旧伤发作,疼痛难忍。
这旧伤还是当年我舍命救下姜月邑留下的伤!
姜月邑捏了捏江枫的脸蛋,眼中的心疼都快要溢出来了。
“瞧你的脸色还是这样苍白。”
转而恼火地冲着外面喊道:“大夫怎么还没到?”
“没关系的姜姐姐,枫儿在楼兰国也时常会心口痛,大夫说是枫儿思念过慎……”未
妻子的白月光想看马术表演,还点名要我来做驯马奴隶。
谁料马匹突然受惊,挣脱了缰绳疯狂逃窜,我拽紧缰绳力挽狂澜,顺利结束表演。
但妻子却认为我是故意惊了马吓唬白月光。
“枫儿生性胆子小,你竟敢故意让马匹受惊来吓唬他!
本将军要你也尝尝这恐惧的滋味!”
她将我的手脚捆死,用缰绳将我吊在马肚子下拖行,下令看见石块树桩子就撞!
我挣扎求饶,满眼惊恐地告诉她这样会出人命,换来的却是她冷冷嘲笑。
“现在知道会出人命了?
刚才吓唬枫儿的时候不是很得意吗?”
我撕心裂腹的惨叫声淹没在马的嘶鸣声中,一双腿被碎石块磨到鲜血淋漓,白骨森森。
三炷香后,妻子把玩着手上的珠串,一时起了慈悲心。
“让周景横上来吧,用过午膳再去继续受罚。”
守卫在马车外的侍卫哆嗦着身子不敢应答。
因为我的血刚好滴落在他的鞋面上。
……1“周景横这个妒夫怎么不喊了?
刚刚不是还喊得很起劲嘛!”
姜月邑端着茶杯,悠哉悠哉地抿下一口。
“将军……要,要不还是放公子下来吧,公子被吊在马上已有两个时辰了……”驾马车的小厮双手都在颤抖。
姜月邑不以为意地哼了一声。
“才两个时辰?
那妒夫的命和他嘴一样硬,再吊两个时辰都没事!”
小厮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子。
“可是公子这几日腿上旧疾发作,大夫还侯在府中等着给公子请脉……旧疾发作?
这本将军倒是不知。”
姜月邑把玩着手腕上的珠串,脸色闪过一丝犹豫。
就在这时,前面路上又出现了一处乱石陡坡。
姜月邑眯起眼,似乎下定了决心。
“看到前面那些石头了吗?
行,这是最后一次。
撞完就把他放下来。”
小厮唯唯诺诺地应了。
砰!
马车剧烈地颠簸起来,就连姜月邑都晃了晃身型才勉强坐稳。
睡在马车软榻上的江枫缓缓睁开眼睛,柔若无骨的手臂环上了姜月邑的腰,下巴朝着姜月邑的肩膀贴去。
“嗯~姜姐姐~”姜月邑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在江枫的腰间。
“枫儿,可是害怕了?”
“姜姐姐,只要有你在,枫儿是什么都不怕的。”
说着将头埋在姜月邑的怀里,舒服地哼了几声。
突然,像想起了什么,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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