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
“是的。”
他点点头，“半个月前，我在医院的机密文件中看到了你的名字和照片。
我差点当场崩溃，立刻开始调查。”
“你是怎么发现我去了那家诊所的？”
“我一直在远程监控你的社交账号和电子邮件。”
程逸承认道，带着些许愧疚，“不是为了跟踪你，只是为了确保你的安全。
当看到林薇给你发的那条短信，提到记忆修复，我立刻感到不对劲。”
“林薇也是他们的人？”
想到这里，我心头一颤。
“不，她只是无意中被利用了。”
程逸解释，“林歆的团队有专门的社交媒体分析师，通过你的网络活动筛选出你的关系网，然后精准投放广告。
林薇看到的记忆修复诊所广告，是专门为她设计的，目的就是让她推荐给你。”
我想起林薇一直担心我走不出失恋阴影，总是热心推荐各种心理咨询。
这次她肯定以为是送了我一份贴心的生日礼物。
“那你为什么在咖啡厅和我见面？
很危险不是吗？”
“我当时在暗中调查林医生，意外发现你也在那家咖啡厅。”
程逸叹息，“见到你的那一刻，我所有的理智都崩塌了。
我知道不该和你接触，但我控制不住自己。”
“那个名片和约定...？”
“是临时决定的。
我需要更多时间收集证据，同时确保你的安全。”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我本想今晚带你离开这座城市，去一个安全的地方，然后再联系警方。”
“但警方比你想象的动作更快。”
我说。
程逸点点头：“我没想到匿名举报会这么快得到回应。
实际上，我怀疑可能是我们团队中的其他人也采取了行动。”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各自沉浸在思绪中。
天色渐亮，咖啡厅里的客人开始多起来。
“那么，案子结束后，你真的要离开吗？”
我终于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
程逸握紧咖啡杯：“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到你身边...我欠你太多了。”
“你救了我。”
我说，“如果没有你，我可能会变成另一个人，失去所有真实的记忆。”
“但首先是我让你陷入痛苦。”
他自责地说，“这两年，你的生活因我而变得多么艰难。”
“是的，我恨过你，痛苦过。”
我直视他的眼睛，“但现在我明白了你的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