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我刚挖过,地还是很松。
唉!
前面那两个人是谁!
后面传来了中气十足的声音吓住了两人。
许大哥,好像是村长!
我们快跑!
苏晓云惊恐的看着许建国。
许建国咬了咬牙还是决定下次再来。
两人立马跑了。
我等刚才说话的人走后这才蹑手蹑脚的离开这里。
直到躺在床上我还有些不确定自己竟然真的走出了与前世不同的路。
这一夜我睡了个安稳觉,可有人就睡不稳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故意不走小路,许建国跟苏晓云也没机会把许小军放在树下。
看着两人越来越着急的样子我忍不住发笑,但我没有动作他们也不敢动。
知青点的油灯在雨夜中忽明忽暗。
我刚关上窗户,下一秒却听见窗纸被人轻轻叩响。
芳华,是我。
许建国的声音混着雨声从窗户传来,开门,我有话跟你说。
我摸黑穿上布鞋,指尖在门闩上停顿两秒,忽然用力拉开木门。
雨水顺着许建国的发梢滴落,他惯常保持的知青风度此刻有些狼狈。
这是他经常用的卖惨手段。
你来这里做什么?
许建国没有看到我担心的眼神,反而看清我眼中的冷意。
他愣了愣还是继续说。
回城名额下来了,只有两个,你忘了我们说过的,只要回城名额下来了,等我跟晓云离开了,到时候我会回来娶你的。
听到这话我的眼神更冷。
前世就是因为听了他的话我带着孩子在村里受尽白眼才等到他来接我。
现在还真当我好欺负呢。
名额下来了?
我截断他的话。
巧了,我下午去公社领煤油,听见王干事说今年的推荐名额还没下来。
我看着陆川骤然僵硬的脸,慢慢勾起唇角,还是说,许知青有什么特别的渠道?
雨声在沉默中变得震耳欲聋。
许建国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前世的杜芳华就像被蒙在鼓里的羔羊一样,只会在他画的圈子里打转。
不会像现在这样口齿伶俐。
芳华,你是不是也重生了?
他不确定的开口却让我的心猛然一沉。
他果然重生了。
不然这一世的他怎么这么快就找到金条的位置。
但我还不能暴露我。
你说什么?
现在是新社会,我不信什么牛鬼蛇神!
你脑子坏了就去看村医!
见我还是跟前世一样不信牛鬼